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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祥-日月交辉(BL)68君臣兄弟

(2017-03-11 20: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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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爱情

同性

雍正

允祥

分类: 小说
允祥拉了拉火红的披风,把自己裹起来。
张起麟赔笑说道“主子,屋里去坐吧。夜里寒凉,又起了风。”
允祥看着天上的一弯冷月,又看了眼太庙的方向,轻声的说道“我只是站了一会,就双腿冰凉。这么冷的夜晚,若是跪在空旷处一天一夜,怎么受得了呢?”
张起麟劝道“主子,您忙了一整天,何必再想旁人的事情?您从前被废太子罚跪的时候,还下着暴雨,也没见八爷啃一声。——您不是说,待会皇上要过来?他要是发觉您在外边冻了一个时辰,奴才又要挨板子了。”
允祥忍不住笑了起来,“皇上也不过气急了,让人打了你几下。宫里那些奴才都猴精猴精的,哪个敢当真用劲打你?不过是走个过程。若是真卯足了劲打,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不得打残废了?——这新宅子,住的惯吗?”
张起麟笑道“住的惯,比从前的旧宅子气派!只是,主子太节俭了些。摆设还是从旧宅里搬过来的,也不多添置些。”
允祥一笑,“那些家当,我用惯了。况且,也都是半新不旧的,又不是十分陈旧,又没有损坏,何必更换?新做的家具味太重,熏的人难受。”


 两人正说话,听到身后有人笑道“你主仆二人好兴致,站在院里看月色。”
允祥听到胤禛说话,转头走过去。
胤禛脱掉自己的黄色披风,给允祥披在红色披风的外边。他责怪的说道,“你吃着玉屏风散,又到院子里吹风?才好受了几天,就不安分了?”
允祥笑道“哪里有那么娇气?九哥那么养尊处优的人,都得受着西北的寒风,我自小就是冻惯了的,有什么受不得?”
胤禛听他话里有话,拉着他的手暖着,“手都冰凉,还逞能。——皇额娘是看着朕成天的往阿哥所跑,怕朕因为你和她老人家疏远了,才做了些事情。若是哥哥知道你在阿哥所没有炭火过冬,还不闻不问,就让天雷劈了朕。天理良心,朕每次去,屋子里都烧的怒哄哄,朕实在不知道自己一走,那炭炉子就让皇额娘收走了。那么多年的事,你还嫉恨着?”
允祥含泪一笑,“小时候的事,记得特别清楚,我就是想忘都忘不了。——你自己说可以,我可不敢叫什么哥哥,更不敢自称弟弟。皇上是主子,我们都是奴才,哪里有什么哥哥弟弟的。”
 胤禛默默无言的看着他,见一阵寒风吹过,他冷的瑟瑟发抖,连忙将他搂在怀里。允祥嘟囔,“您就像个火炉,抱着暖暖的,若是我幼时有这么个人抱着,也不至于总是生病。”
胤禛在他含泪的眼睛上亲了亲,“以后都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如今朕做主,自然是把天下的好东西都要给你的,怎么能让你再受小时候的委屈?——你九哥上的请安折子,写的不伦不类。奴才就些奴才,弟弟就写弟弟,从古至今哪有人自称奴才弟的?难道是说朕对他没有兄弟之情?还是他不甘心当臣子,觉得朕不配当皇上?他自称奴才都不情不愿,写个请安折子都不能写的中规中矩。朕并不要求他比别人强,起码也像个样子,达到普通臣子的水准。你看看他写的那些奏折,标新立异,自创词语,不知道要干什么!”
允祥忍不住笑起来,“四哥,九哥一向就是那样的性格,并没有恶意。他自称奴才已经是有诚服之意,自称弟弟,那是想表达对您的亲近之情。您怎么想的正好相反?”
 雍禛愤愤不平的说道“他和那个穆景远总是在一起密议,又在西北大量的散钱,收买当地官员。如今西北的百姓都说他是贤王!他居然欣然接受别人叫他九王爷,完全不把国法放在眼里!”
 允祥摇头“穆景远是他多年的好友,他如今在西宁背井离乡,难免会有些孤单。穆景远是传教士,九哥又信教,经常见面也很正常。老百姓分不清郡王贝子,把皇帝的儿子统统叫做王爷,也不足为怪啊。我从前在翠华山遇到一位道士,他就叫我做王爷。那个时候,我只是个平头阿哥,什么爵位也没有。我出于面子并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由着那道士信口乱叫。四哥是不是觉得,我也是不把国法放在眼里?”
 胤禛冷着脸说道“你那时候是小孩子,有什么可计较。他多大的人了,能一样吗?”
允祥笑道“四哥太偏心了些,总是袒护我。您从前和八哥、九哥、十哥关系都不错,宅子安在一起,别院也安在一起。他们几个的为人性格,您比我清楚。九哥,为人疏财仗义,远没有八哥的心机。他不过是想有个依靠,哪里就是非要和您做对?您若是肯用他做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尽心尽力?”
胤禛转动着眼珠,“他又给你写信了?给你送银子了?”
允祥不悦,“他知道我的为人,怎么会送银子?!”
胤禛仰头看了看天上的弯月,好一会才说道:“朕是个慈悲的皇上,绝不会做出折磨兄弟的事情,你放心就是。你九哥,是个没有城府的人,朕还是要用的。就是你八哥、十哥、十四弟,还有别的兄弟,哪个肯为国家出力,朕也都是会重用的。朕不过是磨练他们,哪里舍得当真整治自己的嫡亲兄弟?以后,你只管管理国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交给朕来处理妥当就是。——这几日,允禵没有写信给你吧?”
 允祥摇头,“我有没有收到谁的信,您应该清楚啊。我这府里,全是您的奴才,时时刻刻的监视我呢。”
 胤禛在他唇上亲着,“胡说,你府里这些奴才哪个不是伺候了你多年?”
 允祥哼了一声,“是跟随多年,都是雍和宫拨过来的,跟随四哥时间更长。”
 胤禛小声的笑着,“咱两个,还分什么彼此,哥哥这个人和万里江山都是你的,这些奴才当然也是你的。朕是王子殿下忠实的奴仆,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差遣朕这个老奴才去做就是。”
 允祥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您总是把话反过来说,臣实在是诚惶诚恐,受宠若惊”。
 二人依偎着说些甜蜜话,时不时的轻轻的笑着,十分愉悦。

