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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非洲 |
草原上空云彩在迅疾飘飞,大地上角马群在匆忙移动,角马们簇拥着,奔跑着因为前方是他们心目中的草场.而狮子和豹子在周遍游荡.角马对付狮子和豹子的办法,就是将自己始终处于角马群落的中心,然而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处在队伍的核心,况且还有许多角马在长途奔跑中因疲惫而掉队.这样,边侧的和掉队的角马很容易会成为狮子和豹子的美餐。
马拉河岸边,鳄鱼潜伏着,前面的角马在驻足察看,而后到的角马蜂拥而至,将先到的角马挤落河中.没有号令,没有秩序,角马无法犹豫,纷纷跳入河里,河水溅起的水花遮挡不住鳄鱼双层的眼睑.鳄鱼的大嘴夹住角马的颈脖,拖下水来.为了更多数量地猎杀,鳄鱼们采取了不多见的联合攻击的策略.两条鳄鱼夹咬一只角马身体的两侧,然后鳄鱼在水中打滚,撕下角马的皮肉.这种方法太奏效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角马的鲜血就染红了河水,河道中到处都显露着角马僵卧的脊梁,大河两岸的上空弥漫着悲怆的血腥气息,长久不会消散.
更加危险的是来自角马群落自相践踏.如果头马选择的越河位置是错误的,对岸高耸的河岸不能使角马尽快地通过河道,那对角马的危害是灾难性的.前面的角马无法登岸,后面的角马蜂拥而至.角马之间相互践踏,只要一只角马在河里站立不稳,那一定是众多角马马蹄下的冤魂.角马几百万的数量在承受了巨大的牺牲之后,依然可以有众多的角马冲过河来,或者另外在河的上下游重新开辟几条通道.惨死的角马倒伏在平静的河水中,等待死亡的角马用哀怨的眼神目送自己的同类渐渐地远去......
只有一部分角马能够站在新的草场上,路途上牺牲的太多了.
马拉河岸边,鳄鱼潜伏着,前面的角马在驻足察看,而后到的角马蜂拥而至,将先到的角马挤落河中.没有号令,没有秩序,角马无法犹豫,纷纷跳入河里,河水溅起的水花遮挡不住鳄鱼双层的眼睑.鳄鱼的大嘴夹住角马的颈脖,拖下水来.为了更多数量地猎杀,鳄鱼们采取了不多见的联合攻击的策略.两条鳄鱼夹咬一只角马身体的两侧,然后鳄鱼在水中打滚,撕下角马的皮肉.这种方法太奏效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角马的鲜血就染红了河水,河道中到处都显露着角马僵卧的脊梁,大河两岸的上空弥漫着悲怆的血腥气息,长久不会消散.
更加危险的是来自角马群落自相践踏.如果头马选择的越河位置是错误的,对岸高耸的河岸不能使角马尽快地通过河道,那对角马的危害是灾难性的.前面的角马无法登岸,后面的角马蜂拥而至.角马之间相互践踏,只要一只角马在河里站立不稳,那一定是众多角马马蹄下的冤魂.角马几百万的数量在承受了巨大的牺牲之后,依然可以有众多的角马冲过河来,或者另外在河的上下游重新开辟几条通道.惨死的角马倒伏在平静的河水中,等待死亡的角马用哀怨的眼神目送自己的同类渐渐地远去......
只有一部分角马能够站在新的草场上,路途上牺牲的太多了.
角马每年的迁徙从不会停止,众多角马的牺牲也还在继续,这是角马群生命存在的形式.为了群的茁壮,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到大迁徙的漫漫征途上,那种牺牲是辉煌的是壮美的.
这种迁徙大致在每年的7月底和8月初,随着旱季的来临,青草逐渐被吃光,上百万头的角马从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北上,向着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进发,寻找着东印度洋的季候风和暴雨所帶來的充足水源和食物.到11月份前再从马赛马拉返回,这是一段3000公里的漫长旅程,途中不仅要穿越狮子、豹子埋伏的草原,还要跨越布满鳄鱼的马拉河,有数十万角马将死在路上,抛尸荒野,但也有数十万头小角马在路上出生。
这是自然界最伟大的迁徙过程之一。
我们这次去马赛马拉草原,在时间上不是最佳的,只拍摄到动物迁徙前的大集结,据黑人向导说真正的迁徙还有一周时间才开始.
以下是我们拍摄到的一组斑马集结后喝水的照片,可以感觉大战前的气氛还是浓浓的.
(斑马群,是不会理会我们这些大炮筒的)
(有组织有纪律的斑马群,很显然最前面的那个是领导)
(角马群集结,等候大部队的到来)
(看着晒太阳的鳄鱼,斑马们犹豫再三)
(试探着下到河岸)
(大部队全部往前靠)
(喝喝水,试试水的深浅)
(看到鳄鱼游来,立即后退)
(稳定心情,思考再次行动)
马赛马拉的野生动物们有他们的生存法则,适者生存不适着淘汰的原理在这里可以得到充分体现.而人类能做的只能是尊重和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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