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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梅戏艺术家吴琼:我写我心 1

(2009-03-31 10:35:54)
标签:

文化

分类: 其它剧种
吴琼与小她十五岁老公的美好生活:我写我心


42岁的著名的黄梅戏演员吴琼和比她小15岁的青年演员阮巡举行了婚礼。阮巡:“吴琼我就想告诉你,年龄的问题我从来没想过,我只是想有一天如果我们都老的话,你比我长15岁,你可能会比我先离开这个人世,到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我剩余的孤独的人生。
我写我心--吴琼自述

眼下名人写书似乎很流行,但这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名人,我也从来不希望别人把我当作名人。我一直认为,我最真实的身份是演员。至于这本书的缘起,实属偶然。
2003年4月底,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把人们原有的生活秩序打乱了。那时候,我原本准备在合肥举行黄梅戏个人展演活动,算是一次怀旧吧。其间,我回了趟北京,没想到“非典”使我滞留。于是,一切仿佛静止了。人一闲下来,心里便很茫然。
或许是心血来潮吧,一个下午,我坐在电脑前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把我和阮巡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经历一点点梳理出来。这心思一旦形成,便欲罢不能了。曾经那些模糊的事情如同摄影师的暗房作业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蓦然回首,我好象于黄昏中看见了自己从前的身影。
从前这个词,在今天看来真的显得有些遥远了。
有一天阮巡对我说:“我今天才发现,你真正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你怎么想起来要写书呢?我服了。”
“你想看看吗?”从未想过我的东西可以示人,阮巡是第一个读者。
“你写的,我想看。”他说。
“真的?假的?”这是我们常用的口语。
“真的。当然是真的。”
“非典”之后,拉杂写下的这些文字都闲置在电脑里,直到我和阮巡结婚前夕,才引起再次关注,竟有些陌生之感了。但我想把这项工作继续下去。
父亲曾经笑着问我:听说你要出书?他接着又说,你还能写出一本书?
我想我会的。
其实对我而言,写,只是一种内心的表达方式。我写的,不过是一个真实的女人以及她真实的经历。
我写我心。
2005年3月24日于北京寓所
不靠谱的爱情

我想,人这一辈子,有些事是可以不说的,有些事是必须面对的,有些事可以避免,有些事又是无法回避的。
我其实是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可是这么多年来,还一直误以为自己是一个天资聪慧,有些悟性的才女。因此由着性子东闯西荡,耍着十八般武艺,以为别人能的,自己也能,别人会的,自己也会。写写歌,作作词,拍电视,搞创作,自以为是在施展聪明才华,但在别人看来,或许就是雕虫小技,白白送去了大好青春,耽误了几许美好姻缘,错失了无数优秀俊才。
如今发自肺腑的感叹,原以为自己会有后悔的断肠,会抓心挠肺,但可笑的是,自己从来就没心没肺的。已临不惑之年,还稀里糊涂悠哉游哉,过着洒脱的独身生活。母亲在世时常常为此着急发火,如今她老人家已经离我而去,老爸也无奈,不知该怎样劝我,小妹苦口婆心,我却不为所动。
都说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们或许不知道,冥冥中我在等待属于我的缘分......
好容易,我就遇见了他!等着了他!要嫁了他!谁想到,亲人惊讶,朋友相劝,旁观者摇头,知情人叹息,总之一句话:你想好了没有?你可要想好了!这事可不靠谱哦!