 如水的月色照着恬静的庭院,在两人身上洒下一层淡淡的银色。胤禛看着笑容如花的允祥,觉得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迷人的月色里,格外的动人。

 半夜里,胤禛被允祥吵醒。他梦里惊恐的哭泣,喃喃的说着梦话。
 胤禛轻轻推了推允祥,“弟弟……弟弟!”
允祥喘息着从梦里惊醒,扑进他怀里,哀求道“四哥……绕了允禵吧……”
胤禛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温和的问道“梦到什么了,怎么哭了?”
允祥脸色苍白的说道“梦到……允禵偷跑出来,回京城找我。我和他喝酒,他突然捂着肚子说我给他的酒有毒。……四哥,他自由自在惯了,你总圈着他,他怎么受得了?好歹是亲兄弟,你就当可怜他,饶恕他吧。”
 胤禛笑道“朕何时圈着他?他在那里十分自由,打猎、泡温泉、闲逛,逍遥的很。只是他职责在身,不能离开遵化而已。他本就没什么错处,何谈饶恕?”
允祥愣愣的看着胤禛,胤禛低头亲吻他白嫩的脸颊,低声问道:“怎么总想着他,做梦都和他一处饮酒。还梦到和他做了什么?”他说着,在允祥身上摸索。
允祥结结巴巴说道“没有,真的没有!”
胤禛轻声的笑着,“四哥不好吗?满足不了你?他比朕强?他和朕哪个伺候的你舒服?”
允祥羞耻的无地自容,他几乎滚下泪来,“四哥,你……!”
雍禛咬着他的嘴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就轻轻的舔他唇上的血滴。他看到允祥脸色十分不好,似乎被人当街打了两耳光一样,并不像往日一样哄着他高兴。只是一面同他纠缠,一面说些刺人的话。
允祥伏在枕上,只是大哭,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为什么和四哥一起,总是会受到惩罚和折磨。
四哥是不是有,折磨人的瘾?
不然,为什么把享受惯了的九哥派到战场去?为什么把身体孱弱的八哥,罚跪在太庙前?为什么把野马一样的允禵,关在汤泉?把喜欢安逸的十哥派去科尔科?
若是这些人都让他生气,那自己呢?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不是更不可饶恕?四哥能容得下自己吗?所谓的爱怜和疼爱,是不是暂时的笼络?是不是做给众人看?
众兄弟和原先八爷党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怨气,他是不是哄着自己为他稳定朝政,安定民心?众兄弟都和他不合,他是不是有意施恩自己,要做个兄友弟恭的样子,给朝臣百姓看?
 他是利用自己,为他鞠躬尽瘁的办差?还是故意借自己,打击羞辱允禵?或者,是为了给臣民一个交代,他好歹是善待兄弟的?允祥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他心里又气又恨,自己或许已经沦为一颗棋子。

