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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社科院某所博士后中期考核的日子,据说在外地放养的博后也都回到北京,再据说,这个不是据说了,博后们考核完一起聚餐最后演变成拼酒喝的哀鸿遍地,白痴猪high高了也就跟着中招喝高了,回家时满身酒气走路学猫步,还好没在路上把自己弄丢。
白痴猪觉得自己是超人,明明醉眼迷离表情明媚又忧伤还梗着脖子趴在电脑前浑浑噩噩抻着当工作狂,不过很快就绷不住跑卫生间吐的七荤八素,然后,他还能记得要洗脸洗脚刷牙漱口,眼神飘忽脚下踉跄的撞回卧室,居然还知道要脱了衣服再滑到床上睡觉,我原本做好做好替他拖鞋脱袜子脱衣服并随时清理残局的心理准备,幸好白痴猪不是酒疯子,醉到这份儿上还残留一丁点理智。
漫漫长夜白痴猪睡得很香,大半条被子都卷在身下呼噜打得排山倒海,头霸道的搁在床正中间,两条腿一左一右热情奔放占据整张床,只给我留下10公分生存空间,我没轻没重掐了把他的脸,没反应,只能憋屈的把自己的胖身体塞在空隙中贴着墙放空,听白痴猪翻着花样打呼噜。白痴猪平时很少打呼噜,即便有也是有节奏的小呼噜,并不扰民,不过酒醉后连呼噜都老霸气,有时候飞流直下,有时候百转千回,有时候铁马金戈,有时候冰泉冷涩,有时候是鼻音有时候是喉音有时候双管齐发,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连打呼噜都推陈出新。
漫漫长夜我用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侧身躺,身上只有一小角被子,耳边鼾声雷动,渐渐觉得灵魂出窍,脑子里闪现一堆毫无干系没有逻辑的画面,再然后开始幻听,鼾声中似乎夹杂饼饼啊呜啊呜的哭声。最终我还是烦闷起来,起身开了灯用手机录下白痴猪的呼噜声,再粗暴的一把把卷在身下的被子抽出来。白痴猪娇嗔的皱了皱眉头就势翻身滚到一边,捏着被子一角依然睡得雷打不动,神奇的是居然不打呼噜了,世界一下清平无边,一夜无事。
早上起来把昨晚白痴猪的表现告诉他,他果然毫无印象一副我又忽悠他的无辜表情,直到把录得鼾声放给他听才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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