我想好了。我只是选择婚姻,又不是抉择生死。
我知道我的选择不符合常规也不违背常理,我比他大十五岁。而他也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没有什么名气,没有什么经济能力。但已坠入了爱河的我们却无法自拔,在世俗的争议面前还是选择了彼此。我很高兴自己选择了他,也庆幸他选择了我。
本来,我们是可以沉默的,可是,我们无法沉默,因为,我们都是真实的人,我们不想回避。
也有好友善意地说,不要对外人说你们之间年龄的差距,就说大不了几岁,可是我们谁也不愿意改变自己的真实年龄,把他说大了,他不乐意,把我说小了,我不情愿。
那么,就让我们真实面对吧。这样反倒轻松了,一下甩掉了很多的尴尬和难堪。
这个如今成了我先生的男人叫阮巡。
说实话,我和阮巡刚刚恋爱的时候,最怕和朋友聚会,本来大家很高兴,大概是这些朋友事先已经略有所闻,所以一见面就开始打量你,然后,交头接儿一番,但又不好直接问我,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心,于是就总是用暧昧的眼光看我们。明明知道他们的意思,也理解他们的好奇心,可是,我们也不好主动介绍,只好忍耐着听他们悄悄的说,细细的评,看他们相互传递着彼此的判断,议论着我们的年龄差距。明知道他们是善意的,可是这种善意让我们不舒服。终于,站出了一个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怯怯地问阮巡多大了?阮巡说二十五。那人就很吃惊的看着我,我立马就说,我四十。感觉这回答后面紧跟着一声锣。
我们都不想让年龄的问题来困绕我们,我们要面对的困难压力已经不少,何须又给自己套一个紧箍咒呢?记得以前有一个朋友的妻子也比他丈夫大,原先我总以为他们只不过相差五六岁,后来无意中听朋友说相差十多岁,我很吃惊,谁知朋友说,相差五岁和相差十岁有什么区别吗?我想也对呀,已经相差了,多少重要吗?只可惜,数年以后他们还是分手了,这好象都是大家预料中的。也就像现在的我们,大家把例子举给你看,前车之鉴啊!可我还像是看不懂似的,一味的给自己织一张网,建一堵墙,把自己放进去,放进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围城里。
我不奢望能白头偕老,也不承诺能地久天长,三年五载觉得不错,八年十年我很满足,十五年二十年是惊喜,一辈子那就是奇迹,奇迹毕竟是少而又少的,但是有。我们的婚姻会不会出现奇迹呢?我们都不知道,但是我们期盼着,更重要的是,我们会尽心尽力。
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一直以为我会独身,直到遇见了他,一个比我小十五岁的男孩。
称他为男孩,因为,那时他才二十五岁,在我眼里他就是个男孩。
结婚,还是不结?这个问题在我四十岁时,终于被提到了议事日程。
四十岁的女人,应该说,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敢相信,一个自以为会独身的女人,现在执意要嫁给一个比自己小十五岁的男孩。
对我的这桩婚事,所有的朋友,没有不摇头的。
我的初恋是十九岁,现在看来也算不上早恋。但我对婚姻一直是恐惧的,每次,当我嗅到爱情要向婚姻变味的时候,我就预谋着逃跑,好莱坞大嘴明星朱丽亚·罗伯茨曾演过一部叫做《逃跑新娘》的片子,而我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个逃跑女友。
我不知哪来的怪念头,每当想到要把自己放进一个婚姻的笼子里,就会害怕,我知道,自己将要失去的不仅是自由,必要时得放弃诚实,甚至学会欺骗。
是看多了周围诸多失败的婚姻吗?我也说不清楚。但有时,我又会幻想婚姻,可还没等我在幻想中绽开笑容,恐惧又侵入我的神经。就这样,在恐惧和幻想的交替中我依然独身着,我似乎没有察觉,细细的皱纹已爬上了眼角。
虽然是独身但不是单身,因为我一直和父母、小妹一起生活,母亲去世后,小妹也成了家,但我们依然一起过着大家庭的日子,所以,我以为单身与独身还是有区别的。
四十岁的女人,还没有自己的家,这让好多人为你着急,亲朋好友一年一年的寄语,就像家里每年贴的福字似的不带重样的。我也好象习惯了面对,依旧稀里糊涂地过着,或许还没有遇着让我动心的,也不想就这样把自己给嫁了。
2002年的三月,春天来的似乎比往年早,桃花已经开了,很小的时候听人说,三月出生的人,命里带桃花,我就是3月出生的。
三月的桃花,让人怀想。冬眠的心会小心地慢慢舒展开,春天的风,暖暖的吹过来,心开始轻轻的荡漾,算是春心荡漾吧!
