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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名家老照片及唱词(丑行)

(2008-11-16 13:57:04)
标签:

文化

分类: 名家
http://oldrecords.xikao.com/chou/duwenlin/dwl1.jpg

杜文林剧照
石头人招亲
小杨月楼饰崔金凤、杜文林饰石头人

(片头报名为:百代公司约请小杨月楼、杜文林老板唱石头人招亲。这段唱是早期南派“五音联弹板式”所留下的录音资料中比较规整的一段,节奏性很强,解放后,这种板式基本上不见于舞台了,只有周信芳先生的斩经堂(前堂奉了母亲命)一段中还有些踪迹可寻)

  石头人:(白)我是个石头人,你是个肉人,咱们两个人,怎么会成了夫妻了呢?这件事情真真是稀奇
      [二黄碰板]古怪!
  崔金凤:[二黄垛板]我为你含羞带愧真真难挨。
  石头人:[二黄垛板]这件事你就休把我来怪,
           你闺阁的幼女不该出来。
           你出来,就该正派,
           你不该,胭脂花粉面孔擦得白,你就把我来害,
           这也是,你惹祸招灾。
  崔金凤:[二黄垛板]说什么,奴惹祸招灾?
           奴也是,闺中的幼女自尊自爱。
           胭脂粉理所应该,
           你不该三更半夜跑到奴绣楼所为何来?
  石头人:[二黄垛板]你问我,我就对你说明白:
           你不该去到荒郊外,
           菜篮子套住了我的脑袋。
           我为你把相思病来害,
           我们拜了天地、成了恩爱、
           进了洞房你肚皮鼓起来。
           这件事天安排你就埋怨谁来?
  崔金凤:[二黄原板]提起那养儿事把我难坏,
      [二黄垛板]你到后,欺奴家,孤单一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孤苦伶仃,所靠谁来?
  石头人:[二黄原板]休流泪呀!
  崔金凤:[二黄原板]俱是你将我来害,
      [二黄垛板]奴二月怀胎怎样安排?
           无奈何上前举止娇赖,
           奴上前拉住一把就不能够松开。

 

滑稽取荥阳
杜文林饰纪信
[西皮流水]国家将兴天降瑞,
     麒麟出现凤凰追。
     我主爷起义在汜水,
     各路的诸侯一齐俱相随。
     自从在黄河败了队,
     项羽人马紧紧追。
     君臣们困在荥阳内,
     小小的城池又被贼来围。
     好一个张良先生有策划,
     他命我,头戴王帽、身穿蟒袍、腰横玉带、
     足蹬朝靴、假扮汉王去哄贼。
     来至在辕门用目窥:
     上面坐的是一黑贼。
     两旁将官好一似那牛头马面的鬼,
     楚霸王五殿阎君秦广辉。
     此一番进帐与贼把话对,
     不过是一死我还怕着谁。
     活是汉家的臣,死是汉家的鬼,
     三魂七魄也要把汉王随。
     袍袖搌干了腮边泪,
[数  板]耳边厢又听得战鼓儿不住儿龙咚,
     嘚儿龙咚,嘚儿龙咚龙咚咚,乙个龙咚,
     打洋鼓,吹洋号,稍息立正,一齐开步走!
     答答嘀,嘀答答,嘀答答,
     答答拉答嘀答,嘀答答拉拉答,
     唱唱唱,唱个英雄四海把名扬,
     体育身体要强壮,去病又健康,
     当当琅当当当当,琅当当当当,
     当当了琅地当,得儿衣答衣,仓切台,
     衣答衣,台切仓,台台乙台乙台仓,
     咕咚咚,哗啦啦,
[西皮流水]把我命来催。
     大胆闯进羽贼营队,
[西皮摇板]土牛木马抖的什么威!


