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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脩,你是不是喜欢寒?所以你才戴上你侬我侬和气生财止战环。”夏天略带傻气的话却让脩一怔。[这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了,难道昨天跟我的解释比,他更相信任晨文的说法!]一想到自己朋友居然这么怀疑自己,一股火就直往脩的脑门上冲。
“你喜欢寒克拉玛寒?”夏天被脩犀利的目光逼得不敢抬头,脩在夏天周围踱步。“你认为我跟寒,两情相悦在谈恋爱?”
说到这里夏天不知该有什么表情,被脩质问着,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看着夏天的表情脩明白了夏天为什么会对终极铁克人那么热心。脩用着不知道何时能使用,但尚不熟练的读心术(因为脩是先知,才会有读心术,呼延觉罗家是没有读心术这项技能的。)才知道原来寒昨天对夏天说了的一番话。[原来是这样,一切就理的通了!]
“你在吃醋?!”脩的口气已经带着恼怒。“所以你想变成终极铁克人,你以为变成终极铁克人,韩克拉玛寒就会喜欢你?!”脩觉得自己得呼吸有点不畅快。
“你不但小看我也小看寒!我呼延觉罗脩市东城卫的异能行者!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是不能也不会谈恋爱的!!”
[夏天啊,夏天,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对朋友做人准则的基本信任都要舍弃吗?]
脩看着眼前这个人,真是恨铁不成钢,转而又想起在金时空,暴讲信义和义气的大东。“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和我另一个时空的朋友,实在差太多了。难道我真的看走眼?!”
脩越想越气,转身走了出去,心口微微一痛,他在夏家不大的过道里遇见了寒,两个人的脚步都微微顿了一下。
『你有话要说吗?没有就让,我要进房间』寒用了传音入密,也许是不想再被夏天纠缠。
脩冷瞪了寒一眼,他正在气头上,对夏天一系列怪异行为的始作俑者的脾气当然好不到哪里去。『我想我们除了音乐依旧没有别的话题。』
『夏天的吉他弹得怎么样?』寒带着一种近乎嘲讽的眼神看着脩。[你要说音乐我就和你谈音乐咯。]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那正好,你的出现扰乱夏天的心神。他有可能是铁时空,也是十二个时空唯一的希望了!虽然他想成为终极铁克人是好事!但看他这个样子!再一千年都别想!』脩狠狠地说完,一闪身走向楼梯。
『你这个怪人!那又不是我的错!』寒转过头,脩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另一个不属于任何象限的时空。
一个类似神殿的地方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荧幕。
“魍这小子,为了找籣这个女人,居然答应魑以魔的身份附在这个夏天身上?”有个人在说话,惊人的是声音的来源长得和雷克斯和夏宇一模一样。
“魅,我听说如果我们喜欢上另一个神时空的人,我们的所有分身都会喜欢上那个人在同时空内的分身。魄,你说是不是?你最有体会了不是吗?”说话的人指着屏幕。
“魉,你不要老拿我开玩笑!”黑暗中,被叫做魄的人双手抱胸,皱了皱眉,看着屏幕上正在金时空的脩。魄向前走了一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和鬼龙十分相像的发色,接着,是脩的面孔。“不过脩确实是十二个时空内,和我最相像的分身了……”
金时空
脩的手腕感到一紧,他皱着眉,望了一眼止战环。
旁边的大东也发现了止战环的异常:“脩,发生什么事了?”
“我先回去看一下,我感到手环的另一头,好像力量在渐渐消失。”脩转身便走。
“喂,别光顾着谈恋爱啊~~”
脩无视了大东的话,飞快穿过时空入口。[她出事了?怎么回事?是魔届的人?不可能的,等闲之辈应该威胁不到夏家和韩克拉玛寒吧?]脩的脑中闪过一丝波光…夏美把装着“惊雷”的垃圾袋扔进了冰箱…“我….的惊雷呢?”…“我把寒的鼓棒扔进垃圾袋,却忘了,又把垃圾袋扔进了灭里面!”…“韩克拉玛家的人的灵魂是附着在兵器上的,是他们修行的优势,也是罩门。”…“活不过一个时辰。”…“夏天!不要去!!”[她的鼓棒掉进了灭?!夏家的冰箱是灭的入口?夏天居然冲进了灭?!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死!]想到此处脩加快了脚步。
“呼延觉罗脩,你要想清楚,韩克拉玛寒虽然与惊雷是共生关系,但呼延觉罗和韩克拉玛家的某些人只要戴上止战环,同样是共生关系……”脩闻声惊讶的停下脚步,看见了一旁一个戴眼镜的老者。[连我都没发觉他的存在,这个人的内力居然那么强!]“她和你戴上止战环的一霎那,她的一半魂魄就进入这对止战环了,你也一样。她现在这样至少还能保持3年肉体不灭,还有充足的时间想办法,如果连你也有去无回,她就死定了。”
“并不只是为她,我是为了十二时空的希望。”脩沉声道,然后就从钱来冶的面前消失了。
“铁勒士,你连今生都逃不过情这个字了。”钱来冶对着夕阳叹道。
鬼龙外传
[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别人问我的名字,因为我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没有名字,也没有父母。我的家乡有两个,一个叫正时空,一个叫魔时空。]
“怪物……走开!!!别让我看见你!”
“我妈妈说你是个没人要的野种,看到你啊就是脏了我的眼睛!”
