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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杰明·富兰克林自传(完)

(2010-07-10 10:30:01)
标签:

谢儿

sher

温州

本杰明

富兰克林

杂谈

分类: 【阅读收藏】

http://s14/middle/4eb671c2g8aff1d72fe0d&690

 说说历史里的这个男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吧:

  虽然出身卑微,家境贫寒,但他有很强的家族感;

  他广交善缘,很重视朋友,很重视朋友的帮助;

  虽然很节俭,很会储蓄,但他不擅理财,借出去很多钱,都收不回来;

  他很勤劳,也强调自己的勤劳品质;

  他很有胆识与魄力,“敢”,但做事又很有计划很谨慎;

  他很强调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

  和里德小姐完婚,好像是他多年后唯一能够弥补的事。

 

 我想用几天的时间陆续完成一些读书笔记,因为我觉得他的故事很亲切。

 

 

2010年7月10日:

 

  城里面还有一个孩子,名叫约翰•科林斯,也是个书迷,我和他交往甚密。

  我们都喜欢争辩。有时候争辩时总是想压倒对方——附带说一下,这种好争辩的癖性,容易使人养成很坏的习惯:把那种不切实际的争论带到伙伴之间,会使人很不愉快,其结果不仅破坏交谈的气氛,引起人们的厌恶,甚至会使本来可以成为朋友的反而彼此结仇。我从父亲那些有关宗教信仰书籍的争辩中看到了这个事实。据我观察,除了律师、大学堂的绅士以及在爱丁堡受教养的各种各样的人以外,一个有头脑的人很少有此癖性。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学徒与学习》 

   

  这段故事发生在他做学徒的时候,大约十二岁的光景。之后,他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付诸笔端”,与友书信来往——

 

  就这样书信来往了三四封之后,我父亲偶然发现并阅读了我的书信。他并没有和我作什么辩论,而是借此机会和我谈起了写作。他认为:我在拼写与标点方面胜过对方(这要归功于印刷所的学徒生活),但是在文辞优雅、条分缕析方面远远不如对方。为了让我信服,他还例举了几处实例。我看出来,他的评价很公正,从此我更加注意写作的文体,决心改进。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学徒与学习》 

   

  父亲,虽然只是一个蜡烛工匠,但对儿子的教育引导,却能做得这么恰到好处。之后,他做了很多“风格模仿”与“阅读训练工作”——完全的自主性学习。并且,他还为此戒荤戒腥——

 

  很快我就发现,我从他付给我的膳食费中可节省一半,这些钱也就成了我购书的额外资金。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好处:在我哥哥和其他的人离开印刷所去别处吃饭时,我就一个人待在所里,很快就用了餐。在他们回来以前,我利用节省的时间看书学习。节制饮食通常使人头脑清醒,思维敏捷,因此我在学习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学徒与学习》 

   

  节制饮食对学习效果的影响——我高中时才发现的,但真正实践在大学。而富兰克林是在独闯费城的时候,才严格遵守吃素的饮食的——

 

  过了几个四旬斋,我又突然从平常食物转换到吃斋食,又从斋食突然转换到平常食物,丝毫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感觉。有人说,食物的转换要有一个渐渐适应的过程,我认为这种说法几乎没有什么道理,我这么做了也很愉快。可是凯默就遭了殃,吃了许多苦,也就对这个计划产生了厌恶。他渴望吃到埃及式烹调的肉,就订购了一份烤猪。他邀请了我,还邀请了两个女友与他一起共同进餐。可是这道菜过早地端上了餐桌,他实在抵挡不住诱惑,我们人还未到,他已经吃得一干二净。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独闯费城》 

  

  他做得比当初的我要好,因为他可以“突然转换”,并“丝毫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感觉”。但我不得不说的是,他曾经长期吃素,也曾经在欲望与原则之间犹豫过,40天的吃斋食完全是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内!我觉得一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有一段“吃素”的经历,特别是自发性的,绝对不是一件坏事。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会养成调控自我满足感与承受力的习惯。

 

 

 

2010年7月11日:

 

