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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00最佳展览奖集体对话大讨论--“为什么?怎么了?”2

(2008-03-17 17: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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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费大为:这次讨论有一个“为什么?”想问什么事情“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中国当代艺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还是为什么我们要做艺术?还是别的什么问题呢?

徐震:为什么现在整体有些疲软,为什么大家条件好了反而不那么的爽了。

想问问一些一直挂在嘴边的人和事怎么了。看似问题多多,但又无从下手。

费大为:“问题多多,无从下手”。我觉得“下手”这个词有点问题,好像我们要去解决什么问题。艺术的问题不能去“解决”,只能去讨论,而且要有真的冲撞才好。所谓真的冲撞,就是对一些具体的问题去说话,不要顾及情面。比如说这个评奖的事情。我个人认为,网络评奖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原因大家都知道。我建议以后我们可以把一个艺术家或者一件作品“吊起来打”,大家来批评,骂娘的话全部删掉,只留下认真的批评,这样也许可以比较深入地谈一个问题或几个问题。

网友:那这样艺术讨论最后又落到批评家手里了,很多艺术家其实很不会语言表达。出于愤慨之说几个简单的词,那其实也是一种表达。

费大为:呵呵,很理解你说的话。我也不愿意把这种讨论引到“批评家"那个小圈子里去。艺术家的表达能力往往受到限制,这不仅是在讨论时这样,在构思作品和表达作品时也会这样的。但是我觉得艺术家应该要学会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现在很多艺术家除了做作品以外,说出来的话就是一些简单的骂娘话,这其实也是我们目前情况的瓶颈之一。

Art他妈:做作品就是艺术家表达自己想法最直接的方式,何必一定要像您一样有一大堆费尽口舌的文明话呢?  老费研究了这么多年怎么这个都没弄明白呢?

徐震:网络访谈和对话的缘起是出于对传统研讨会迂腐和学术独断的反感,还有就是那层抹不去的面子。那么这样的方式进行了快2年了。如果出现的一些弊端和问题。我们想想有什么办法来避免网络方式产生的问题。

网友:其实现在批评家的能量正在急剧消失。艺术家被转手到了¥(画廊)的手里。

艺术家说的再多再能说其实都没用。现在的问题是批评家和艺术家一起都被困在一起当猪仔给卖了。所以有那么多人在背后边数钞票边笑。

徐震:新的批评家们面临的从学术建立,学术环境,到生存状况是什么?

网友:很多艺术家还是缺少一种知识管理的能力,或自我开发的能力,迷失于所谓的想法,灵感的自我欺骗中。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徐震:你只的知识管理是指什么?

网友:比如这个:为什么大家条件好了反而不那么的爽了?

至少缺乏一种保持某种创作状态的稳定,而多了一些投机主义。

网友:老费说得对,但你怎么看徐震这种案例呢,要是这样都能当上海滩老大谁还会去搞学术?

网友:我相信徐震的为人和作品都有过人之处,所以才能当上老大。可是个人的确觉得,徐震谈“学术”,有点可笑。当代艺术圈动辄学术,好像人人都能学术,请不要侮辱学术这个美好的辞。老实说,不仅当代艺术圈谈不上什么学术,连中国整个当代文化都谈不上有真正的学术。

 

岳路平:请教费老师一个问题,我在西安刚刚买了你主编的“85美术文献”,我很高兴可以在西安买到这样的书,有趣的是,在这个书店里面,还有一本高名潞主编的同样主题的文献。

我的问题是,我们如何面对这样的复数的“85文献”,就像你前面说的,我们应该在分享西方的经验的基础上,在全球的平台去实践中国的当代艺术。

可喜的是,在西安,我们可以通过你们主编的文献来分享这些经验,建立我们的真正冲撞的基础,但是,在目前这种分享的空气仍然稀薄、力度仍然脆弱的的环境里,如何去从这些复数的文献造成的雾里看花的迷雾中得到真正的分享?

