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七夕还有梦
(2008-08-07 10:5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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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梦奥运结束杂谈 |
分类: 回忆·存在 |
其实,今天是七夕,我什么梦也没有。
只是留意到了今天是七夕,在去年以前我从未关注过这个日子,因为它从未与我有关。但从去年开始,它似乎与我有关,不,它只是与某段历史有关罢了。
昨夜失眠了,看早上的脸色大有病倒之势,但是还是勉强上了点妆,吃过早饭去上班,明天是奥运开幕式,不需要上班,心里期望如果能一直不上班多好。厌倦了上班的日子。
找出一条真丝的花长裙,实在是鲜艳得可爱,这是我五年前忍痛花了九百块买下的,当时我每月才挣四千元,这大约也是为什么它能够一直留存在我的衣橱里的原因吧。2004年的8月,我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公司的D.O. DAY上我就穿了这条长裙,任谁也不能看出我是一个有五个月身孕的女人。可是,一眨眼,四年就过去了。
今天,既然是一个这样特殊的日子,并不想回忆,并不想努力工作,并不想刻意去做什么,只想随意吧。穿上花裙子,一双平底凉鞋,裙子几乎拖了地,但是它是轻盈地飘动着。把上次买的母贝珍珠戒指戴上,这是第一次戴呢,一直觉得它太招摇,只适合穿上礼服出席Party。但是今天,管那么多干嘛呢,有谁会在意呢。
昨晚一口气把铁伊的《博来·卡拉先生》读完,躺在床上想着回家前的那场面试。坐在李厚霖面前,我坦然得很呢。谁不说这是一场戏剧性的面试,只消十分钟就搞定了。出了门我大笑,我想只有大笑才能表明我彼刻的心情。人生何尝不是一场戏剧,只是这场剧的导演不是我们自己罢了。
早上离家前抽出那本《法兰柴思事件》,早年只读了一部分读不下去了,想再重新读一读。
今天的地铁竟然很拥挤,我竟然时常觉得恶心,可能是北京的夏天太热了,连5号线的冷气都不足以让怕冷的我觉得清爽,一直换到10号线才觉得好多了。
今天我什么也不想做。路过报亭买了《milk》,很喜欢这本杂志,写案子写不下去的时候,总能给我点灵感的支撑。
本来想约琳来一起吃午饭了,想想自己面色灰暗的样子,还是罢了吧,我还是可以自己去吃一碗面的。电脑还没打开的时候,小凤的电话来了。小凤是猎头公司的小姑娘,有着播音员一样好听的声音。她来探问昨天面试的感觉。呵呵,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许小凤才是这场戏剧的导演吧。
刚放下小凤的电话,X君的电话打来。他的这个号码我并未存,但是看一眼就知道是他的,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打来。装得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是吗?并不难,我们反正都是人生这场戏剧的戏子。
前两天柳君来的时候,我们吃过两次晚餐,第二次晚餐是叫上老朱一起吃的。坦白说,尽管言语上感觉已像多年的朋友一般,其实我内心里很清楚,我对柳君是陌生的,那种陌生的鸿沟在今天看来是真的无法跨越的。那天坐在回家的末班地铁上,我心里有一个很清楚的声音告诉我,我完了,我对于男人的信任已经没有了,那种曾经美好的坦诚的单纯的信任永远不会在再有了,它随着那场爱恋与我的一直以来的信仰一起埋藏了。我曾坚信,时间无所不能,历经千回百转,我还是会回到原来的那个我。但是,今天,再一次告诉自己,我不能,永远无法做到。再不会那样纯粹地信任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地相信世界和爱情的美好。
所以,尽管X君与柳君是抵死不换的兄弟,看起来似乎我和柳君至少也应该成为好朋友,但是,今天发现,不能。当X君告诉我柳君把与我见面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他的时候,一个清晰的声音告诉我,我是对的,内心里的自我是如此了解外在的自我,无论是不能还是不愿,似乎有些东西真的要告一段落了。
对了,明天就奥运了,忘了提还在奥运村里苦苦挣扎的小张无刀了。说好一起去一次古庙,我说我最喜欢的是灵隐寺,在那里我曾虔诚许下愿,不过如果能够重往,我必定求佛原谅我曾许下的愿,还愿也是还下心中的负重吧。
明天就奥运了,举国欢庆呵,前天我没有去看最后一次开幕式的彩排,甚至连电视都忘了打开,把MSN的签名改成北京欢迎你,因为很喜欢这首歌,每次听的时候都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无关乎爱国,无关乎激动,只是一种纯粹的东西感动了我,那种坦然张开怀抱欢迎世界的纯粹曾经是那样熟悉,但是谁能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