 胤禛见他若有所思,低声质问“再想什么?这个时候还想着别人?”
允祥气的咬牙切齿,他将胤禛捉着,一把掀翻。他只稍稍用力,已经轻轻松松将皇上按在身下。允祥冷笑着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顶在他脖子上。
狼狈不堪的胤禛,气急败坏的怒道“你敢弑君?!”
允祥咯咯一笑,“四哥,您若是容不下我从前那些事,以后就别来了。如今,您富有四海,什么样的美人寻觅不到?什么人不上赶着讨好您?何必隔三差五的就要把从前的旧事提一提,来让彼此都不痛快。从前的事您若是想知道,让允禵给您写封长信,详详细细说清楚就是。我一天到晚的为您奔忙,已经是累的死去活来。我不过是个奴才,尽本分做好自己的差事,对得起您的俸禄和恩赏就是。我可没有义务,因为这些私事,受您的羞辱。我更没有义务,伺候您。您宫里多的是等着翻牌子的怨妇,还是多生几个皇子当紧。——我累了,想歇息,您若是不怕这匕首误伤了您,就只管凑上来试试看。我允祥虽然多日没上战场,武艺却一天也不敢荒废。”
胤禛耍开了无赖,“朕就不信,你敢刺伤朕!”
允祥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不敢?你说的那些话,就是把你碎尸万段,都不解我心头之恨!你若是再敢乱说,看我不割断你的喉咙!”
胤禛只得讪笑着,“是四哥不对,不该说那些话气你。”
 允祥冷哼了一声,“气?我怎么会为你而生气?从小到大,你欺负羞辱我的事情,做的还少?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这辈子还也还不清!”
胤禛见他冷着脸,只得低声下气的说软话哄他。
允祥也不搭理,收了匕首,面向里躺着自顾自睡觉。
胤禛一个劲的说好话,允祥却始终一言不发。
胤禛哄到三更天,实在是困倦,只得怏怏不乐的睡了。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允祥用脚蹬他,就习惯性将他揽在怀里,含含糊糊说道“你也累了,好好睡觉……”