“扫把星!!!你爸妈就是被你这个怪胎克死的,快从这里滚啦。”
“对,滚啊!”
“快滚,别再出现在这里!”
年幼的鬼龙,已经是第三次被人逐出街道了。天下着雨,一脸泥土的鬼龙在雨里显得格外的瘦小,那一刻他发誓,让他受过的所有的羞辱,十倍返还给那些人。
[那年,我九岁,至于被叫成怪胎的原因,一是我生来就像挑染过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二是只要想用武力欺负我的人,最后都被我整地很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反正到我18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这个男人是谁?长得好帅啊?”
“你不知道,他就是小时候那个被我们赶出去的扫把星啊,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混得那么好。”
“别说了!想死啊!因为寻衅滋事,他都进过四次监狱了,打架特别厉害,你们不想被他打就快走吧~”
“啊?怎么这样,走啦走啦。”
“我可不想被打,快走。”
鬼龙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招摇过市,那时人们既畏惧又带有钦慕的眼神,就是对他武力的肯定。
[之后我有了个类似绰号的名字,叫做鬼龙。每天的生活就是打架、吃饭、睡觉,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陪我走到人生的尽头,直到魅的出现,我的命运转了一个弯,生命的长度几乎是从线段,变成了一条射线。]
“想变得更强吗?”魅戏虐的看着被打垮在地上的鬼龙,嘴角上挂着的是邪魅的笑容。
鬼龙眼神中,带着不服输的倔强,良久,他手一挥,一道血痕留在了皮夹克上:“想!”
[很久以后,也许30年,也许40年,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魍。]
“没想到,你都快死了,心里想的还都是跟我有关的事。”寒用戴着止战环的手握着夏天的手。[是什么呢?这个白痴怎么会因为我那么勇敢?我先前都那么说了,他居然还能为我那么做……]寒用手带着理了理夏天的头发,“我收回我绝对不会喜欢你那句话,但这么说,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你哦~~不管怎样,谢谢你帮我拿回惊雷。”
寒就这么和夏天说着,说着说着,就倦了,睡在了夏天的身旁。
夜深人静,街道笼罩在月色之下,温柔但也不免有些凄凉。
“你果然来了,你在寻求拯救夏天的办法吗?”钱来冶背对着刚刚出现在他身后的脩。
“是。”脩虽然对钱来冶的身份还有所怀疑,但他身上的意思磊落和正气,让脩不觉得他会是魔界来的人
钱来冶转过身,仔细端详着脩。[果然和铁勒士有9分相像,这样就好办了。]“你要办件事,不过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什么代价?”脩的眉头依然锁得很紧。[有条件,如果不是爱财就是魔界中人了。]
“放弃一些能力,你初步练成的读心术和先知的所有能力。”钱来冶说的很平静,但却看见脩的拳头再慢慢捏紧。
[先知能力?!难道是那个…这个暂且先不提,他是魔界之人的话,那我给他能力就是助纣为虐,可如果能挽救夏天,那也不罔。]“交出读心术可以,可是我并不是先知。”
“你不必担心,我不是魔界的人,不会对索取能力,不是要你把能力交给我,而是交给你自己,也就是封印。”钱来冶一脸笑呵呵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同意了呢?”
脩点了点头,道:“那你能告诉我了吧…怎样才能救夏天?”
“不仅仅是救夏天,你要连韩克拉玛寒一起救,她的魂魄除了在止战环里的一半,身体里的一半,另一半,去了韩克拉玛家寒竹林那边。”
“怎么会这样?”脩的面色一沉。[按理说一般情况下灵魂应该不会脱离兵器才对,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需要去一趟寒竹林,那里有具棺材,你取出那棺材里的所有东西可能的话再盛一瓶寒谭之水就可以了。”
“你要我盗墓!”[当我是什么人!贼吗?!]
“不确切,你到那以后会遇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可能会出手伤你,但是决不会杀你。具体的事情,我想她会愿意告诉你的。”
“那棺材里的东西是什么?”脩问道
“一件兵器和火焰结晶石,火焰结晶石是要给夏天服下的。兵器是要给寒的。”钱来冶在空气中摸索着什么,突然,他的手停下来,向下一扯。另一番景象呈现在了脩的面前。[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空间缺口?!]
“我只能做到这里了,这个通道等你回来就会自己关上,进去吧~”
“敢问阁下是?”脩问了一句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了。”说罢钱来冶便消失了。
脩看着这一幕,做了一次深呼吸,转身走进了那个通道。
脩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路,依循着那丝丝的蓝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居然轻而易举的穿过了三层结界。他能闻出竹叶的味道,不难分辨,这就是那个竹林,脩很早就听说这竹林很奇异,但没想到竹子竟然隐约带着蓝色。[这就是韩克拉玛家的寒竹林,据说是禁地,怎么会没有人看守呢?]
他走进了竹林深处,寒谭出现在了脩的面前,他能看得出那谭水周围又围着一层强力结界,脩伸出插在裤袋里的戴着止战环的手,想刺探一下这个结界,却被一个熟悉的女声打断。
“你是怎么进来的?”声音从脩的身后传来。“这里好久都没有人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那人走到了脩的面前,看了一眼脩的脸孔。两人对视一眼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寒?!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古装?!那么年轻的脸还自称是老太婆?]“你是谁啊?”