也许可以发生点不一样的东西?每个春天我都这样希冀……
在我生日的前几天,我的心再次被一个古老的字眼——爱情——重撞了一下。
没有防备,冥冥之中也没有感觉到有月老的暗示,2002年桃花盛开的时候,二十五岁的阮巡走进了我的视线。
我们都是三月出生的,春天里的生日,都属于命带桃花运的。
他的生日比我迟几天,但是,这一年,我的生日比他晚一天,因为,我过阴历生日,每一年的日子都是不一样的。
我们相识在VIDEO片场。
《魂断蓝桥》是我自己创作的一首歌曲,讲述的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拍摄音乐电视需要一个男演员。
开拍前几天,制片为我提供了两个人选,一个是在《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扮演重要角色,另一个是在《刘罗锅》里扮演嘉庆皇帝的。说实话,当时,这两个演员在我的印象里都不深,制片问我定谁,我说:“就小皇帝吧!”其实,《激情燃烧的岁月》正在热播,也不知为什么,神使鬼差的就定下了他。
在前往京郊门头沟方向的途中,我们的一辆设备车给警察叔叔拦住了,大家纷纷下车,有的去和警察叔叔说好话,有人站在车外伸胳臂抻腿,有的在抽烟。他站在清晨的阳光下,穿着发白的牛仔裤,黄黄的毛衣,有些耀眼。
“怎么样,那个小伙子?”制片过来说。
“挺好的!”也许,这就是一句常用的话。
远远的看去,这是一个很清纯的小伙子。
警察叔叔例行公事似的查看了司机的驾驶本,挥挥手让我们走了
好几辆车一直往西边开,一路上总也看不见我们想要的景色。因为早上起的太早,加上连续作战好几天,我已经犯困了,脑袋在化妆师与助手之间来回晃荡。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喊:“到了,到了,就这儿。”
化妆师推醒我:“快!醒醒,要不一会眼睛该肿了。”化妆师一般都这么说。
抬起我那张半成品的脸,因为化妆师只给我涂了底色,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座桥,很破旧,很有个性,符合我的想象。
走出汽车,大家开始忙碌起来。我看见穿黄色毛衣的小伙子独自坐在车里,我想,可能是第一天到我们组,不熟悉,所以有些拘谨,但他看起来还是要比他的同年人显得沉稳一些。
“你好!我是吴琼。”我走过去伸出手,很自我,有些做秀。
“我是阮巡,你好!”他仍掉手里的烟,不卑不亢。
我们很正式的握了握手,近距离看,他,的确很清纯。
据阮巡后来说,我给他的第一印象难看极了,那张半成品的脸,白糊糊的,像个狐狸精。
我们互相打过招呼之后,我忙着化妆,他走过来说:“我能先听听你的歌吗?”
“好的!”我让助手小潘拿出CD,放在汽车的CD盘里了,汽车里的音响不错,歌曲在田野里回荡,穿透那座破旧但很有个性的桥。
我把一切准备好以后,化妆师开始给阮巡化妆。
和摄像商量一些具体拍摄方案,我们都对眼前的这座桥挺满意,走了这么远,找到它,不算冤。
阮巡化好妆走到我们面前。
“呵,多棒的小伙子,真帅!”摄像由衷的大声说道。
我又一次强烈地感觉,他不仅清纯而且好看,眼睛是褐色的,带着淡淡的忧郁,也许,正是这点褐色,配在这张充满阳光、清纯的脸上,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我告诉阮巡,《魂断蓝桥》讲述一对非常相爱的青年人由于世俗的不容,社会的压力,不得不分手,他们相识于桥上,又分手于桥上……现在想起来,冥冥中仿佛与我和阮巡的爱情有某些相似。
这是一首戏剧性挺强的歌曲,可能和我的职业有关。我问阮巡知道我以前的专业吗?他说,很小的时候,看过我在中央电视台唱黄梅戏,我想,那个时候,他不过十多岁吧?
我们走到桥边,发现这桥真的很破旧,桥中间全是些朽木,而且晃荡的厉害,我正要试试,阮巡拦住了我。
“我先过去看。”他很认真的样子,拉开了男子汉的架势,其实,他的身体有些瘦弱。
快步,他走了个来回,把手伸在我的面前:“来,拉着我的手。”
就在他将我的手握住的一瞬间,我的心莫名的一热,暖暖的感觉。
我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几岁,像个小姑娘,我轻快地跟在他的身后,任他牵引着。
他很仔细,告诉我,哪块木板可以走,哪块不能走,我出奇的听话,乖乖的样子由着他指挥。
“好啦,就在那个位置。”摄像大声喊着。
“这里可以吗?”我们站定了也大声回应着。
摄像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给我们摆弄半天,开拍前,我让他拉着我跑几步,然后停在摄像定好的点,从身后抱住我,彼此亲热的爱抚着,我们预演了一遍,摄像说OK!
每当我们身体挨得很近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我不知道他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
音乐电视是没有台词的,我们聊着与歌曲无关的话题。
“多大啦?”我问他。
“二十五岁,过两天是我的生日。”他说。
“好巧啊!”我似自语到。
“你也是三月生日吗?”他惊奇的问。
我点点头。
“真的?”他有些迷糊,似信非信的样子很单纯。
“二十五岁?真好!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又没了。”
“为什么?”我挺奇怪的。
“分手了。”他有些失意的低着头,一问一答,不是很多话,这一点我喜欢。
“好啊,我知道了,是你不要人家的吧?”我有些故作轻松,是不想让他难过。
“是她不要我的。”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呢?”我觉得有点意外。
“大概是因为我一无所有吧!”他无奈的样子。
“你爱她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爱她,可是,我无法给她她要的生活。”他幽幽地低下头去。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想起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有过他爱着的那个女孩的心境吧?