费大为:对于同样主题的不同出版物,我的意见是大家可以各取所需,随便阅读。两本书在编辑上的想法有点不同的。但是这样的不同对于一般读者来说也许无关紧要。只是对于少数一些研究者来说会有意义。做这个85的文献,目的之一也是希望有些在85时期的东西我们应该了解这个历史,因为现在有些艺术家还在提出85时期已经提出过的问题,这样就显得不够过瘾啦。

岳路平:如果重要的是大家需要了解85,所以虽然是复数,但是可以随便看看。

那么你前面讨论的撞车问题,我们可不可以套你的话说,同样思考一个问题,出现在时差的西方版本和中国版本的区别,但是我们也可以像你说的“随便看看”,因为重要的是“很多人并没有进入过这样的思考,面对这样的问题。”?

85的复数和撞车撞出来的复数作品,是一回事情吗?

费大为:随便看看,但是出手的东西还是要厉害一点才值得去做。如果“随便”出手一些作品,那不也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吗?

 

岳路平:费老师,那你觉得以下几种办法算是出手“厉害”一点吗?

1,在某个最牛的西方现象前面,加一个“后”字,即“号称”了“懂”全球,又表示了“超越”的决心。 

2,故意使用别人的形式(比如说大的透明箱子),为自己壮胆:以此来克服后天的营养不良,是第一种克服撞车焦虑的捷径的视觉化。

3,像徐冰举出的例子,如果不引人注目,就放大1000倍,用人海战术来克服自身的虚弱。

费大为:你觉的西安艺术家这个圈子的主要问题在哪里?

 

岳路平:1,没有具备你所说的“西方艺术史”的经验;这就是为什么我前面问你如何阅读你们主编的85文献的原因。因为我在尽力获得更加完整的这些经验,以及跟艺术家们分享。

2,被处于初级阶段的艺术市场无情地刺激:可怕的是这种刺激的质量并不是在学术层面上的,而是一个奸诈、原始的抢夺资源的举动下的刺激。

3,西安的贿赂性“假性”艺术市场以及伴随的艺术体制和教育体制误导艺术家。

4,新生的艺术区被一些更加初级的非专业的比如地产类的运作所干扰。

你问了暂时理的,没有系统整理过思路。

费老师觉得应该如何克服,特别是第一条。

 

网友:杨福东的展览大家谈谈吧,他进入瓶颈了吗??

网友:国外对杨福东的投入大大超出国内对他的投入,直接导致杨福东在国内投入的力度和精力完全没有国外的多。这也难怪。问题是这样的国宝级的艺术家,只有这一条路吗?只能网友:墙外开花墙内闻闻吗?这个问题不但是体制的问题,也是艺术家个人要想想的。

倒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杨福是全球化语境下的国际艺术家,他的影响自然也是全球范围的,而且杨福也许在新的环境走得会更远,老惦记自己是“中国艺术家”未必是件好事。

 

网友:大家说下吞图吧,他们工作的很辛苦,尽管吞图的概念很老土。

网友: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吞图的工作情况。

这也是这么多入选展览中唯一一个还在进行中的展览。

网友:正在为了让它永远进行下去的努力中!

 

卢杰:老费转回学术,那么是策展还是批评研究,还是双重共进, 老邱还相信策展吗, 还是更相信教育, 这个就够他们两个聊聊, 因为我们从展览得奖大多为个展, 就能看出群展的问题, 那么,策展其实在中国是不是还是功利为重,在于带来个平台和机遇,而基本上没有学术可言? 现在大家硬件上条件都有了, 就不需要策展了, 那么是对策展理解的偏颇,所以策展就变成个甩不掉, 又疲软的东西. 我总觉得群展太关键了, 但是一想到群展就痛苦. 艺术家怎么想呢?

徐震:群展比如 违章建筑,我作为参展艺术家到不痛苦,但是觉得这样的展览怎么做呀。太水了。目的是什么?想讨论什么?想给人什么?

网友:老大,觉得去年的NONO水不?

