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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写生的时候

(2013-01-20 14:2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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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鸣漫画

阿萍收藏

良品制造

翁安佳书画

翁心惠日记

分类: 翁安佳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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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午,在体育馆上车时,碰到东阳朋友,代为刷卡,还送来红富士苹果、《阔源枣业》精品红枣。说,今天刚好要到我家来!真是有缘,真是有心,真不好意思了。
漫画大师
丰子恺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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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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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子恺在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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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写生的时候》

    □记者陈佳欣

    丰子恺小传

    丰子恺(1898—1975)原名丰润、丰仁。浙江崇德人。1914年入杭州浙江省第一师范学校,从李叔同学习音乐和绘画。1918年秋,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出家,对他的思想影响甚大。1919年师范学校毕业后,与同学数人在上海创办上海专科师范学校,并任图画教师。1921年东渡日本学习绘画、音乐和外语。1922年回国到浙江上虞春晖中学教授图画和音乐,与朱自清、朱光潜等人结为好友。1924年,文艺刊物《我们的七月》4月号首次发表了他的画作《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其后,他的画在《文学周报》上陆续发表,并冠以“漫画”的题头。自此中国才开始有“漫画”这一名称。1924年在上海创办立达中学。1925年成立立达学会,参加者有茅盾、陈望道、叶圣陶、郑振铎、胡愈之等人。1929年被开明书店聘为编辑。1931年,他的第一本散文集《缘缘堂随笔》由开明书店出版。七七事变后,率全家逃难。解放后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上海对外文化协会副会长等职。

    松江女中名师林立,其中绝不能漏了著名漫画家丰子恺的名字。诙谐随性,甚至还透着点孩童般的率真,这位艺术大师的性格正如同他的漫画风格,他的轶事趣闻也常为人们所津津乐道。

    信手画羊弄巧成拙

    都道丰子恺画艺精湛,孰不知他年轻时也曾因为一时想当然,而在画画中出过洋相。 

    丰子恺的故乡在浙江崇德县石门湾(今属桐乡市)。石门人喜欢吃羊肉,农村家家户户几乎都养羊。小小石门湾,竟长年开着十来家羊肉馆,还总是食客盈门。 

    而丰子恺正是个“无羊不欢”的“饕餮客”,时常光顾镇里的羊肉馆,边啃着喷香的羊腿,边喝着浓鲜的面汤,美滋滋“大快朵颐”。 

    一天,许久未下馆子的丰子恺忽然特别惦念羊肉的滋味,于是闪过个灵感,研墨挥毫画就了一幅题为《卖羊》的漫画:一个老农牵着两头羊,到羊肉馆来卖给店老板。画好后,他自己打量半天,觉得颇为满意,就带上画稿来到羊肉馆,想让老板和其他食客也欣赏一番。 

    谁知,一位邻桌嚼着羊肉面条的农民老伯放下碗筷,只斜眼看了一眼就连连摇头发笑。丰子恺觉得纳闷,就上前请教他为何要笑。那农民继续低头吃面,嘴里嘟哝了一句:“多画了一条绳子。” 

    丰子恺听了,回过头来又仔细看看自己的画,实在想不通:明明两条绳子牵两只羊,绳子怎么会多呢? 

    这时,那个农民站起来,伸手一抹嘴,朗声解释道:“大画家,牵羊只需牵头羊,不管多少只,都只要一条绳子就够啦。” 

    丰子恺此时才恍然大悟,大感羞愧。日后,尽管他主攻漫画创作,仍然主张观察生活,不放过每一个现实中的细节,使自己的作品既有夸大诙谐的一面,又不失真实。

    推杯换盏酒钱“翻番”

    丰子恺为人豁达幽默。他还在中学教书时,一个周末下午,接近下班时候,有位同事请他喝酒,丰子恺欣然前往。两人边饮边谈,兴致很高。 

    到了结账的时候,那位同事摸了摸口袋,叫了出来:“哎呀,糟了,钱包忘在办公室了。”他不好意思地问丰子恺:“你今天……身边方便吗?” 

    丰子恺心领神会:“方便!方便!”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来结了账,然后二人相互挥别,各自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刚见面,那位同事就递上一张十元票面的钞票,抱歉地说:“丰先生,昨天晚上,对不起得很哪,本来是我请你喝酒,可自己居然忘了带钱,让你破费了,真正不好意思。现在还你酒钱。”说罢,不由分说地把十元钱往丰先生口袋里塞。 

    丰子恺辞让再三,把钱往对方手里推:“不对啊,就算是你请客,也要不了那么多钱,昨天我只付了五元钱呀!” 

    同事说:“留着,留着我们下一次再喝。”丰子恺这才勉强收下,自言自语道:这倒有趣了,付出去一份酒钱,回来变了双倍! 

    下一周的周末,丰子恺请这位同事到家里来喝酒。按老例,家常菜绍兴酒,两人相对而酌,品酒闲话,比在小酒店里更自在,更惬意。 

    待到酒兴阑珊时,天已经黑尽,而且还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见客人已有归意,丰子恺便拿了一把雨伞交到同事手里,同事感谢再三,便作别而去。 

    丰子恺送客出门时喃喃自语道:“我现在借给他一把伞,星期一上班时他应该不会还两把伞给我吧!”