[铁勒士!不!不!他是跟我一起被压死的,而且按照这里最年长的寒竹年龄来推测,我已经死了1800多年了。看他这身打扮,想必是铁勒士的转世吧。]
她的神色有些慌乱,[蕊德尤麦恩乌拉巴哈。]她闭目了一会儿,说道:“这里共有四道结界,麻瓜受到的反弹力就已经很重了,异能行者则是十倍,呼延觉罗家的人则是十倍再十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呼延觉罗脩。”
“既然你读了我的心,你应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吧。”对于自己被读心,脩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脩对她居然没有恨意。一般来说,止战环只有戴着一对的两个人才能和平相处。
女人挥着手中泛着蓝光的两根棒子,一边绕着脩走,一边说道:“火焰结晶石给夏天,我手上的这对棒子给寒,有可能的话还要再盛一杯寒谭水。”[蕊德尤麦恩乌拉巴哈,提取所有关于含的记忆。]
“那你要怎么才能给我?你还没有回答你是谁。”脩怀疑的目光还是跟着这个女人走。
“我这个老太婆死了一千八百多年了,韩克拉玛寒的惊雷居然进了灭这个异时空,出来的时候没能在3秒之内回到她身边,附着在兵器上控制意识的魂魄发生逃离,你也发现我跟她很像了吧,她是我的转世,因为我的肉身不灭,所以魂魄就到了这里。真是糟蹋啊,我一把好好的寒凤剑居然变成了两根棒子。”女人玩弄着手上的棒子。
[原来异能行者灵魂不灭的传说是真,这个人,是寒的前世,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否则韩克拉玛家冒着污染寒潭的危险把她的棺材泡在这里干什么?]脩的心理疑窦丛生,可重要的还是怎样救夏天的问题:“那你要怎样才能给我这几件东西。”
“挨我一棒便是。”[铁勒士,虽然是个误会,但那一刀之仇,还是要你还的。]
“没想到,你都快死了,心里想的还都是跟我有关的事。”寒用戴着止战环的手握着夏天的手。[是什么呢?这个白痴怎么会因为我那么勇敢?我先前都那么说了,他居然还能为我那么做……]寒用手带着理了理夏天的头发,“我收回我绝对不会喜欢你那句话,但这么说,也不代表我会喜欢你哦~~不管怎样,谢谢你帮我拿回惊雷。”
寒就这么和夏天说着,说着说着,就倦了,睡在了夏天的身旁。
夜深人静,街道笼罩在月色之下,温柔但也不免有些凄凉。
“你果然来了,你在寻求拯救夏天的办法吗?”钱来冶背对着刚刚出现在他身后的脩。
“是。”脩虽然对钱来冶的身份还有所怀疑,但他身上的意思磊落和正气,让脩不觉得他会是魔界来的人
钱来冶转过身,仔细端详着脩。[果然和铁勒士有9分相像,这样就好办了。]“你要办件事,不过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什么代价?”脩的眉头依然锁得很紧。[有条件,如果不是爱财就是魔界中人了。]
“放弃一些能力,你初步练成的读心术和先知的所有能力。”钱来冶说的很平静,但却看见脩的拳头再慢慢捏紧。
[先知能力?!难道是那个…这个暂且先不提,他是魔界之人的话,那我给他能力就是助纣为虐,可如果能挽救夏天,那也不罔。]“交出读心术可以,可是我并不是先知。”
“你不必担心,我不是魔界的人,不会对索取能力,不是要你把能力交给我,而是交给你自己,也就是封印。”钱来冶一脸笑呵呵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同意了呢?”
脩点了点头,道:“那你能告诉我了吧…怎样才能救夏天?”
“不仅仅是救夏天,你要连韩克拉玛寒一起救,她的魂魄除了在止战环里的一半,身体里的一半,另一半,去了韩克拉玛家寒竹林那边。”
“怎么会这样?”脩的面色一沉。[按理说一般情况下灵魂应该不会脱离兵器才对,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需要去一趟寒竹林,那里有具棺材,你取出那棺材里的所有东西可能的话再盛一瓶寒谭之水就可以了。”
“你要我盗墓!”[当我是什么人!贼吗?!]
“不确切,你到那以后会遇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可能会出手伤你,但是决不会杀你。具体的事情,我想她会愿意告诉你的。”
“那棺材里的东西是什么?”脩问道
“一件兵器和火焰结晶石,火焰结晶石是要给夏天服下的。兵器是要给寒的。”钱来冶在空气中摸索着什么,突然,他的手停下来,向下一扯。另一番景象呈现在了脩的面前。[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空间缺口?!]
“我只能做到这里了,这个通道等你回来就会自己关上,进去吧~”
“敢问阁下是?”脩问了一句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了。”说罢钱来冶便消失了。
脩看着这一幕,做了一次深呼吸,转身走进了那个通道。
脩小心翼翼的走着每一步路,依循着那丝丝的蓝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居然轻而易举的穿过了三层结界。他能闻出竹叶的味道,不难分辨,这就是那个竹林,脩很早就听说这竹林很奇异,但没想到竹子竟然隐约带着蓝色。[这就是韩克拉玛家的寒竹林,据说是禁地,怎么会没有人看守呢?]
他走进了竹林深处,寒谭出现在了脩的面前,他能看得出那谭水周围又围着一层强力结界,脩伸出插在裤袋里的戴着止战环的手,想刺探一下这个结界,却被一个熟悉的女声打断。
“你是怎么进来的?”声音从脩的身后传来。“这里好久都没有人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那人走到了脩的面前,看了一眼脩的脸孔。两人对视一眼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寒?!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古装?!那么年轻的脸还自称是老太婆?]“你是谁啊?”