http://oldrecords.xikao.com/chou/fuxiaoshan/fxs2.jpg


《刺巴杰》傅小山饰胡理

傅小山,男,京剧武丑。名恒泰,满族。父亲是清朝礼王府的管家。

傅小山从小参加北京的一种民间娱乐“香会”组织,演练“五虎棍”,所以身体灵活轻捷。后来拜徐福雄为师,正式学了武丑。丑角这个行当本来是文武兼演的,但是后来渐渐地分成了文、武两类,这才有了专职的武丑演员。而专职武丑演员中最著名的则是傅小山。傅出师后,曾搭过义顺和,又搭程艳秋剧团经常与武生演员周瑞安合作演出。后来长期在杨小楼剧团辅佐杨小楼演出。光绪三十年(1904年)选入内廷供奉。

杨小楼剧团因有王长林在前,傅小山只能演二路角色,及至王长林故世,头路武丑角色才由傅小山担当。他还参加了杨小楼新戏《闹花灯》、《野猪林·山神庙》等戏的排练演出。

傅小山嗓音近沙哑,所以他毕生只演一出文戏,即《打渔家杀》。他演教师爷带有北京“混混儿”的土味,身段松懈懒散,把这个角色塑造成一个虚张声势、外强中干、欺弱逞强的小地痞流氓。从人物性格的刻画来讲,傅小山是优于王长林的。

傅小山演的武丑戏,有让人望而生畏的跌扑特技。在《野猪林》一剧中,杨小楼扮演的林冲带着手铐走“搓步”,在二公差的赶打下,低头抡舞头上的甩发,速度快得就像一个黑色的圈套;傅扮演的公差被杨用“甩发”抄一个“扑虎”,傅的“扑虎”就好像从这个黑色的圈套中钻过去,兔起鹘落,利落漂亮。在这场戏里他和杨小楼、迟月亭演得严丝合缝、如火如荼。在《赵家楼》等剧中,他的“攀栏杆”特技表演更是精彩照人。他曾用这门特技功夫进行舞台上的竞赛而替人打抱不平,这段佳话盛传于梨园多年。黄派武生马德成因不会“攀栏杆”特技,受窘于另一武生,因而愧忿出京,多时不再回京露演。傅小山正好同此人同台演《四杰村》,也有“攀栏杆”,他便有意识地在栏杆上多做了许多特技动作,最后还来一个“挂蜡”,身子倒挂数分钟之久,于是他为马德成出了这口怨气,让此人知道“能人背后有能人”的道理。

傅小山是主张丑行文、武分工的坚决分子。若以武丑的艺术流派而论,除去王(长林)派、张(黑)派之外,都可以称为傅(小山)派,因为他继承的是武丑的老一派,而大路的武丑活儿大多是老一派的路子。傅小山的弟子不多,马富禄虽然是他的弟子,但所学无几。

连环套
傅小山饰朱光祖
(头段)

 朱光祖:(白)哎呀,且住!我想黄贤弟独自一人前去探山,可算心粗胆烈之人。我送一命如同蒿草,人留一名重如泰山。就是明日两下比试,胜了窦尔墩还则罢了,倘若不胜,黄贤弟一世的英名,就付于流水!呃呵,有了!待我今夜晚入连环套探听动静,就是明日两下比试,我等也好做一个准备。哎呀,慢着!连环套山高万丈一时焉能得入?哎呀,妙哇!黄贤弟的钢刀现在我手,今晚盗了黄贤弟的腰牌,去到寨内,管叫窦尔墩一世魂胆皆惊,惧怕天霸,准保老兄弟一世成名!
 关 泰:(白)朱仁兄。
 朱光祖:(白)呃!
 关 泰:(白)饮酒来。
 朱光祖:(白)我来了。我来了。就是这个主意!呀!
     [石榴花]凭着是英雄志量显英雄,
         (仗飞腾)伸展出公厅。
         暗藏着钢锋利刃定成功,
         趁昏暗(今夜)奔走山峰。
 喽 罗:(白)拿奸细!
 朱光祖:(白)列位不必动怒,我是连环套的喽罗,今早奉了寨主之命,下山打听一宗好买卖,特地回山报于寨主知道。
 喽 罗:(白)可有腰牌?
 朱光祖:(白)怎的无有。
     [黄龙滚]从身上取下了腰牌,
         从身上取下腰牌,
         付于列位去交代。
         见寨主急忙回差,
         见寨主急忙回差,
         无事怎敢瞎言来。
 喽 罗:(白)掩闭寨门。