  一个总督对待一个贫穷而无辜的孩子,竟然玩起这样卑劣的把戏,这让人该怎么理解呢?这是他的本性。他想取悦于人,又不肯付出,只给人徒怀期盼。如果他没有这些恶习,他这个人还是精通事理,才思敏捷,擅长文辞。尽管有时候他对有资产的选民的意见并不在意,但是对一般老百姓来说,他还算是个好总督。我们有些非常合理的法律都是由他规划、在他任期内制定并得到通过。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出访伦敦》 

  

 

  总督,是一个曾经许诺过数十次要助他开业,可到最后他什么也没有做,还一直推托着把一个孩子忽悠到伦敦。“这让人怎么理解呢?”http://www/uc/myshow/blog/misc/gif/E___6694ZHE1SIGG.gif。出于对“总督”工作能力的肯定,坦白地说吧,其实一个人的热络并不代表真正意义上的重视,或其它什么。

 

 

 

 

2010年7月12日:

 

  劳尔夫好像完全忘记了妻子和孩子。我呢,也渐渐地忘记了和里德小姐的誓言,仅仅给她写了一封信,告诉她一时间回不去了。这是我一生所犯的另一重大错误。要是时光能够倒转,我一定会改正这个错误。实际上,按照我们的开销,我经常处于无钱回家的状态。

  帕尔默印刷所要再版沃拉斯顿的《自然宗教》,安排我去排字。我觉得,他的有些论据不够充分,我就写了一篇短小的哲学论文,对他的论点作了评论。我论文的题目是:《论自由与必然,欢乐与痛苦》,我题赠了朋友劳尔夫,还少量地印了数册。没有想到帕尔默先生偶然见到了这篇文章,很是重视,称赞我年轻而有才学,尽管他严厉地抨击了小册子阐明的、他认为是可恶的论点。印行这本小册子是我的又一大错误。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出访伦敦》 

 

  

  富兰克林把人生所犯下的这两个错误放在一起写,让人觉得莫名难过。因为读了印小册子的故事,我们往往已经忘记了他所强调的第一个“重大错误”。而当再次回顾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在该写几行字,告诉里德小姐事实真相,请求谅解的时候,他没有做,致使她嫁给了别人,但在不该擅自驳论的时候,他却花了这么心思撰写,还印了数册。

  人生最难过的不是做错了什么,而是该做的没有诚恳地去做,不该做的却积极主动地做了一大堆。然而,这些只有在以后的以后,自己才能看得懂。

 

 

 

 

2010年7月13日:

 

  这时候那位T夫人,因为劳尔夫的离去而失去了许多朋友,也失去了生意,生活日益困难,常常来找我借钱,我也尽量节省以帮助她渡过难关。我也渐渐地喜欢和她来往。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宗教戒律的约束,依仗她对我的依赖,我试图对她亲昵(这是人生中又一错误),可是她愤然地拒绝了我,还把我的行为告诉了劳尔夫。这样一来,我和劳尔夫的友谊也就破裂了。等到他返回伦敦的时候,他宣称,我过去对他的所有情谊因我的所作所为而一笔勾销了。我也就明白:我过去借给他的钱,以及我为他预支的钱永远别指望得到偿还。不过,这也无关紧要,因为他根本就无法偿还,而且失去他的友谊,我反倒减轻了负担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出访伦敦》 

 

 

  这段话,我读了好几次,每次都禁不住地发笑。一个总统在给儿子的公开信中,会这样描述自己的故事,然后以五十步笑百步地描述那个因T夫人而抛弃他们友谊的“劳尔夫”。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呢?不得而知。

  不过,我知道了广大的男性同胞会因为看到这段话,而在情感上更认肯这位总统,广大的女性朋友应该从中得到多种暗示。儿子听到了父亲的心声,或许能明白有些女人真的不能碰,没有声败名裂绝对是幸运;不要太计较那些“永远别指望得到”的偿还,有些人的离去,许是好事。

 

 

 

 

2010年7月14日:

 