[铁勒士!不!不!他是跟我一起被压死的,而且按照这里最年长的寒竹年龄来推测,我已经死了1800多年了。看他这身打扮,想必是铁勒士的转世吧。]
她的神色有些慌乱,[蕊德尤麦恩乌拉巴哈。]她闭目了一会儿,说道:“这里共有四道结界,麻瓜受到的反弹力就已经很重了,异能行者则是十倍,呼延觉罗家的人则是十倍再十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呼延觉罗脩。”
“既然你读了我的心,你应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吧。”对于自己被读心,脩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脩对她居然没有恨意。一般来说,止战环只有戴着一对的两个人才能和平相处。
女人挥着手中泛着蓝光的两根棒子,一边绕着脩走,一边说道:“火焰结晶石给夏天,我手上的这对棒子给寒,有可能的话还要再盛一杯寒谭水。”[蕊德尤麦恩乌拉巴哈,提取所有关于含的记忆。]
“那你要怎么才能给我?你还没有回答你是谁。”脩怀疑的目光还是跟着这个女人走。
“我这个老太婆死了一千八百多年了,韩克拉玛寒的惊雷居然进了灭这个异时空,出来的时候没能在3秒之内回到她身边,附着在兵器上控制意识的魂魄发生逃离,你也发现我跟她很像了吧,她是我的转世,因为我的肉身不灭,所以魂魄就到了这里。真是糟蹋啊,我一把好好的寒凤剑居然变成了两根棒子。”女人玩弄着手上的棒子。
[原来异能行者灵魂不灭的传说是真,这个人,是寒的前世,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否则韩克拉玛家冒着污染寒潭的危险把她的棺材泡在这里干什么?]脩的心理疑窦丛生,可重要的还是怎样救夏天的问题:“那你要怎样才能给我这几件东西。”
“挨我一棒便是。”[铁勒士,虽然是个误会,但那一刀之仇,还是要你还的。]
凌晨三点半
脩出现在夏天的房门口,一手拿着蓝色的鼓棒,一手拿着装着湛蓝色液体的水晶瓶。保持在离寒五米的距离,脩用几乎失去了血色的嘴唇,轻声吐到:“摄心术乌巴拉哈,保持睡眠状态,喝了这瓶寒潭水。”
半晌,寒没有反应,脩又用稍微大了点的声音说了一遍:“保持睡眠状态,一滴不剩的喝光这瓶寒潭水。”
“没用的…”寒松开握着夏天的手,揉了揉眼睛,说道:“韩克拉玛家族为了与呼延觉罗家族不期而遇的那一天能够不受摄心术控制…已经通过修习,多少有一些抵抗力了。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寒强调了睡觉这两个字。
脩不管心痛的问题,直接移动到夏天的床边,把燃烧着的火焰结晶石塞进了夏天的嘴巴。夏天全身一震,就没有了下文。
“喂!你给他吃了什么?”寒站了起来,看了看夏天的情况。[烧着的东西怎么能塞进嘴巴里,他脑子在想什么啊?!]
“放心,火焰结晶石是用来修补他封龙卡关键部位的缺损,至少,他不会死了。”脩坐在床沿上。“你把这瓶水喝了。”
“这什么啊?”寒接过水晶瓶闻了闻。
“别问了,你只管喝了就是了。”脩不满的看了看寒,[麻烦的动物,问那么多干什么?]脩的唇上依旧苍白,他不自觉地用一只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我不喝。”寒把水晶瓶放在一边,瞄了一眼举止异样的脩。[天知道你在这瓶水里放了什么?蕊德尤麦恩乌巴拉哈~~]说罢,寒闭上了眼睛。
“喝了!”脩低吼一声,神色痛苦。看着寒闭上了眼睛,脩就明白了她要干什么。[蕊德尤麦恩乌巴拉哈。]
读心术+读心术=看自己内心的想法
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
脩牵动嘴角,露出少见的狡诘的笑容:“看自己的内心很好玩吧~”
寒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一脸的愠怒,她被脩的读心术弄得哑口无言。
“你喝不喝?”脩下了最后通牒。
“不喝。”寒双手抱胸,就是跟脩杠上了。
“Hard Power Control Mind
Skill——强力摄心术,喝了这杯水。”咒语快的寒都来不及抽出惊雷作异能解除术,寒纵然百般不愿意,可还是喝掉了那杯水,冰凉刺骨的水下口很难,但饮下之后顿觉精神大振。“这水可是大补的,没想到你对人还不错嘛,哪弄来的?”