(二段)

 朱光祖:(白)窦寨主,窦尔墩!枉你一世的英名何在呀?
     [黄龙滚]非是俺自逞英豪,
         非是俺自逞英豪,
         黑夜里乔装来到。
         这冤仇一笔勾销,
         这冤仇一笔勾销,
         要把你钢刀偷盗。
         只为那黄(爷被害入)圈套,
         圣旨下罪也难逃。
     (白)窦寨主,窦尔墩!我朱光祖本当将你一刀杀死,念你同与我黄三叔,俱是老辈代儿的朋友,不能暗害你的性命,不免将黄贤弟钢刀我与你插!窦尔墩?将黄贤弟的钢刀与你插在桌案之上,换了你的虎头双钩,待等五鼓天明,你的药性一退,只见黄贤弟的钢刀,叫你一世惧怕天霸乎!
     [黄龙滚]盗双钩寄插单刀,
         盗双钩(寄插)单刀,
         醒来看你何言道。
     (白)请问贤弟,今日与窦尔墩两下比试,你要是胜了他?
 黄天霸:(白)御马献出,随我到官认罪。
 朱光祖:(白)那是自然。我想窦尔墩在此招聚多年,余党甚厚,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乃久经大敌之手,贤弟你是准保得胜吗?我的兄弟!
 黄天霸:(白)俺若不胜,替父认罪,万死不辞,与你什么相干?
 朱光祖:(白)哎!话言如此,这患难相交才算得朋友。我见你昨日前去探山,可算是心粗胆烈之人。贤弟,哥哥也不能瞒着与你,我拿了你的钢刀,盗了你的腰牌,指望夜入连环套探听个动静,不想事逢凑巧,正遇窦尔墩在寨中饮酒,我给他酒内下了五鼓鸡鸣麻人散,下在了酒内,麻了他个人事不知,是我将黄贤弟的钢刀与他插在桌案之上,换了回那贼的虎头双钩。少时见了窦尔墩,就说贤弟你昨日夜入连环套盗钩插刀,念他俱是老辈代儿的朋友,不肯暗害他的性命,这件事情可是哥哥做的,让兄弟你露这摊脸,咳!你瞧好不好?


http://oldrecords.xikao.com/chou/mafulu/mfl1.jpg

《绒花记》马富禄饰崔八

马富禄,男,京剧丑角。字寿如,乳名三海。祖籍河南扶风,生于北京。

七岁入“鸣盛和”习老旦,后因科班报散,十岁经刘喜益介绍转入“富连成”科班习艺。初排名连禄后改富禄,先工老旦,后改丑行。从师萧长华郭春山。由于他天赋条件好,尊师好学,刻苦勤奋,在科班里就小有名气,常与马连良合作,配合默契,相得益彰。

出科后,马富禄拜傅小山为师,习武丑,并随杨小楼梅兰芳于连泉等赴上海天蟾舞台献艺。载誉归京后,他继续从萧长华、王长林学艺深造。后又与荀慧生、筱翠花、马连良、尚小云金少山高庆奎郝寿臣王又宸谭富英叶盛兰等名家鼎立合作。并曾与老生张春彦、小生金仲仁、旦角赵桐珊被誉为荀慧生剧团的四大金刚。他长期为筱翠花、马连良配戏,是“三小戏”和做派老生戏中不可多得的丑角人才。