  几个星期以后,印刷所老板瓦茨要我到排字房工作,我就和那些印刷公认分开了。排字工人要我请他们喝酒,拿出五个先令——这简直是敲诈,因为我先前在印刷部已经付过了。老板也同意我的看法,叫我别出这个钱。

  我坚持了两三个星期,他们就把我看成像是教会的异己,背后给我弄出了许多小小的恶作剧。我只要稍稍离开一会儿,他们就搅乱我排好的铅字,颠倒了页码,东西被搅浑,等等。他们说这是因为教堂的鬼魂在作祟,还说鬼魂所缠的都是那些没有被教堂接纳的人。尽管有老板的保护,我出于无奈,只好拿出钱来,觉得和这些生活在一起的人关系搞得那么恶劣,实在是愚笨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印刷所打工——从帕尔到瓦茨》 

 

 

  记得富兰克林第一次破戒吃鱼的时候,他对自己是这样合理化的——有理智的动物总是有道理:他想干什么,就能找到或制造出理由来。虽然他做了禁忌的事,但我们还是很容易看出他是一个强烈的正确主义者,他需要很多更正确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去做一件自认为不太正确的事。我觉得这就是人在感知存在与思考改善中必然会经历的成长。

 

 

  一七二五年,我在伦敦时写的小册子里面,就从德莱顿诗歌里选出几行作为题词:

凡是存在的,都很正确,

而半盲人看到的

只是链条的一边

最近的一环,

那权衡一切的秤杆

他的双目视而不见。

 

——摘自第一部我的自传《道德和原则》 

 

 

  我很喜欢这段话,特别是那句“凡是存在的,都是正确”。这是黑格尔的传世名言。

  存在就是合理的,但合理并不一定正确或合法,所以存在可以被感知,但未必被接受。这种信念,使我不会常常哀愁,更不会过度怜悯某些人。很多事情都始出有因,一个巴掌绝对拍不响。可人们在陈述的时候,特别是对自认为不太了解状况的人,总是很避讳谈自己当初的视而不见,以及最真实的想法与动机等。面对半盲人,当自觉无能为力时,以最快的速度抽身吧。因为他们需要的不是解决问题的帮助,而是无限的情感认同与支持。我会不知道如何填补那种内心黑洞。我想,他们需要更多的是时间的折磨,痛苦的纠结与无奈的现实,这样说好像很残酷,但是多受一点苦或许能醒得更快,然后就看见“那权衡一切的秤杆”呢?呵呵,存在,即合理。

 

 

 

 

 

2010年7月15日:

 

  英国有一句谚语,说的是:“一个人要想发达,就得请教他的内助。”我很幸运,因为我有一个贤内助,她和我一样地勤奋和克俭。她心情愉快地帮助我料理业务,折叠装订小册子,照看店铺,收集破麻布给造纸厂等等。我不用闲散的仆人,一日三餐简朴平淡,家具也是最便宜的。比如说,我们的早餐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只吃面包和牛奶(没有茶)。我喝牛奶用的是两个便士买的陶制饭碗和锡合金的汤匙。尽管有了勤俭的原则,但是你可注意到,奢侈是怎么样进入家庭而又在逐步蔓延:一天早晨我去用早餐,发现一只瓷碗,还有一把银制汤匙!妻子事先没有告诉我就买了这些东西,花掉二十三先令的巨款。她这么做了以后,并没有说出什么理由,也没有向我道歉。她只是以为:丈夫应该像任何邻居一样,有资格使用瓷碗和银制汤匙——这是我们家第一次出现了银器和瓷器。后来,我们日益富裕,器具也渐渐增多,价值也达到几百英镑了。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成立会员制图书馆和勤奋读书》 

 

 

  妻子是富兰克林提到最多的女性,他甚至没有提到过母亲。可见,里德小姐对他的重要性。

  我蛮喜欢这段话,因为挺有趣的。相信吧,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深爱你,即使你做了一件看似冒犯他的事,即使他原本并不悦纳,他也能很快将之合理化的,呵。