“不对徒弟的女朋友好点,改天徒弟学成了就直接饿死师傅了。无所谓,反正你家的东西。”脩想起了昨天和夏天的对话,有的时候,他会学A
Chord搞笑一把,可是效果总是不太好。之后他慢慢的站了起来,从裤袋里抽出一对蓝色的鼓棒,扔给寒:“送你的,以后谁再把你的惊雷扔进垃圾箱,你就用这副鼓棒去对付他。”
寒结果鼓棒,感到一股能量附在鼓棒上。[没有错的,这副鼓棒里也有我的魂魄!怪不得惊雷轻了那么多,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没等寒说什么,脩慢慢的走出了房间,关上门。一弯腰“噗——”的一声,鲜血从嘴边流出来,滴滴答答,地版上留下了一朵血色的蔷薇。
还是习惯用手指拭着嘴边的血,脩苦道:“有你那么狠的一棒吗?还说不会用棒子,明明用的那么熟练……”
修直起腰略带蹒跚的走下楼梯……
第二天早晨
[我家的水…我家的水,我已经没有家了,再说我家也没有这样的水啊…还有那对蓝色的鼓棒,居然会有我的魂魄。这个脩也太神秘了吧?]寒用担心的眼神看了一眼夏天,关上房门去洗漱了。
“不对徒弟的女朋友好点,改天徒弟学成了就直接饿死师傅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从寒的脑子里蹦了出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算间接替夏天表白?奇怪的人。]想起昨天脩吧火焰结晶石放进夏天嘴里的情形,寒又不经的担忧起来。[夏天,真的没事吗?脩那块石头,真的有用吗?]
寒在经过夏天房门时,觉得脚下踩到了一摊粘稠的东西。寒抬起脚看了看,又看了看地板。[那是什么?]她蹲下身子,用手碰了碰那滩液体,又放回鼻子前闻了闻。[血!这里怎么会有血?可是,夏天根本没流过血啊!]
“噗——”
[昨天房门外的声音…难道?!是脩!!!]寒重新站定,向楼梯口走去。
“那就说啊?!你老妈我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还没走下楼,雄哥暴怒的声音在客厅里荡漾。寒走下来的同时,觉得自己心跳在加速。
[怎么跟雄哥交待呢…]她愧疚得看了一眼雄哥,雄哥则是一连奇怪的看看寒,又看看倚在门板上的脩。
『夏天不会有事的,对雄哥,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脩看了看寒,不急不缓的声音传入了寒的脑中。
寒打量了一下脩的身体,[好像没有外伤,流那么多血,是伤到内脏了吗!]『这个…门外的那些血迹是…』
『你别管了…』脩打断说,回避了寒的目光,低下头,心里暗叫不好。[糟了,忘记把血擦掉了!昨天坐上沙发就睡着了,根本没有想起去处理那滩血。]
“这个,两位见面不是应该先打架。”雄哥的话让两个人一时之间很尴尬,都是习惯性的,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地板。
“雄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夏天才变成这样的。”
“夏天,夏天怎样啊,出了什么事,他在哪里?啊!”雄哥的大嗓门让寒心里的惭愧一阵一阵的往上涌。
脩也不敢面对雄哥的目光,毕竟身为师傅,他也有责任。[应该差不多了吧,结晶石的效用三个小时应该发挥完了,夏天也应该醒了。]
“他在楼上,还在昏迷……”
“夏天~~~”雄哥大吼一声,正要冲上楼。夏天居然走了下来。雄哥转过头:“他很好啊。”
楼下开着家庭会议,脩不喜欢这种气氛,觉得这种气氛,他很多余,就假借说闹肚子要上厕所,去了楼上,想顺便把血迹处理掉。
可是到夏天房门口一看,血迹已经不见了。这时,寒和雄哥扶着夏天,在众人的护送下进了房间,寒看着脩站在夏天房门口,知道他在奇怪血迹的事,又面露忧心之色。
“雄哥,既然夏天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脩自己是一个对所有关于情感的事都很别扭的人,所以即使关心夏天的状况,也会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寒心里,实在有太多问号需要脩来解决了。
“脩,留下来吃顿午饭再走吧…我亲自下厨…”雄哥出言挽留,她不知道这样只能让脩溜的更快。
“不用了!”众人一齐喊道。
寒关上门,脩已经坐在了床沿上。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脩的双手绞在了一起,不知在烦恼着什么事。
寒站在门口,没有找个地方坐下,避免接近了以后心痛更甚:“血是怎么回事?”
“那是果汁而已,口渴了,所以喝了一口,没想到过期了。”脩仍然没有抬起头。
“分明是血好吗?看颜色,而且是脏器的血!”[他为什么要撒谎,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
“奇怪,那你要我怎么说,我剖腹自杀还没成功?!”脩摊开手,一副无辜。[有些事你不必要知道。]
寒的质问被脩近乎无赖的说法堵了回来,只好平复一下心情,继续说道:“那么,火焰结晶石和那瓶水呢?那都是很珍贵的东西,你说那是我家的,是什么意思?”
