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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学我的同桌少年时光校园生活兰草 |
分类: 快乐的生活(九年级) |
初来时同学们只道你外表冷记忆中酷,不苟言笑,在一群crazy
boy中是不可多得的独行侠。我自然人云亦云,对你产生了固有的看法。可与他们不同的是,我本是事事不关心的人,也不曾有兴趣对你的人格做多重剖析······
八年级阴差阳错被班头编位与你同桌,被迫与姐妹们分离的我已经相当不快。又加上被班头嘱托,理科的学习要多向你寻求帮助,我见你综合名次都不在班级前十的行列中,未免有些轻率,未曾把你当做真正的竞争对手。而让我始料不及的事立刻就接踵而至,刚开学的几次数学考试,你竟每次都不偏不倚与我取得一致的分数。极度自负的我便信誓旦旦,一定是你考试偷瞄了我的试卷,但翻阅过你的试卷后,却发现错处全部都不一样。更可气的是,渐渐地,我的分数越来越低,近似于一条y=kx+b(k小于0)的一次函数图像,而你的分数却永远居高不下,这点小小的敬佩才让我产生了一点点了解你的欲望。
这点欲望的苗头一旦出现,就很难被掐灭。由于我上课闲暇时素来爱耍嘴皮子,撞上万年冰山,自然英雄无用武之地,可想而知之后的学习生活必然会黯然失色。的确,如我所想,前几天的学习生活除了借书和文具,你吝啬地不肯再丢下半句言语,坐我旁边的小T更是完全耐不住性子,几次三番“羞辱”你,企图听到几句三字箴言,可每次仍然遭到你的沉默以对。于是有着相同目标的我们便结成了战略同盟,计划每次都记录下你说话的字数,看谁能最先突破一百字大关。不过,感谢党,感谢中国,感谢世界,感谢你,我赢了。
时间已经转眼过去这么多月啦,我已经记不清是哪次说话恰好切中了你的要害,才引得开学以来你的话第一次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的呢。不过我总记得,这个莫名其妙的比赛却使我们从那以后的同桌关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仿佛天河之间搭建了一座桥梁,使我们的经济,文化,思想,政治开始进行密切的来往。
每天的数学课,是我固定的灵魂受到洗礼的时间,你的大脑可以跟着老师随其他尖子生如同上了发条的发动机,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地运作着,根本不用加一滴润滑油。而我却如同上了年份的吱吱呀呀的超负荷工作着的闹钟,时钟转动一圈仿佛便经受了莫大的历练,而且随时都有掉链条的可能。而且,我的大脑随时都会受到巨大的刺激,“傻逼呀,这题是人都会做呀”“脑残,这一步你不懂就回炉重造去吧”。尽管有时候,我自认为自己的大脑已经以极限速度在不停地运转,可是还是少不了被你讥讽一番,很多次我感觉到精神就在崩溃的边缘。时至今日我还能平安无事地在这里敲打键盘,我感觉已经是入选吉尼斯纪录的奇迹。
不过,我在平常的学习生活中也不是总处于下风的。不管我在数学课上有多么落魄,在英语和语文课上我都会一五一十地扳回来。就拿听写来说吧,即使我不作一分钟的复习,我的成果也远远超出你复习一个小时的。每次老师当堂测试时,若不是我小声地报着答案,纵容你满桌子的小抄,你挂的次数定不会少于九九八十一次,挨打次数也不会少过一千零一次。为此,我手中永远有你的把柄,你也不得不屈身来教我你眼中的弱智题目,或是“卑躬屈膝”地签订那些不平等条约。
还记得那次吗,我仅是想测试一下你是否真如流言所说的死气沉沉,没有半点好奇心。于是找准时机,你坐在座位上的时候,故意频频探身到桌下,装出仿佛在看东西的样子。一次,两次,三次,就在我对实验结果百分百确定,你就是个冷血狂人的时候。我的头忽然受到了硬物的撞击,哎,痛死了。当我揉着头坐回座位的时候,才发现你也在抱怨头痛,并且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什么啊,搞清楚状况,分明是我先下去的好不好!”我首先终止了这种四目而对的情形。“我只想知道你在看什么啊。”顿时我才明白你的冷啊酷啊什么的也不过是个逼真的假面,还好被我识破了。对了,那时你无辜的样子像极了呆萌呆萌的······长颈鹿。没错,谁让你颈长腿长的,分明不是个女人还拥有那么惊艳的身材,与实验室里鹤立鸡群的长颈漏斗简直是一个种族的!