  我最喜欢这段话里“心情愉快地”这几个字。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如果你做得不开心的话,那么请你不要做了;如果你坚持要做,那么请闭上嘴巴,心情愉快地做;如果我不爱你,你做太多,我反而打心眼里厌恶你,虽然我可能从来没有拒绝过你。我不一定会因为你为我做了很多,而非常愉快并给予相应的回报。当然,如果我爱你,希望你帮助我,我会让你做得心情很愉快的。我想,这应该是很多男性的心声吧,又或者这种想法也很单纯。 

 

 

 

 

 

2010年7月16日:

 

  在宗教方面,我从小就接受长老会教派的宗教教育。虽然该教会的一些教义,比如“神命永恒”、“上帝选民”和“神的谴责”等等,我都难以理解,对其他一些教义,我也持有怀疑的态度,我很早就不参加该教会的公共集会,星期日是我的读书日——尽管如此,我从来不是没有宗教原则的。比如说:我从来没有怀疑上帝的存在;上帝创造了世界并以他的神意治理世界;上帝最称道的是与人为善;人的灵魂不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今生,就在来世。我认为这些都是各个教派的精髓。

  既然我国各个教派都有,我对各个教派都表示尊敬。但是我尊敬的程度有所不同,因为我发现这些教义与别的一些观点相混杂,而这些观点并不能鼓励或促进人们的道德情操,不能坚定人们的道德信念,而主要是分裂我们,使我们彼此产生敌意。尤其是,我认为:即使最坏的宗教也有其好的一面,因此我对一切宗教采取尊重的态度。这样我在谈论别的宗教及其信仰时就减少了一切不良的影响由于本州的居民在逐渐增加,需要越来越多的教堂,一般是通过自愿捐款的方式建造。无论哪个教派需要捐助,我从来都尽微薄之力。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宗教信仰和道德完美》 

 

 

  我很喜欢这两段文字。

  “虽然我信仰的不是您,但是我敬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神灵。我愿意很坦诚地接近您直面您,但是我不能像很多人那样参拜供奉您,甚至在您的地方随便拍照合影。”当我不能离开我的集体,一定要去参观某些地方的时候,我就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我觉得这样心里会稍微舒服一点,因为没有背叛多年的宗教情感。

  时间久了,我竟发现自己对待完全异己,甚至不能理解的人事,比以前宽容与尊重多了。接纳内化,顺其自然。或许,这种想法不只是单纯幼稚那么可笑。

 

 

 

 

 

2010年7月17日:

 

  有些貌似理性的东西不时地在向我暗示:我这样极端追求美的完善,可能是一种纨绔习气,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把我当做笑柄;还有一种暗示:一个人的品德完善也许会有不便之处——招致嫉妒与憎恨;仁爱之人应该使自己存在一些缺点,这也是给朋友留点面子。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宗教信仰和道德完美》 

 

 

  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如果没有受到沉重的打击,如果健康没有发出警讯,我很难相信有什么是不能做到,是不能做好的。所以,我很能体会富兰克林的这段话http://www/uc/myshow/blog/misc/gif/E___6734ZHE1SIGG.gif太正面积极乐观了?

  多留一点空间与舞台,让别人来表现,是我常常提醒自己的。

  我觉得仁爱之人应该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不完美,甚至缺陷,并使别人发现自己善良宽容的一面。

 

 

 

 

 

2010年7月18日:

 

  我不敢自夸在“谦虚”这个美德方面取得了大多的成就,但是从表面上看,我已经有很大的改进。我立下一条规则:与别人的意见相左,不得当面抢白;对于自己的意见,不得断然肯定。我甚至按照“俊托”俱乐部的老规矩,不得在言辞中断然定语,如“肯定的”、“毫无疑问的”等,而用“我猜想”、“我估计”、“我认为”、“我以为事情金额能是这样或那样”、“目前在我看来”等等。有时候,我认为别人发表的意见是错的,我不能以一时的痛快来粗暴地反驳,也不立即指出对方的荒谬。在回答时,我首先表明,在某种情况下,对方的意见是正确的,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况,“似乎”、“好像”有些不同等等。我很快就发现,我说话口气的改变带来了很好的效果,和别人的谈话显得更加融洽。在提出建议的时候,我态度谦虚,大家很容易接受我的意见,反对的很多;当我搞错了的时候,也少了些难堪;如果我碰巧是对的,别人也很容易放弃自己错误的观点,而赞成我的意见。