马富禄的嗓音响堂,天赋条件奇绝,他口齿清晰爽脆,以唱念的绝对优势胜出,每每一个清脆响亮的闷帘“啊哈”,就能掌声四起,拢住台下所有观众的神。他所演的角色,不论是方巾丑、袍带丑、茶衣丑还是彩旦、丑婆,都非常有光彩。他戏路宽广,念白流利,身手矫捷,文武皆通,能戏颇多,文戏擅演《审头刺汤》的汤勤、《群英会》的蒋干;武戏擅演《偷鸡》的时迁、《盗钩》的朱光祖;尤以《法门寺》的贾桂更为人所称道。除去文武丑角应工戏外,他还能兼演老旦应工戏及花脸应工戏,如老旦戏《清风亭》的贺氏、《四郎探母》的佘太君、《龙凤呈祥》的吴国太、《得意缘》的狄母、《断臂说书》的乳娘,花脸戏《打龙袍》的包拯、《渭水河》的姜尚、《洪羊洞》的孟良、《空城计》的司马懿等。他在1944年与郝寿臣、张春彦等拍摄了《李七长亭》京剧影片,并录制过《请医》和《打刀》等唱片。他与萧长华合作《十八扯》、《戏迷传》、《绒花计》及《四郎探母》之两位国舅,曾享誉一时;他傍梅兰芳演《贵妃醉酒》的高力士,为戏增光添彩;他与李多奎合作的《钓金龟》、与马连良及筱翠花联袂演出的《乌龙院·活捉三郎》珠联璧合,精彩绝伦。

马富禄擅演的戏除上所述,还有《连环套》、《打杠子》、《打刀》、《打灶王》、《打樱桃》、《小放牛》、《荷珠配》、《鸿鸾禧》、《双背凳》、《扫地挂画》、《失印救火》、《一匹布》、《棋盘山》、《淮河营》、《翠屏山》、《问樵》等戏,他的丑婆戏,如《梅玉配》的黄婆、《挑帘裁衣》的王婆、《四进士》的万氏、《拾玉镯》的刘媒婆、《送亲演礼》的陈氏、《探亲家》的乡下妈妈等更是受到广大观众的欢迎,即便在梨园界也享有极高的盛誉。

审头刺汤
马连良饰陆炳、马富禄饰汤勤、胡子元京胡、律凤山司鼓

(头段)

 陆炳:(白)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
 汤勤:(白)老大人,为何发笑啊?
 陆炳:(白)我笑你这两句话是颠而又狂,尊而又大。
 汤勤:(白)啊,怎见得?
 陆炳:(白)我方才问道,那严爷可是狼,你说道他不是狼;我又问道他是虎,你又说道他不是虎。纵然是狼我有打狼的汉子,纵然是虎我有擒虎的英雄,想我陆炳乃是二甲进士出身,为官以来,一不欺君、二不罔上、三不贪赃、四不卖法。我做官做的是嘉靖皇上的官,又不曾做他严府的官,又不是他严府走狗、使用的奴才!我陆炳奉了天子令诏审问人头,你不过是奉了严大人一句话,前来会审人头,我与那严大人乃是一殿为臣,你到此我不过是看其上敬其下,才赐了你一个座位,你就该在一旁耳闻目睹,听其自然才是。怎么?你一不耳闻二不目睹,又道人头是真,又道人头是假,真假难辨、反复无常!你来在我这锦衣卫大堂这么摆来摆去,可我又不买你的字画呀!呵呵,真乃是无羞无耻、不知自爱,左右,撤座!

(二段)

 陆炳:[二黄散板]大炮一响人头落,
         为人休犯律萧何。
    [二黄摇板]狗汤勤下堂喜洋洋,
         怎知机关在内藏。
         吩咐左右忙退堂,
         快请戚大人到二堂有话商量。
     [四平调]贤弟你休道兄好无才,
         怎知机关揣在怀。
         狗汤勤莫仁兄的冤仇在,
         岂肯把事两丢开?
         贤弟你请去坐八台,
         三日自有好音来。