还记得你那件伟大无比的“塑胸衣”吗?好吧,这是我一厢情愿的叫法,你认为那是件普普通通的外套。但为何你一旦穿上它,胸部便会立刻丰满无比,虽然那全部都是空气。好吧,我承认你总是有无数的方法来打破我美妙的称谓。从我第一次这么说它之后,你几乎再也不拉那件衣服的拉链了,是怕那可恶的空气进入吗?
还记得我无敌的喷水神功吗?那时候,我的抗压能力算是十分脆弱的,只要在我喝水时,有人长时间地注视我,或者只是做出奇奇怪怪的表情,我嘴里储蓄的水立刻就会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你算是明知故犯的典例,那一次我又故伎重演,原以为你必定是“重灾区”,没想到只是猴子般敏捷地一躲,便转移了全部的水力。反是前面的小Y,脖子几乎全部湿透。无辜的小y,看来她真得去寺庙好好祈祷,让大师帮她消灾转运了。小同桌,记住,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好了,再谈谈我们每周至少忍受一次的耳朵折磨。还记得那段时间惨不忍睹的物理课吗?这倒并不怀疑指物理老师的授课水平,而是他在台上讲的唾沫横飞,小T在台下也演的绘声绘色。不知为何,那时小T迷上了模仿别人的语言、神态和动作,于是座位离她最近的两个人,也就是无辜的我和你,便成了躺着也中枪的模仿对象。我拿笔,她也拿笔,我对她说话,她也对我说话,就像一面照妖镜,更可怕的是,我的动作在我身上恰到好处,在她身上却活脱脱一个小妖精。当然,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咳嗽,她也咳嗽,一个柔弱女子的外表却发出极为粗犷的声音,当真让人不寒而栗却又忍俊不禁。她模仿的境界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出神入化,硬生生将课堂当成了百变大咖秀的舞台。只是你惯有“冷血动物”的称号,自然笑点不低,任他如何折腾都能勉强忍住笑颜,相比之下,自称高冷的我却不得不频频笑场,几次差点迎上老师满腹狐疑的目光。不过这样也好,她便调整演艺之路,再也不模仿我了,集中火力,专门观察你日常生活的种种细节,将你变成她的学术专攻。常常给我一种错觉,那就是左右两边都被你包围了,与谁说话都没有差别。而可怜的你呢,也只有在与她的车轮战中败下阵来。还记得我们同桌的最后一节物理课吗,恰巧那也是八年级的最后一课了,我们三个人的疯狂放肆达到了顶端,小T仍是一板一眼地模仿着你,而你也由于动作极度贫乏开始模仿我,然后我们三个人便开始传说的“神同步”状态。有前位的同学向我借笔,却发现同时有三只手向她伸过来,她不明白一向冷淡的我们为何一下子如此热情,只有将怪异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荡。
还有,亲爱的长颈鹿小弟弟,别坚守着“我就是冷血”的信念啦,以这种面目示人也没有多少好处,无论如何掩饰,你分明就是团奇怪的化学物质,只要加上合适的药剂,经过奇异的反映,你完全可以还原成明媚的少年,与生活擦出无数的火花。
另外,想送给你这首没头没尾的小诗:
告诉我你独居一隅的孤独与忧伤
那往日的得意与愤怒啊
我要它重现在你的脸上
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张扬
又何须尽数地隐藏
角落少年说不尽的惆怅
已不知不觉在湖心荡漾
潘多拉的魔盒,薛定谔的猫
都比不上你的变化莫测
默默地走过,
来不及揣测你来时风的颜色
时间太少,秘密太多
没有人,
听懂我的言语
但相信你总能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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