秋高人淡。不如向窗儿底下,听些鸟语
(2012-09-28 09: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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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海上花 |
摘录一个人的微博。我怕不抄下来,不知哪天又被这家伙删了。
现在我也是扔进池塘的小石子了,开始时溅起许多浪花,但越沉下去,越趋向于平静。
有时沉睡是必要的,如记忆停歇,刻意地遗忘。在某些片段里,我们便是这城堡的主人,荆棘散落四周,所有的王子都是九月。
当我们侧耳,倾听到这世间——不会有一种声音,是无缘无故的;不会有一种爱,是无因无果的。当我们经过,每一棵开花的树,落英皆是缘份。
吴虹飞:在爱的时候,我温柔备至,却时常恍惚。不能因为我不够美,你就不爱我。不能因为我懦弱,你就不爱我。不能因为我爱过别人,你就轻易不爱我。是的,我的一生轻如鸿毛,可惜了这今生今世的痴心妄想。
节日听什么?听门环偶响疑投信,市语微哗虑变生。
这些年来,于必然,任之;于自然,随之;于偶然,置之,谅写字与做人对事,并无多大异处,要翻出新来,固然可贺,而墨守陈规,也未定可悲。大凡人到衰老处,半截身子入泥,便与黄土接近几分,所谓花红叶绿,想来,竟是多么遥远的事情。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挺好的,这也是吵嚷着分手更胜于沉默着离开的地方。因为人们愿意珍藏爱的碎片,但不能接受美好的消逝。
放晴了,大好春天了吧?罗襦不复施,对君洗红妆——我也要趁着这美好时光,勤洗衣物。
人生有两出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是踌躇满志。
━━━萧伯纳 。此致晚安。
相不相忘,不是指濡沫的那段快乐时光,而是指一别江湖后,我们能不能再度忆起对方。一些肤浅的事物会由此变得深邃,这取决于悟性;而另一群人,其实也不错,他们看起来已经走向了更广阔的地方。
痛苦有时就像一把刀,一刀下来,不是造成表达的断裂,就是造成意义的不完整。所以诗歌不会是太完整的东西,包括它在叙述美好的时候。这世上远有比诗歌更好的事物,那就是让你之所以读诗或写诗的那个——虽然TA不在了,你也不在了,但你们还在。
王小波说:爱之所以神圣,正是因为它能居于各种各样的生活里,无论高低贵贱;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各种各样的生活里,不能全部出现它,那也不是神圣的爱了。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将告诉每一个人——从此做个复读机:我幸福,我幸福,我幸福……回来看见街道上桃花盛开,繁荣的爱,开放的美。
人不是在青春时光才美好的,美好就象一个人的底蕴,只会随时间累加而积淀,不会随时间流动而消逝。我喜欢安静,即使行走中的万物,我也认为它们不过是些瞬间的组合。你知道吗?谁掌握了瞬间,便勘破了生死。
伊沙和赵丽华对掐的时候,说了一句实话。“你为什么要利用诗歌,女人?”这个女人是泛指。
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
依赖:一个人如果感到空虚、贫穷、可怜、无能、百无聊赖或无足轻重,就希望通过别人来充实自己。他希望借助别人的爱来忘却自己,借助他人的美让自己获得美丽。他想借助家庭、国家、情人以及一些光怪陆离的信仰,为那一无所有的荒漠栽满鲜花。而上帝就是那个终极情人。
看到路边的蒲公英开了。这东西又叫:鹁鸪英,金簪草,尿床草,耩褥草,卜地蜈蚣,茅萝卜,婆婆丁……匪夷所思。
深夜来临,没有人知道,我们在思念谁。人在江湖,被人想起和被人遗忘,皆是身不由己。
在山顶坐下,望着河流。阳光倒在波纹上,能熠熠发光的,只可能是金子。这仅存的世界,白云般飘来飘去,白云仍在头顶。在异乡赶路的人,在家乡失散的人,那不是我,是一株苦楝树。
难免会有鸟声,藏在树林里。瞧瞧这少年。当人们后来回忆燕子,它们双飞、双宿在池边树。仿佛爱情确有其事。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和六年前一样,还是觉得太精美啊。精美的东西要像“重重帘幕密遮灯”,严严实实地锁住。
接下来我划亮火柴。它就在头顶,黑色的翅膀张开来,像树叶,像一根伸进睡眠的棍子,抖动,并且不安。每一条路上我们都能听到什么,除了车身的摇晃,或者,山峦的起伏。一个世界总有令人担心的地方。平铺在原野的河流,源源不断的萤火虫。它闭上双眼,为了加入我们。这是夜晚,微风吹动了肉体上的羽毛。
最难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美好其实只存在于自己的幻觉,当她在别处想要体现时,总是不合时宜地让我充满对人世的轻蔑。
这些年唯一的长进,就是学会了不爱。这种技能使我不再依靠美好而活。如果有一天,我又学会了爱,那你要为我惋惜,因为那点美好离开之后,剩余的便只有这些黑暗。
秋高人淡。不如向窗儿底下,听些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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