“是一个高人给我的,据说以前是韩克拉玛家的东西,所以说是你家的。”脩发现自己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喜欢说实话了。
“那这副鼓棒又是怎么回事?里面可是有我的魂魄,你怎么解释?”寒抽出了裤袋里的那对蓝色鼓棒。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给你你就拿着,问那么多干什么?如果你要问的就是这些问题,那我想我不必浪费这个时间了,我很忙。”脩站起来,站到寒的面前,他烦躁的口气,实在是因为无法找出另一种方法来说鼓棒的由来:“让一下,我要出去。”
寒倔强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脩见状,也只好一把把寒拉开,然后去开门。随着腹部一阵刺痛,脩就不再动了,原来寒瞄准了这个机会,用那对鼓棒,戳了脩的穴道,使脩短时间内被定住不动。
和冻结术不一样,脩从没有过被点穴的经历,更没有试过用内力去冲穴道,需要的时间则更长。这时,脩又瞥见寒闭上了眼睛,就立刻默念咒语用读心术相抵。
脩弯下腰,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被一个穿着月白色衣服的女人用蓝色的鼓棒击中腹部,他却丝毫不抵抗……步履蹒跚的从那女人手里接过了那三件东西。接着寒的读心就被脩打断了。
同时,脩也冲破了穴道,向寒投去了从来没有过的近乎鄙夷的目光,之后跨出了房门。
『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对不对?!』因为不想吵醒同在二楼的夏天,寒用了传音入密。
脩得脚步顿了顿,『是,你就当我是个骗子好了,有些事,不用你知道。』
又一次,寒无奈的看着脩,消失在了楼梯口。[他究竟…背着多少秘密?他非要搞得自己那么神秘吗?不知道秘密憋多了会有内伤啊!明明和我有关,干嘛要瞒着?受了伤也不说…连哼都不哼一声…]寒摸者手中蓝色的鼓棒,渐渐出了神。
“脩…什么事让你烦到要弹钢琴阿…”A
chord趴在一把扶手椅上,一副无聊的表情。
脩得指尖下流淌的是土耳其进行曲:“钢琴虽然称是乐器之王,有那么多的键,但是它也最简单,黑的朴素,白的纯粹,比这个世界简单很多。如果说吉他是与你并肩作战的兄弟,那钢琴就是一个能听你倾诉的恋人。”
A chord
打了个冷战,说道:“脩,你什么时候开始说那么有诗意的话了?吓了我一跳啊~”
随着脩纤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的跳跃,音乐不停的倾泻出来,但脩却沉默不语。
寒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她去开通往后庭的门,反正当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坐在那里练吉他的夏天。也许是错觉,寒的心里莫名的有股失落感。
[既然开了门,总应该说些什么吧...毕竟是我害了他。]寒绕到夏天的左边,迎着夏天期待的目光,她笑的有点不自然:“夏天,你,加油哦。”
话一出口,心里就是一阵酸痛。[他来了?]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就消失了。[是幻觉吗?应该不会啊。]
修听雄哥说夏天在后院,就准备和夏天聊聊,没想到刚要开门,却因为心痛而意识到寒的存在,便后退到一个不会痛的距离。[切,把师傅要说的话都说掉了,不过寒的一句话,抵上我说一天吧。]想起了夏天的傻样,修就忍俊不禁。
转身,没有和在厨房里忙活得雄哥道别就出了夏家,省得雄哥又留他下来吃饭。
“夏宇,夏美,夏天~~~寒,吃饭了。”雄哥一边喊一边摆弄碗筷。
“老母达令,我们不饿,就不吃了哦~~”
“是啊,是啊,我们已经吃过了。”
夏宇夏美在楼梯的转角处冒了个头,又准备上楼。
雄哥见两个人对她的菜如此畏惧,双手叉腰笑道:“夏美,要是修在你要不要来吃饭啊~~”
“修?!修?!哪里?哪里?”夏美一下冲到餐桌旁东张西望。
“夏美你这个小叛徒!!”夏宇见拒绝吃饭同盟的夏美一下冲到楼下,顿时生出了被背叛的感觉,也走了下来。
这时寒和夏天从后院走了出来。
“夏天,快来吃饭,修呢?”雄哥看了看两个人,没有看见修跟在后面。
寒微微一怔,心又莫名的一沉。[他果然来过。]
“妈,修没有来过啊?”夏天一脸疑惑。
“奇怪了,他刚过来,说要找你聊聊的啊。也许有什么事吧...不管了,快来吃饭。”雄哥挥舞手中的筷子示意他们出来吃饭。
“寒你去哪里?”看着朝门口走去的寒,夏天喊道。
寒见一家人都看着她,停下脚步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出去一下,你们不用等我了。”
“呼延觉罗修,你没忘了昨天的事吧。”一出夏家门就看见一张笑呵呵的脸。
“没有,不过在这里进行不太好,我们换个地方。”修看了一眼旁边的夏宅。[如果被雄哥他们发察觉的话可能又生误会。]
“好,不过封印可能要进行很长时间,你要做好准备。”说罢两人都用了瞬步飞快的向前走。
寒跨出了大门,先向左边望了望,这时修的身影正好消失在路右边的尽头。接着寒又向右望了望,半个人影都没有。
屋内
“老母达令,小哥,你有没有发现寒最近多了一副鼓棒,而且是蓝色的哦。”夏美在餐桌上掰扯。
“嗯,好像看见过。”雄哥夹了一口菜。“她进进出出一直都带着,怎么了。”
“我也好像见过的样子,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用过它打鼓啊。”夏天会想起几次看见寒打鼓,都是用的那副惊雷。
“有次我经过她的房间,看见寒在擦鼓棒,她打鼓一直是用的惊雷,但她擦那蓝色鼓棒的时间比惊雷还长,擦着擦着好像就出神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
“哗——”玄关打开的声音。
“寒,那么快就回来了?”夏天站了起来。
“嗯,我先上楼了。”寒说这就上了楼梯。[最近看不见修,怎么就觉得心慌呢,难道要出事吗?]
