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那些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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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苦难铭心刻骨 |

一、一个炸雷似乎在头顶精准投放,滂湃大雨中,那是我和母亲在往县医院去买葡萄糖,父亲这次的酒确实大了,父亲年轻
二、 年幼时,经过坟地,两只鹰守候在那,我记得体格都比我大,眼睛很恶毒。
又一年的大雪天,堂哥背着我,步行从王大郢到义井,我掉了一只鞋,没敢吱声。
一年,姨夫挑着我, 经过50多年前的陶老坝水库库尾, 孩童的眼中感觉到了天老地荒。
一年开春,我陶醉于堂哥那沧桑的粗野的吼声,牛、人和耙在把寒冷水犁成泥的河流。
三、
从农村走向县城,在家门口河边边洗手边仰望那面五星红旗,三层楼是那个年代那个小城的极限,县税务局的三层楼让我恐高
不断梦见高楼倾倒,身体坠落。。。不敢和家人知晓
四、 五、六岁从村子里走出,一次落水已没有记忆,老娘说赶集回来才发现我拽着树枝在求生;
一次在大姨娘家,在河湾中踩到腌菜坑,不会水的我居然踩水脱困了;
到养猪场钓鱼,下雨失足掉进深水区,依稀感觉到光亮辉煌,莫名的上了岸。
五、3月7日9点,有个穿透力极强的女声,倾诉、控诉20年了,反复咏叹,岁月成就了许多。
六、不顺估计都来自于外星人的惠顾,夏天和弟弟在乘凉,故意让我看见两个发光体,就那么一瞬,瞬逸了,我感觉失去了什么,一直感觉着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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