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小毛头”就是年轻“小伙子”的意思，一般都是大专生的水平，当然也有大学毕业生。他们 的起步工资不高。看上去，都有点傻乎乎的样子，但是，很可爱。他们能够做些什么事情呢？

        老实说，十年前，我见过这帮“小毛头”。当初，他们在曹参带领下，看上去像是在“胡闹”。因为，他们要做一种看起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什么事情呢？那就是使用Java编程语言编写大型桌面应用程序，即集成Office软件包。这是可能的吗?

         首先，让我们来回忆一下，在那个时候，人们是怎样看待Java编程语言的。在那个时候，人们认为，Java是一种由SUN公司开发成功的新一代编程语言。它的最大特点就是，使用它可以在各式各样不同种类机器、不同操作系统平台的网络环境中开发软件。Java是一种跨平台的、适用于分布式计算环境的面向对象的编程语言。它具有可移植性、高度安全性、简单、与体系结构无关性、动态执行等一系列的特点。Java正在逐步成为互联网应用的主要开发语言。它彻底改变了应用软件的开发模式，带来了自PC机以来的又一次技术革命，为迅速发展的信息世界增添了新的活力。

        曹参不是神人。在那个时代的背景下，其认识水平不可能完全越当时的世界技术发展水平，只可能站在世界技术的前沿而已。我们要问，在那个时代技术背景的局限下，曹参怎么会想到要用网络环境中的编程语言Java来开发计算机桌面的大型应用程序呢？岂不是神人也？

         在2000年的前后，在无锡地区招软件聘技术人员，谈何容易？北大、清华等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根本不会到这里来应聘。所以，永中科技只能招聘到一帮“小毛头”，从头培养起，使其成为合格的Java程序员。然后，在软件总架构师曹参的带领下，向着系统软件世界的“顶峰”冲刺。他们夜以继日，好似拼上性命般地苦干，四处“瞎碰”，而且，前方的最终结果，事先谁也不知道。这不是在“胡闹”吗？

        老天不负有心人，永中集成Office终于搞出来了，名扬四海，人们都竖起大拇指。但是，在2009年12月23日，永中集成Office的源代码库遭到非法掠夺，被别人抢走了。为此，曹参就差那么一点点儿被气疯了，而且，还招来一片骂声，是非颠倒，人妖不分。作为一名北大数学教员，我给永中“小毛头”的评语是“5+”，即“优秀+”。他们证明了一个事实：中国人有能力冲击世界软件的“顶峰”，并且做出极为优异的成绩。有了这一点，即便永中科技倒闭关门也值了，因为，软件盗版是我们的国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