“寒好像还是有什么秘密的样子。”夏天神情略带担忧的做了下来。[她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
“哎哟,人家又不是你女朋友,怎么能什么都告诉你哦~”夏美一时嘴快,就说出了这句话。话一出口立刻被雄哥和夏宇瞪了一眼。
“夏天,人总是有些秘密的,甚至连亲近的人都不告诉的,喊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不要想太多了。”夏宇拍拍夏天的肩膀。
夏天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
河边
“我要开始了。”钱来冶把手放在了修的脖子上。
“嗯,来吧。”修闭上了眼睛。
“等一下,你不觉得后悔嘛?”钱来冶撤下了自己的手。
“你废话很多耶,答应了的事怎么能反悔?”修有点不耐烦,
“好,我就是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话一说完,修就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种能量在和钱来冶掌心传来的力量对抗,封印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而且手腕上的止站环又在微微震动。
这个时候~~
寒觉得自己的手腕微微发麻,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得止战环,有些吃惊。[果然,出事了吗?]
“伏镭姆殇德乌拉巴哈——”一阵蓝光闪过,瞬间击中钱来冶的手臂,钱来冶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倒在地上。
“他对你干了些什么?”寒走了过来,看了看地上的钱来冶,接着抬起头看着脩。
“你来干什么?”脩皱了皱眉,蹲下身子扶起了钱来冶:“没事吧?”
“哎呀,终究不服老是不行啦,反应蛮好多。”钱来冶托着自己受伤的手。
寒都看得有些迷糊:“你们谁解释一下?”
“你先解释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不响,但眼睛里射出的气势却咄咄逼人。
[这是什么态度,以为你出事,好心来帮你,狗咬吕洞宾。]寒习惯性的向自己的右边撇了一眼,咬了咬嘴唇,表示对脩态度的明显不满。
“不说算了,你伤了人了你知不知道?”责备的口气让寒更加不爽,转过身走了两大步,和脩拉开了距离。
“你别说这小姑娘了,还是她救了我呢,依照刚刚那个形势,封印失败的可能占大半,如果这样子的话,我的功力就会全部被你倒吸进去。你的等级已经高得超出我的想象了,看来以我的能力是封不住了,不过建议你在能力未成熟的时候不要用,会缩短寿命的。”钱来冶很认真地看了看脩一眼,脩刚想开口确认是不是他的能力已经不用北风赢了,钱来冶转过头,看了看寒。[转世果然是转世,长得那么像,不过和绵绵冰的性格来比的话,差别太大了。]
“你是韩克拉玛寒?”
寒的身影为之一震,略略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钱来冶慢慢的向与脩保持5米距离的寒走去,没有望着寒,而是看着寒脑门上方的某个地方,他看到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许久,钱来冶慢条斯理的说道:“人的思想是多么的奇妙而又神秘,我无法知道你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也许你可以用你那什么都可以想的脑袋去想任何稀奇古怪的事,不过你要记住我的话。”钱来冶突然转过身看着寒,“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失去所有的一切倾家荡产,而是……遗忘。”
[他是在说什么?]听起来过于智慧的话,反而让寒听不懂。但是不可否认,他的最后一句话却在寒心中激起了千层浪,久久回荡,不愿散去。
“你到底是谁?”脩终于问出了一个两个人心里都有的疑问。
钱来冶被寒打伤的手好像一下就好了,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才从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金色的笔递给脩,严肃的说道:“小伙子,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嗯。”一霎那,脩对眼前的人有一种崇敬的情绪,可是……
“咨询费一次700块啊。”钱来冶在消失之前说了一句足以让两个人全都晕倒的话。
“他刚说的都是什么,什么封印,什么遗忘,算什么意思啊?”寒向脩那凑近了一些。
脩几乎是给了寒一记白眼:“你听不懂就不用听了,夏天怎么样了?”
“既然去都了去,干嘛不去自己去看?”寒双手抱胸,潜台词就是,看你要怎么解释。
“没事就早点回去,夏天会担心的。”说完,脩就迈开步子走了。
“你是在转移话题吗?”寒见状大步跟上。[夏天,夏天,他为什么老是提夏天。]
“我有权保持沉默,何况这事与你无关。”
“不,这一定与我有关。”
“谁告诉你的?”
“直觉!”
两个人都停下了脚步,互相怒视着,好像血液里的仇恨又重新沸腾了起来。半晌,嘈杂的声音提醒着他们已经在街上,换了是谁都会觉得这样站在大街上很不妥,所以两个人又继续互不干涉的走在路上。
“你是为了拿那对鼓棒才被打到吐血的吗?”良久,寒打破了沉默,她看着自己的脚,应该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鞋很好看的关系。
“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脩双手插在口袋里,做了一次深呼吸,表情依旧严肃。[她问题怎么那么多啊?]
“是还是不是?”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一半是,一半不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喂,你跟我讲话就非要那么别扭阿。”
“那要怎么样,像夏天一样?你一句喜欢喝胡萝卜汁就榨一堆?”这件事脩是从夏美那里批发来的。
“你怎么又扯夏天?”
“到了,我看你是从哪得窗户跳出来的吧,怎么出来怎么进去,就这样。”脩看见了夏宅的门牌,被吓了一跳。[怎么就被她带过来了,都八点了,再不回去,A
chord 又要说我放他鸽子了。]
“喂…你…晚安。”
脩足下一顿,[晚安?她什么时候那么懂礼貌了?]虽然很别扭可脩还是道了一句:“晚安。”
“来了?”开门的是寒。
“看来今天晚上是安不了了。”
脩玩笑似的说着,目光在寒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跨进了大门:“夏天怎么样?”
