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上的“青烟”

大漠霜天

    已经上了中学的孩子，明年就要中考了。为了鼓励孩子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市里的重点中学，我时常跟我的孩子谈起我的同事中那些已经考上了好大学的孩子，希望孩子以他们为榜样。

    每当我谈起我的同事中那些已经考上了好大学的孩子在学习上的事情的时候，孩子每次听的都很认真，只是偶尔地问一两句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她虽然距考大学还有好几年的时间，但对大学也很感兴趣，经常地问这问那。我觉得，这可能就是孩子的好奇心吧！有时，她也问我哪些大学好、怎么好，我也就简要地给她介绍一下。

    今天的晚饭后，我与孩子照例闲聊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就谈到了一些大学，孩子问：“爸爸，哪所大学好呀？清华大学好吗？”我说：“清华大学？当然好了！”孩子问：“怎么好呀？”我说：“爸爸也不知道怎么好，反正，每个省的高考状元或者成绩很高的孩子多数都考清华大学。”孩子问：“那还有比清华大学好的学校吗？”我说：“好象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我说：“近两年，香港的一些大学也在大陆招生了。”孩子问：“香港的那些大学好吗？比清华大学好吗？”我说：“可能好吧，具体怎么好，爸爸也不明白的。爸爸只是听说，每个省的高考状元或者成绩很高的孩子多数去了香港的那些大学。据说，香港的那些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后找工作是很容易的。”

    孩子说：“爸爸，那我以后就上清华大学或者香港的那些大学，怎么样？”

    我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就呵呵地笑了起来。我笑着说：“那……那当然好了。不过，那得需要很努力才有可能行的呀！”我接着说：“好像……”

    看到我说话很犹豫的样子，孩子颇有点疑惑地问我：“爸爸，好像什么呀？”我笑着说：“好像可能性不大。”

    孩子听了我的话后，不但没有生气，还呵呵地笑了起来，实际上，孩子也承认：可能性是很小很小的。

    随后，孩子笑嘻嘻地对我说：“那……那万一呢？”看着孩子那笑嘻嘻的样子，我知道孩子是故意在跟我开玩笑。

    我也开玩笑地对孩子说：“万一？好象咱们家‘祖坟’上的‘青烟’，不可能冒那么大的吧？”

    孩子一听，也哈哈地大笑了起来。随后，孩子还是笑嘻嘻地说：“爸爸，我有办法能够让咱们家的‘祖坟’冒那么大的‘青烟’的。”孩子停顿了一下，接着用嘴做了一个吹气的动作，依然笑嘻嘻地而且还带着点滑稽的表情说：“‘吹’一下，就冒大了。”

    孩子接着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听了孩子的话，看着孩子哈哈大笑的神态，我非常高兴：既高兴孩子有一个自信而健康的心态，又欣赏孩子那机智、幽默的回答。

    听了孩子的回答，我也实在控制不住，也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本文完成于2008年8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