  ……

  在人们与生俱来的各种习性中,实际上最难克服的毛病可能就是自负。我们尽管在藏匿它,与之斗争,把它踩在脚下,让它窒息,可是它仍然不死,一有机会就冒出头来,自我表现一番。也许你在这个传记中还能经常看到它的踪影,因为,即使我已经完全战胜了它,我恐怕还为我的谦虚而自负呢。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宗教信仰和道德完美》 

 

 

  这两段话非常有意思。什么是自负?字典里说,自负就是“自以为了不起”。佐贺的超级阿嬷对孙子说:“我们跟由富变穷的人不一样,你不用担心,要有自信。因为我们家的祖先可世世代代都是穷人。”阿嬷也很自以为了不起啊,可我却很感动,并不觉得她自负。

  打小学一年级起,我的父亲就告诫我不要那么自负,可是我并不觉得,正如富兰克林的父亲从小告诫他不要那么喜欢争辩,可他从来都不觉得一样。直到前天晚上,我才突然明白父亲想表达的或许是“不要太自我表现,不要太执着自己的想法,那样会让别人觉得不太舒服”。“自负”与“自信”的区别,仅在于是否让别人舒服。我想,富兰克林的父亲其实真正想说的是“他的雄辩口才,已经让家里的其他16个孩子不舒服了”。

  呵,事实上,如果父亲当年对我说,看着那样的我,他心里不太舒服,他猜想,别人或许也会不舒服;那么,我应该会开始观察身边的人,并常常提醒自己。从教三年来,我发觉人们常常因为不愿意正视自己不愉快的情绪,就情不自禁地反扣一顶帽子给那些情绪投射者,从而强化了彼此之间的矛盾。很多时候,同样的事情,有人会觉得是“自负”,也有人会觉得是“自信”。为了让大家都过得舒服,尽量地首先压低自己,并勇于承认自己的情绪,是值得的。 

 

 

 

 

 

2010年7月19日:

 

  我不愿意和这位新议员作对。他是个绅士,既有钱又有学问,在一定的时候,他的才能很有可能在今后的议会里发挥作用——后来的确如此。不过我并不想以委曲求全的方式博得他的好感,而是在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采取了另外的途径。
  我听说,他的图书馆里面收藏了一本罕见的珍本书,就给他写了一封短信,说明我很想阅读,请他能借我几日。他立即就给我送来了。
  过了大约一个星期,我在还他的时候附上一个便条,对他的好意表示诚挚的感谢。我们下一次在议会见面的时候,他主动和我说话(过去从来没有过),而且彬彬有礼。从那以后,他在任何场合下,都乐意帮助我,我们成了很多的朋友。我们的友谊一直持续到他去世。
  这件事再次说明了,我以前学到过一句古老格言的正确性:“一个人帮助你一次,就会比受过你恩惠的人更愿意再次帮助你。”这也表明:冤家宜解不宜结。与其针锋相对,不如握手言和。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初入政坛,热心公共事务》 

 

 

  这让我想起了小学里的一个故事。我树了坏男生为敌,我想这是任何一个想凭职权维护正义感的孩子都会遇到的困扰。事情发生在某一个早自修,领读的我需要离开教室几分钟,但是我知道只要离开教室,我的书包就会饱受危险,我会有可能在以后的某天突然发现再也找不到什么,又或许在以后的某天突然找到什么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何时已经把它弄丢。我知道不可能让其他同学帮我看守东西,因为他太强大了,他是小黑道霸王。无奈之下,我鼓起勇气,很客气地请他务必帮我顾看一下。他很藐视地看着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我转身就离开教室了。争取时间快点回来,才是重点。呵,一切都安然无恙。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他质疑我怎么敢这么冒险,可我却觉得那是当时最安全的,如果那样都不行,请其他人帮忙只能徒增朋友的困扰。
  其实,坏小孩也没有老师们平时训斥得那么坏。在高年级的时候,我们成了朋友。我一个人在吃炒粉干的时候,他会坐下来,抽着烟,看着我吃东西,和我聊天。他不喜欢被挑战,但很孤独。
  我想,如果你让一个人很轻易地帮助过你一次,他或许就会比受过你恩惠的人更愿意再次帮助你。