赵匡胤打刀
小翠花饰吴妻、马富禄饰吴衍能
吴衍能:(白)赵匡胤上我们这儿打刀来了,把我们家里的叫出来,家里的!家里的!
 吴 妻:(白)当家的!
 吴衍能:(白)怎么着?
 吴 妻:(白)我的裤子呢?
 吴衍能:(白)裤子也问我,你找啊!
 吴 妻:(白)有了。
 吴衍能:(白)在哪儿呐?
 吴 妻:(白)在帽盒儿里呐。
 吴衍能:(白)这道得了,裤子搁在帽盒里了啊!穿上吧。
 吴 妻:(白)当家的!
 吴衍能:(白)哎!
 吴 妻:(白)我的小鞋子呢?
 吴衍能:(白)小鞋子也问我?你找啊!吴妻:(白)有了!
 吴衍能:(白)在哪儿内外?
 吴 妻:(白)在灶王板儿上呐。
 吴衍能:(白)好,小鞋子搁在灶王板儿上。穿上没有?出来!
 吴 妻:(白)啊哈!
     [数板]奴家生来命儿穷,
        嫁了一个铁匠吴衍儿能。
        白天打刀还好受,
        挨到晚上哼哼哼哼嘚儿又哼哼!
 吴衍能:(白)你那儿那么爱哼啊!
 吴 妻:(白)你怎么不叫我哼哼啊?在白天打刀,跟你抡这么一天大锤打到晚上,躺在冰凉的炕上,连个炕席都没有。
 吴衍能:(白)你说这个穷。
 吴 妻:(白)冰的我骨头节儿!一骨节儿!
 吴衍能:(白)一骨节儿!
 吴 妻:(白)一骨节儿!
 吴衍能:(白)一骨节儿!
 吴 妻:(白)又一骨节儿!吴衍能:(白)前后三骨节儿。
 吴 妻:(白)又酸又疼!你怎么不叫我哼啊?我偏哼哼!我爱哼哼!哼哼嘚儿定了!
 吴衍能:(白)好!你哼出乱儿来了!
 吴 妻:(白)我在家里哼哼,怎么会哼出乱儿来了?
 吴衍能:(白)你把大爷哼出来了。
 吴 妻:(白)有得!我有叔叔,没有大爷。
 吴衍能:(白)赵大爷!
 吴 妻:(白)卖炭的赵瘸子?
 吴衍能:(白)不是。
 吴 妻:(白)挑水的赵秃子?吴衍能:(白)也不是。
 吴 妻:(白)那么谁呀?
 吴衍能:(白)赵匡胤赵大爷。
 吴 妻:(白)哎哟,我的妈啊!
 吴衍能:(白)有的!这小子这么一骂往哪儿去啦!
 吴 妻:(白)当家的,你进来。
 吴衍能:(白)你出来啊!
 吴 妻:(白)你进来,进来啊!
 吴衍能:(白)你出来吧!
 吴 妻:(白)哎哟!能儿呀!
 吴衍能:(白)怎么啦?
 吴 妻:(白)你丧气!
 吴衍能:(白)丧气。
 吴 妻:(白)晦气!
 吴衍能:(白)晦气!
 吴 妻:(白)啊嚏!
 吴衍能:(白)怎么啦?
 吴 妻:(白)冒气!
 吴衍能:(白)你瞧有了三气,就短了周瑜啊。
 吴 妻:(白)听闻人说,赵匡胤他死了,跑咱们这儿显魂来了!啊哈,你要倒霉啦,活见了鬼了嘛!
 吴衍能:(白)仇人多咒骂于他。
 吴 妻:(白)没有把他骂死?
 吴衍能:(白)愈咒愈结实。
 吴 妻:(白)上咱们这儿干吗来?
 吴衍能:(白)打刀来了。
 吴 妻:(白)怎么着,打刀来了?
 吴衍能:(白)对了。
 吴 妻:(白)当家的,你还记得不记得?
 吴衍能:(白)记得什么?
 吴 妻:(白)这前三年打了一把钢刀。
 吴衍能:(白)哦,前三年打了一把钢刀。
 吴 妻:(白)我说你别说。
 吴衍能:(白)我说你别说。
 吴 妻:(白)叫我说。
 吴衍能:(白)我说。
 吴 妻:(白)谁要再搅谁是王八蛋!
 吴衍能:(白)那么就你说。
 吴 妻:(白)这不结了。他是……
 吴衍能:(白)他是……
 吴 妻:(白)又来了!前三年打了一把钢刀半子没有给,怎么又来打刀来了,这小子没安着好脸面,你可要留点神呐!
 吴衍能:(白)我说我只望拿话把他唐突走了。
 吴 妻:(白)哎哟,他走了?
 吴衍能:(白)没有啊。
 吴 妻:(白)你叫我干什么呢?
 吴衍能:(白)没走呐!
 吴 妻:(白)没走怎么着呢?
 吴衍能:(白)我叫你出个主意。
 吴 妻:(白)出主意?
 吴衍能:(白)哎!
 吴 妻:(白)我没有什么主意。
小放牛
荀慧生饰村女、马富禄饰牧童、阎汉卿司笛、刘玉竹司鼓
(头段)