拍了近一个小时,我们已经有些熟悉,阮巡比刚开始放开了些,和我话也多了起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拍分手一场戏,这是中景和近景,我们紧紧的拥抱,然后,我痛苦的推开他,走了……
我们没有预演,彼此默戏,酝酿着情绪,随着一声“开始”,阮巡紧紧的拉住我的手,猛得把我楼在怀里,用力的拥抱着我,我惊讶住了,他的激情感染了我,我把头深埋在他的怀里,又一次感觉到他砰砰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戏拍得很顺,正如我看回放的时候感觉得一样,阮巡那略带忧郁的眼神和那灿烂的笑容,是我想要的。
早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制片一再的催,大家慌忙收拾东西,往旁边的小饭店奔去。这个时候,阮巡还没有忘记搀着我的手,小心的呵护我走下桥,我心很愉悦,有些柔软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和阮巡坐在一桌,看见他眼里的一丝失落,我没有回应,一顿轻松的工作餐,大家吃得非常欢实,阮巡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吃完饭,大家各自坐上来时坐的车,继续往椽柢下开去,听说椽柢下被很多有名的剧组拍摄过,不过真的是很远。
一路上也许都累了,没人说话,我回想刚才的拍摄情景,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唐突,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椽柢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乘着夕阳,我们又抓紧选了一些好看的场景,拍我俩谈情说爱的镜头,这次我感觉他放松了好多,可能是我们也熟悉了一些吧?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恋人,有时,我都能感觉到他在我耳边的呼吸,连摄像也一个劲的说:“嗨!感觉真好!是那么回事!”
后来,我在机房剪片子的时候,确实看到自己快乐地像一个少女般绽放出甜美的笑容。
特别是他背我的一场戏,一段长长的石板台阶,他背得可欢了,我把手搭在他的胸前,他开心的像小孩似的,等摄像都喊停了,他还把我背在身上,我踹着腿,他才把放我下来。我想我是有些重的,看着他热血沸腾的脸,还有那似鼓棰敲打的心跳声,忽然,我有些感动,不知为什么,我从他身后轻轻地搂住他。
“你心跳的好厉害,是不是我太重了?”我的脸贴在他的后颈上。
他抓住我的手急促的说:“不重,你不重!”
他的样子很憨实,可爱极了。
我忙抽回双手,心,莫名的跳起来,我想,我的脸上一定是泛着红晕的。
阮巡无措的摆弄着双手,额头上已经微微出汗,不时抿着嘴唇,似乎在忍着什么。
据阮巡后来说,我此举对他来说有勾引之嫌,也许,但绝不是有意的。
我们等待天黑,一起看《魂断蓝桥》电影,这个场景是歌曲的主题部分,租来的银幕,放映机,一切都弄好了,天下起了小雨,不过有一丝雨也好。京郊的晚上很冷,我们俩坐在一条湿湿的青石板上,我冷的直哆嗦,灯光拿来了一小块米波罗让我们垫在青石板上,(就是拍摄的时候可以给演员脸上补光用的反光板),我们推来推去,最后俩人一起挤在那一小块米波罗上。
我们靠的好近,因为冷,阮巡一直紧紧的楼着我,我闻到了他的气味,在潮湿的空气中,我有些迷惑。
阮巡一直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什么,极兴奋的,可是我,我好象是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因为,我已经知道他的心了,无须再说什么,他的心已经把他的秘密敞露无疑。
这就是因为年轻吧?我们也曾有过的经历,年轻人是不会懂得掩饰自己的情感的,也看不到别人异样的目光,更无法判断这种情感的可怕后果,只想顺着自己的心飘荡。
而我应该是什么都明白的。
我觉得我能够品尝到这份久违的感觉,已经非常快乐,非常知足了。
雨,有些大了,也把我发热的脑袋淋清醒了,我的心很清楚,随着拍摄的结束,一切都会随之过去的。
我们收拾好东西,往城里返去,阮巡和我,还有助手小潘,她是个漂亮的南方姑娘,我们坐在了一辆车里,一路上我没再说什么话,小潘因为和阮巡年纪差不多大,他们聊了起来,我想,这合适。
看着车窗外的雨,山路也显得格外的滑,我心里有些惦记其他的车,我让司机停车,和阮巡道别,我看见他褐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伤,在春雨的夜里,无声的相望。
那一刻,我的心找到了出口。
我坐上车,回到北京。
到家后,抖落掉身上的雨水,洗了洗一身的疲乏,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一幕幕,我无声的笑了。
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很美?有一点凄婉的美?象窗外这场春夜的雨。
我的心已经不再冬眠,带着荡漾的春心,我进入了梦乡。
我想,我是忘记了还有几天,该过四十岁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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