 

 

 

 

 

 

2010年7月23日:

 

  有些合伙经营的,到了结束时往往在争吵中不欢而散,而和我合伙经营的,在结束时皆大欢喜,这使我感到欣慰。我想,这主要是因为我们在签订合同时就把双方应有的权利和应尽的义务都作了明文规定,这样就不可能有争吵的情况发生。因此,我向所有合伙经营的人推荐这种防范措施。因为在签订合同时,双方无论怎么样互相尊重、互相信任,可是在经营中各人所承担的事务并不一样,容易产生不平等的想法,可能引起嫉妒和怨恨,这样就会使得友谊破裂,合作就会散伙,或许还会引起法律纠纷和其他方面不愉快的后果。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加强国防》 

 

 

  我不想过多地搞募捐活动,以免引起市民的反感,因此我对他表示断然拒绝。接着,他希望我能为他列出一份名单,根据我的经验提供慷慨大方、热心公共事业的人选。我心想,那些人当初曾好心地帮助我募捐,现在我又让他们受到其他恳请者的纠缠,这样做不够厚道,因此我也表示拒绝。后来他希望我至少帮他出出点子,这个我答应了。
  “出点子我倒愿意,”我说,“首先,建议你去找那些你认为愿意捐款的人;第二,找那些你不能确定是否捐款的人,并让他们看看已经捐款者的名单;最后,对于那些你认为肯定不会捐款的人也不要忽略,因为你对他们中的有些人可能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他笑哈哈地对我表示感谢,说他会采纳我的建议。他果真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因为他恳请了每个人,结果所得款项超过了预想。他用这笔钱建造了宽敞而又典雅的教堂,现在仍然耸立在拱门大街。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城市的医疗和卫生》 

 


  他说他喜欢争论,这不是没有理由。他能言善辩,思维敏捷,谈话中如果有辩论,他十拿九稳都会取胜。他从小就受到过这方面的教育,而且据我所知,他父亲在晚饭后,常常让孩子们围坐在桌子旁边,喜欢听他们彼此争论,并以此作为消遣。不过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根据我的观察体会,那些喜欢争论、爱好与人反驳的人,他们办起事来往往并不顺当。即使有时候胜利了,却从来没有得到别人的好感,而这一点对他们来说更有价值。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成立“联邦政府”的设想》 

 

 

  对于摩拉维亚教徒的婚姻状况,我也作了询问,传说他们的男婚女嫁依靠抽签来决定,不知道是否确定。他们对我作了这样的解释:只是在特殊的情况下才采用抽签的办法;一般情况下,年轻男子到了想要结婚的时候,他把心思告诉自己的长者。这位长者就和管理年轻女子的老妇人商量。这些长者对不同性别的年轻人都有所了解,熟悉他们的个性与脾气。谁与谁在一起比较恰当,他们能够作出最佳判断,一般都能为当事者所接受。不过也有别的情况,比如说,两个或者三个年轻的女子都与一个年轻的男子相配,这时候只好靠抽签决定。
  对于这样的做法,我提出了不同的意见:男女相配如果不是依靠他们自己选择,其中有些人可能会感到很不幸。对方告诉我:“如果你让他们自己选择,也许同样会有不幸。”他的话,我的确不能否认。

 

——摘自第二部自传续篇《奔赴前线,统军边防》 

 

 

 

  嘿,一趟外出回来,我发现当初对这些章节的感觉都找不回来了。所以,剩下的一部分,不再一一写感受了,或许某天回过头来的时候,有了新的激情与想法再继续也不失一种“温故而新”。

  谢谢大家的关注,预祝生活一切顺利!http://www/uc/myshow/blog/misc/gif/E___6733ZHE1SIGG.gif

 

 

  (完)

 

 

  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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