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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10点,快递员送来了小思琳的专辑《奇异恩典》。打开包装的时候,心有一点颤栗,手有一点发抖,感觉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收到这份礼物,真的是一份奇异恩典。
其实,思琳的父亲、著名音乐人李广平先生,在4月里就说过要送我思琳的专辑,我一直在等,没想到,却是在今天收到了。
思琳在专辑的扉页上写着:送给华姿阿姨。主内平安。
那么现在,我把这个祝福转送给每一位聆听《奇异恩典》的朋友:主内平安。也送给所有因汶川地震因今天这个日子而哀痛而不安的灵魂。愿你们平安。愿你们得着奇异恩典。
《奇异恩典》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基督教圣歌。是的,是最喜欢,不只是喜欢。第一次听的是朱蒂·考林斯唱的,记得当时尚未听完,便已然落泪,内心顿时得到莫大的安慰。
我想,今天我会和当年一样,被这个只有13岁的小女孩李思琳所打动。因为她的歌声是纯美的盛开,宛若花朵,宛若露珠。
转贴一篇王书亚先生为思琳的专辑写的序。
我们听过的歌太多,走过的路太窄。我们一生的耳朵,就如一截电线,几亿个声音在里面拥挤、呼召和找寻。最美的声音,透过布满尘埃的耳膜,如何被我们识别出来,我们掏钱、付款,让这声音成为灵魂洗耳恭听的一部分。
有两种声音是最美的,一是天上的声音俯伏降卑,一是地上的声音抬起头来。前一种是华人音乐里稀有的恩典,后一种是华人音乐里罕见的赞美。
绝妙的音乐,绝不是天籁。绝妙的音乐是从天父而来的爱和恩典,与人间的赞美回应,按着一个美好的意思,在云端相遇了。听李思琳,你能听见一个古老的传说。就是谦卑的人升高,有一天被提到半空,颂赞荣耀,接应一位宇宙的君王。那声音就在空中绽放,缓缓降临,落地,随着最后一个分贝的停止,从天上来的奇异恩典,就住在地上一张黑胶CD里,以一个少女纯真的赞美,为他的行宫和宝座。
我们的音乐缺乏赞美,因为赞美是天上的能力,是一个少女嘴唇的果子。
没有恩典的爱,是哀愁。没有赞美的爱,是自恋。惟独那滋润人的,也必得滋润。当李思琳开口的时候,音乐在汉语中的意义,发生了些微的改变。我们有过太多的偶像,太多排着队的声音,等着被我们遗忘。因为碌碌无为的生命,抓不住的意义,MP3和耳塞,把我们隔离在一种音乐、一张CD、一个爱人和一个世界之间。一个歌手,仿佛是我们与真实世界之间的一个屏障,是我们与信仰之间的一座金牛。
这是一张关乎爱与恩典的专辑。但这里的爱,异乎情人的眼泪,也异乎远山的呼唤。当这首两百年来感动人类的圣诗《奇异恩典》被重新填词、编曲,从李思琳的嗓子里流出,我们的耳朵终于等来一次洗礼。某个意义上,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歌者,她本是嘴唇不洁的人,又住在耳朵不洁的民中。但她的声音,却出人意外地,被每一个音符洗得比雪更白。这首李思琳版的《奇异恩典》,以现代汉语的方式,得着了天上赞美的能力;以黄皮肤的呼吸、声道和音色,叫我们听见了一个道成肉身的声音。
人间一切次佳的歌声,都是偶像。但最美的歌声不是偶像,最美的歌声叫人听见她的背后,有一个我们原来听不见的和声。最美的歌声叫人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个与上帝同工的合唱。
当你听见如溪水边、青草地一样稳妥的“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当你听见《爱把恨打败》这样一个赐人力量、擦去眼泪的真实故事;这张专辑真正叫你听见的,已不是李思琳;直到你听见有一个大声音,从宝座上出来说:
“这是我所喜悦的”。
因为赞美是天上的能力,赞美能打开门。
门是窄的,门是我们梦寐以求的。
那一位开门就无人能关、关门就无人能开的,为着我们,赐下了李思琳的声音;为着李思琳,赐下了我们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