“灸莱用震天术把鬼龙压了回去,可是夏天的情况不太好的样子,像被炸傻了。”寒关上门对脩解释道,说到夏天的情况她的眉头也不禁一皱。[鬼龙如果再次侵袭夏天的身体,以他刚从灭出来的虚弱体质,也许根本没有能力去对抗。]
“脩,你来啦,不好意思,那么晚还打电话叫你来。”雄哥的语气带着焦急。
“雄哥,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不必放在心上。”[雄哥的情绪很不稳定,这样关心则乱,恐怕会对夏天战胜魔的意志不利。]
“总之脩,谢谢你,快进来吧。”
“嗯。”回过头用担心的眼神望着寒,『现在连雄哥在内,夏家人都十分烦躁,可能胡思乱想多过于帮夏天加油打气。你最好保持好心境,我不在的时候,多安慰安慰夏天。』说完脩就进了房间。
『你这算把安慰夏天的活交给我做了?要收费的耶。』[虽然这些事都是我引起的,这也不能算是义务啊。]
『你的话对他比较管用,你明白我的意思。』脩在沙发旁站定。[由寒来劝说对夏天来说可能是最好的强心剂了。]
夏美见到脩,便走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脩,你看,我跟你讲的对不对,都没有成功,灸莱!你到底行不行啊?!”
“喂,夏美。”脩用手示意夏美不要冲动。[这个灸莱自己也只有十三岁,两个小孩闹起来还不翻了天?]
“夏美,讲话没大没小!有没有家教?!”雄哥说出这句话全场一阵别扭,对于十七岁的夏美和十三岁的灸莱,也搞不清到底谁没大没小。“灸莱,你到底行不行啊?”
全场一阵寂静~~
灸莱做正,冷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雄哥,雄哥立刻会意,对着后面的夏美大吼道:“不好意思,都你啦,被你乱的!坐好,坐好……”雄哥挥了挥手,连后面的寒都被吓到了,站到另一边去了。
[既然灸莱是只有十三岁,到底是谁没大没小啊?没有听过长辈要尊敬晚辈的。]寒对雄哥的行为完全不能理解。
“不好意思,灸莱,我是说那个,不是,你是说那个驱魔没有成功是什么意思。”雄哥清了清嗓子问道。
“这是因为鬼龙还在夏天的肉身里面修炼,照理来说你那个儿子应该全身筋骨都被整碎啦~所以只能暂时线压制住鬼龙。”灸莱在大谈一番之后喝了一口茶,立刻茶杯就见了底。
“难怪夏天莫名其妙的就好起来啦~”
“哎,我没有茶了,这~~”灸莱拿着茶杯抱怨,夏流,拿着茶壶,倒了几滴给灸莱。“这命算是保住了,不过灭的能量还在他体内,如果这来自魔界的能量不能够完全转换的话,他迟早会变成魑魅的……我说你们这个异能和麻瓜混血实在是很麻烦……”
听了灸莱一说,寒觉得事态果然越来越严重了,不经望着被炸成了爆炸头的夏天,而夏天注意到她的目光,转过头看寒时。寒又一转头逃开了夏天的注视。她还是不习惯和别人长期对视。
想起这个,她又抬起头看着低头不语的脩。[事态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压力也越来越大了吧。]
脩感到寒的注视,也看着寒眼睛的道:『有事吗?』
『啊,这个…』寒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逃避脩的眼神。『夏天和鬼龙抗衡,胜算有多大?』
脩转过头,看了看夏天:『很小,夏天的坚忍和意志力虽然是他最好的筹码,但鬼龙毕竟太过强大,也只能抱着对那万分之一的希望了。』
听了脩的话,寒心里的无力,愧疚和怜惜瞬间又升了一个等级。
『你最好不要太自责了,没有用的。』脩见寒的神情提醒道,又继续听灸莱讲话。
“夏流啊,我说你是在搞什么,我叫你顾好灭的入口,结果你顾着顾着把你的孙都顾进去了,就连我们铁克族所有的异能行者都有致命的危险。”灸莱讲的头头是道,夏流也没有任何话去反驳。
“灸莱,你说我的夏天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转换灭的能量是多短?”
灸莱比了一个手势:“大概,就这么短吧~~”
全场一阵迷糊,雄哥问道:“这么短是多短?”
“我想应该不超过七天,甚至还要更短。”灸莱摸了摸胡子。
“七天?!?!”
脩双眼微微睁大,身子一震。[果然只有七天时间了吗?]
[七天?也就是说只有七天能活了吗?]寒的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伤感,和担心。
“……也不全是坏消息,万一夏天能转换灭的能量,我是说万分之一,转而吸收灭的能量为自己的能量,他就能成为最强的终极铁克人。”
脩抬起头,看了看天花板,深深的叹了口气。[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喂,你有多少把握?』寒听了灸莱的话,虽然多了一点渺茫的希望,但脸上还是写着惶恐和歉意。
脩几乎是带着抱歉的眼神,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超过一成。』
“骨碌碌…”寒闻声朝地上搜寻着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一条挂着紫色石头的项链,确切的来说它不能算是项链,只是用一根长的过分的绳子,挂着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号眼熟,每次收拾行李的时候,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块不起眼的石头带着。]寒蹲下身子,拾起了这条项链,把石头凑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端详。原来通体紫色的石头,竟然透出了像血丝一样隐隐的红光,而且在石头内不停的流转着。
那一刻,寒的耳旁好像响起了悠扬的木吉他声。[这首歌,我好像哪里听过……]
“叫爱的…罗曼史。”一个男声在耳边响起。
瞬间,寒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似的,接近爆裂的胀痛,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头,把那块紫色的石头仍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