    吃进螃蟹吐出“蝴蝶”

    有不少人以为丰子恺受老师李叔同影响是吃素的,他还画过六册《护生画集》,提倡爱护动物,不杀生。不过丰子恺的女儿丰一吟透露了一个秘密,丰子恺确实吃过一时期的素,但后来就忍不了“口腹之欲”开荤了。不过,他对荤菜有所选择,只吃鱼虾蟹蛋鸡鸭之类,不再吃猪牛羊肉。“好像他不吃四条腿似的。”丰一吟开玩笑地说。 

    丰子恺装了假牙以后,蟹钳咬不动了。在家里还可以用榔头敲敲,到外面去吃蟹就不行了。不过,这点小困难还难不倒他。有一回在杭州时,他受邀到王宝和酒店去吃蟹酒,女儿丰一吟陪在一旁。 

    丰子恺看着粗硕的蟹钳,作势要咬下去,但犹豫了几秒还是收了口。 

    “一吟,你帮我把这个蟹钳咬开吧。”她给身边的女儿下了道“命令”。 

    丰一吟平时不吃螃蟹,见着尖利的蟹钳还真有点害怕,但是父命难违,只好从命了。以后她又几次问父亲,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吃蟹?煮蟹的时候不是很残忍的吗? 

    丰子恺点点头,承认确是如此,但“口腹之欲,无可奈何”,他自己也挺难为情的。他接着又补了一句:“单凭这一点,我就和弘一大师有天壤之别了。所以他能爬上三楼,而我充其量只能待在二楼向三楼望望呀。” 

    据说,丰子恺吃蟹是“祖传”的。他在《忆儿时》一文中详细描述祖父吃蟹的情况,最后说:“这回忆一面使我永远神往,一面又使我永远忏悔。”当时他正吃素,后来开了荤,就恢复了“永远神往”的吃蟹这件事。 

    丰一吟说,父亲吃蟹的本领是跟祖父学的。他和祖父一样吃得很干净,蟹壳里绝不留一点蟹肉。我看了觉得惊奇。这时他便得意地说:“既然杀了这只蟹,就要吃得干净,才对得起它!”他反复地说这句话,好像是为他的吃蟹作辩护,或者是对内疚的补偿。 

    “最有意思的是,父亲每次吃蟹,总是把蟹钳头上毛茸茸的两个东西合起来做成一只蝴蝶。吃几只蟹就做几只蝴蝶。所以一到金秋季节,我家墙上总是贴满蝴蝶。”

    弘一法师惺惺相惜说到丰子恺,不得不提对他产生过重大影响的李叔同。丰子恺曾评价老师为人“认真”,“好比全能的优伶”,从教师到道人再到僧人,扮演什么角色就像什么。而且“李先生不但能作曲,能作歌,又能作画、作文、吟诗、填词、写字、冶金石、演剧,他对于艺术,差不多全般皆能。”对老师,丰子恺可谓由衷佩服。 

    当时,很多人都不理解李叔同为何要选择遁入空门。但丰子恺却非常支持老师的选择,“李先生的放弃教育与艺术而修佛法,好比出于幽谷,迁于乔木,不是可惜的,正是可庆的。” 

    李叔同出家,修的是佛门中最难修的律宗。有一桩轶事:弘一有次到丰子恺家,丰子恺很客气地请他坐藤椅。但只见弘一把藤椅轻轻摇动,然后才慢慢坐下去。 

    丰子恺不解,问为什么这么做。弘一法师说:“这椅子里头,两根藤之间,也许有小虫伏着。突然坐下去,要把它们压死,所以先摇动一下,慢慢地坐下去,好让它们走避。” 

    丰子恺十分钦佩老师潜心学佛的精神,他们师徒二人惺惺相惜,犹胜知己。有人说,李叔同出家后的诸多评论文字中,丰子恺是唯一写出悲欣交集的感情来的。 

    后来弘一又来上海拜访他,丰子恺留下了一段感人的记述: 

    “每天晚快天色将暮的时候,我规定到楼上来同他谈话。他是过午不食的,我的夜饭吃得很迟。我们谈话的时间,正是别人的晚餐的时间。他晚上睡得很早,差不多同太阳的光一同睡着,一向不用电灯。所以我同他谈话,总在苍茫的暮色中。他坐在靠窗口的藤床上,我坐在里面椅子上,一直谈到窗外的灰色的天空衬出他的全黑的胸像的时候,我方才告辞,他也就歇息。”

    “不请自到”拜访“伶王”

    从前,丰子恺对京剧并没有很大兴趣,但因为女儿是京剧票友,他也跟着听了不少唱片。抗战期间,丰家举家逃难,可自从传来了梅兰芳对日本人蓄须拒演的消息,上海友人又给丰子恺寄来一张蓄须的照片印刷品后,丰子恺便大受感动,把这照片贴在墙上,一直保留到抗战胜利。他佩服梅兰芳的坚贞不屈,常常对几个子女赞佩他的人格。 

    抗战胜利后,丰家一大家子又回到了江南。此后,丰子恺自己打破了“不主动拜访陌生名人”的诺言,竟两次拜访了梅兰芳。第一次是在1947年,由摄影家郎静山陪同。他在那篇文章里说:“我平生自动访问素不相识的有名的人,以梅兰芳为第一次……我的访梅兰芳是宗教心所驱。”1948年的第二次访问,则是“带了艺术的心情”而去的。 

    丰子恺对京剧有此特殊爱好,还有一层原因。他在《再访梅兰芳》一文中说:“对于平剧(北伐战争后,北京改称北平,京剧一度改称“平剧”——记者注)的象征的表现,我很赞善,为的是与我的漫画的省略的笔法相似之故。我画人像,脸孔上大都只画一只嘴巴,而不画眉目。或竟连嘴巴都不画,相貌全让看者自己想象出来……这与平剧的表现相似:开门,骑马,摇船,都没有真的门,马,与船,全让观者自己想象出来。想象出来的门,马,与船,比实际的美丽得多。倘有实际的背景,反而不讨好了。好比我有时偶把眉目口鼻一一画出;相貌确定了,往往觉得不过如此,一览无余,反比不画而任人自由想象的笨拙得多。”这番高论很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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