 允祥正睡的香甜,听的有人呼唤自己。
他揉揉眼睛,见已经是拂晓,清晨的阳光柔柔的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他想起这块玻璃,是四哥从西洋采购,特意让工匠按在窗扇上,心里有些甜甜的。全京城,除了四哥的养心殿,就只自己屋里装了玻璃采光,连窗扇的图案都做的一模一样。他见胤禛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看着自己,不悦的问道“你要回宫,只管走就是,叫我做什么?我乏的很,还想再睡会”。
胤禛皱眉说道:“朕倒是想你多睡一会,你那个卖丝绸的小朋友,这会在外边等着见你呢。这个大胆的李卫,一进京连朕都没拜见,就先一头扎到你府里来了。你那管家,拦都拦不住,差点就闯了进来!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一点规矩也不懂。他往常到你府里,都是不经通报的到处乱窜?”
允祥忍不住笑道“我这人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这府里,又没什么秘密,也不怕被他看到什么。”
胤禛横了他一眼,“朕不是秘密?若是撞见朕,如何是好?”
允祥故意说道“您这么大个皇上,还怕见个芝麻绿豆的地方官?”
胤禛哼了一声,“朕是怕你失了面子!朕处处为你着想,你倒是差点割断朕的喉咙!”
允祥笑道“我可没请您来,是您自己要来,又说替我考虑。你不来,谁能撞的见?”
胤禛看着他的笑脸问道“你这是念完了经打和尚!朕也是为了满足你,才巴巴的跑来看你,你这会子却说这种话,也太无情无义了些!你这是赶朕走?”
允祥无奈的说道“您还要忙着回去处理政务,怎么说我赶您走?”
胤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晚上,朕再来看您。”
允祥笑道“没这么没完没了的人,……您这是要把寝宫挪到我府里来啊?”
胤禛笑了笑,“好好管管李卫,别让他没规没矩的。万一在你屋里翻出来什么,谁都不好看。”
允祥点头,“知道了。”

 

       允祥看着李卫晒得黝黑的脸,笑道“你这白面饼子成了黑面饼子了。”
       李卫点头,“是啊。——上次本想和王爷一处喝酒谈天,您却不肯见我。说的是我差事当的好,回京您请我吃酒。谁知道,我回到云南没几日,圣祖爷就驾崩了。唉!”
       允祥听着,拿帕子擦着眼角的泪水。
       李卫见他悲伤不已,连忙换了话题,“我在云南带回来几箱药材,王爷用着看。若是好用,我在给您捎回来些。”
       允祥叹道“之前信音说过,我这病不能悲伤、劳累。只是每日里公务多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怎么能不劳累?阿玛、额娘、我两个妹妹都相继走了,我每每想起他们,怎么能不悲伤?”
李卫扫了眼屋里伺候的人,允祥会意把众人打发出去。
李卫低声说道“王爷,您如今是位极人臣,至尊至贵。可是,要比从前更加小心谨慎才行。您和圣祖爷是父子,您就是得罪了他,他也会宽恕你。您的这位四哥,不是个好相处的,但凡你有什么触怒了他,他也许当时不发作,但是到了该收拾你的时候,绝不会心慈手软。所谓,伴君如伴虎,您留神。我从前听邬思道私下里说过,四爷是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人。他说的对与不对,您先别生气,您凡是都要多个心眼。古话说到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允祥将信将疑的说道“他一向仁慈,又是中年才继位,哪有古代帝王那些毛病?”
         李卫温和一笑,“谁坐在那个位子上都一样,唯我独尊,不容半点冒犯。您越是恭敬谨慎,越是低调谦逊,您的富贵才越是绵延不绝。我从来都是为这王爷,难道会说些危言耸听的话?”

         允祥和李卫闲聊到晌午,一处用了午饭,心却是越来越沉重。

        

          夜里的时候,皇上如约而来。用过晚饭,允祥一面看着户部的账目,一面陪着胤禛下棋。

          胤禛不满的说道:“你这是不想陪朕下棋,敷衍了事?还是,朕的棋臭的,让你不屑一顾?”

         允祥放下手里的账目,笑道“四哥,我这不是公私兼顾吗。您这生的哪门子的气?”

          胤禛冷哼了一声,“朕就从来没见过,你一边批奏折,一边陪着阿玛下棋!你是瞧不起朕?”

          允祥想起白天李卫的话,连忙跪倒说道“臣不敢。”

         胤禛缓和口气说道“谁让你动辄跪拜,起来好生坐着。——朕眼睛疼的很,你上次那法子管用,再给朕治治。”

         允祥扶着他的连,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眼睛。

         胤禛闭目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心里有淡淡的温馨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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