村 女:[山歌调]三月里来桃花开,
        杏花红、水仙花儿开,
        又只见芍药牡丹俱开放,哎咿哎哈嗨!
        行至在黄草坡前、
        见一个牧童、头戴着草帽、
        身披着蓑衣、手拿着胡笛,
        口儿里吹的俱是莲花落,哎咿哎哈海,
        牧童哥你过来,问问你,
        我要吃好酒在哪里去买,哎咿哎哈海。
牧 童:[山歌调]牧童开言道,尊声女客人。
        我这里用手儿一指、就南指北指、
        前面的高坡、有几户的人家、
        在杨柳树上挂着一个大招牌,女客人你过来,
        你要吃好酒在杏花村,哎咿哎哈海,
        你要吃好酒就在杏花村。
村 女:(白)牧童哥请来见礼。
牧 童:(白)还礼,还礼!您敢是失迷了路途吗?
村 女:(白)不错,我正是失迷路途。
牧 童:(白)我问你,您要上哪儿啊?
村 女:(白)我要上那拉比村。
牧 童:(白)哦,瓜比村。
村 女:(白)哎,拉比村。
牧 童:(白)女娘儿你随我看呐,过去林儿就是拉比村。
村 女:(白)有劳了,请!
牧 童:(白)女娘儿你回来。
村 女:(白)回来就嘚儿回来。
牧 童:(白)女娘儿,听说你们阿比村会唱小曲,你会唱不会?
村 女:(白)我呀,不会唱。
牧 童:(白)你要是会唱说不会唱,我可要骂。
村 女:(白)要骂呀?
牧 童:(白)啊。
村 女:(白)上那边去骂去吧。
牧 童:(白)我要骂,你脸可别红啊!
村 女:(白)嗯,我不红。
牧 童:(白)呀呔!女娘儿听着,会唱小曲她说不会唱,我就把她妈……
村 女:(白)啊?把她妈怎么样呐?
牧 童:(白)嘿,叫声姥姥。

(二段)

村 女:[山歌调]正月里什么花嘚开,
        想小奴呀好不伤怀。
牧 童:[山歌调]一嘚儿哎,没嘚儿哎。一嘚儿哎,没嘚儿哎。
女、牧:[山歌调]正月里开的是水仙花儿,花儿也没开,
        嗯哎!嗯哎!七不咕冬隆咿呀,八不咕冬隆咿呀,
牧 童:[山歌调]一朵一朵莲花落咿呀嘿!
村 女:(白)牧童哥。
牧 童:(白)哎!
村 女:(白)好不好啊?
牧 童:(白)好!
村 女:(白)好放我过去吧!
牧 童:(白)不成!
村 女:(白)怎么?
牧 童:(白)这么办吧,我出个上联,你要对上那个下联就放你过去。
村 女:(白)那么就请你出题儿吧!
牧 童:(白)好,来着。
村 女:(白)来着!
牧 童:(白)跟着走哇!
    [山歌调]天上娑罗什么人儿裁,
        地下的黄河就什么人开;
        什么人把守三关口,
        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么咿呀嘿,
        什么人出家他就没回来么咿呀嘿!
村 女:[山歌调]天上娑罗王母娘娘裁,
        地下的黄河老龙王开;
        杨六郎把守三关口,
        韩湘子出家他没回来么咿呀嘿!
牧 童:[山歌调]那赵州桥什么人修,
        玉石的栏杆就什么人留,
        什么人骑驴桥上走,
        什么人推车他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
        什么人推车他就压了一道沟么咿呀嘿!
村 女:[山歌调]赵州桥鲁班爷爷修,
        玉石的栏杆圣人留;
        张果老骑驴桥上走,
        柴王爷推车就压了一道沟么咿呀嘿,
        柴王爷推车他就压了一道沟么咿呀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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