徐震:nono也水。

卢杰:你觉得和NONO的参展经验比呢, 这是个有意义的话题. 大家都说说吧. 那个展览是为什么, 最后怎么了? 两者比,还是有意思的, 一个机构做的,艺术家也不少参加了两边.

NONO我也痛苦的,两边痛苦不一样.

陈劭雄:我对很多群展都很失望,因为这些群展只是一些”搞破坏“,没有什么建设性,看起来有点像打群架,但是到底为什么要打这个群架,大家都不知道。

在群展中,作品之间不是对话的关系,也不是一起在探讨什么问题,只是有一两比较勇敢的作品,就像打群架时冲在前头的哥们,其他的作品都不独立。我觉得”违章建筑“就是个典型例子。

徐震:是的,违章建筑是个典型。卢杰,你是作为观众的痛苦还是作为机构主持的痛苦呢?

违章建筑现场还不够违章,作品之间关系拉不开,缺少层次。作品质量差和糙,留不住眼和脑。优点是糙的热闹。

nono是另一种痛苦,是自恋的结果。在这个基础上判断都出问题。

责任家:这不是群展不群展的问题。以前的官方展览重要的研讨会,一群人你捧我我捧你的问题。现在的展览是酒会,你吃我我吃你的问题。除此之个就没有好玩的了,总而言之,中国当代艺术面临的问题是:没有几个艺术家去正经想一些整体些、系统些的问题了。

所以我这才问徐震和岳路平。可怜徐震是个话说不明白的人,老打太极。岳路平是被网络炒得不伦不类了,怕得不敢说话了。

卢杰:如果认为NONO和违章这样的展览是功利性的,那就无法谈问题了。幼稚。问题在于, 以前的群展是艺术家面对的问题有联系, 想要全面呈现或碰撞一下, 或者是区域艺术家抱团给大家看看自己做了些啥, 或者是表达一种态度, 或者对媒介的一种推动. 也是有目的性大的特征, 比如想做个气场, 热一下, 带出问题, 有个实战现场等, 后来就经过了房地产促销时期, 再后来经过市场的全面进入,可是, 里面展览, 个体创作, 策展, 三个东西在以前真的有打开么, 如果没有,  现在是老问题带到今天,不是新问题. 看起来好像是条件好了, 展览多了, 人累了, 市场导向了,艺术家不需要群展了, 其实是对群展的认识的问题.

施勇:还不够违章 我觉得章青的录象不错。不过和违章没关系。当然不是命题创作。徐震的那个只有一面墙就不好玩了。压缩版还不如不做呢!

卢杰:我同意, 把NONO和个展对比来谈, 把违章对比没事来谈, 很有必要. 老费至少看了3个吧,说说?我提这个建议完全是从了解艺术家角度, 不是空间主持, 有意义就在, 相当多的艺术家同时参加了这4个展览。

徐震:从艺术家来说,愿意参加没事这样的展览,有话题,有对象,我参与其中具体工作,知道创作空间是挺大。

违章建筑相对来说话题是有了,但现场作品使得这个话题过于干吧。没有关系,似乎主题就是主题,做什么都行。

当然没事展览也有这个毛病。所以是不是对于违章展览作品的选择更需要倾向或者现场更需要特殊?

费大为:卢司令,惭愧,我只看过NONO和没事,所以不知如何对比。我觉得《没事》做的好一点。NONO和《余震》展在时间上接的很近,所以怎么看都有点余震的味道。可能是错觉。在展览的整体力量上,好像还可以下一点功夫。接连做这几个展览,要警惕的问题是,这些展览可能正在重复某种东西。不知各位有这样的感觉吗?

徐震:是有重复的东西。比如艺术家范围上,就是这些人,这些趣味的作品。时间短,出来的东西都很相似,跨度不大。比如对观众的重复想象。这点很虚幻。

卢杰:我觉得这是真疲软了, 都觉得该做事, 但是空间和展览需求太大, 都知道积累不够, 但年轻的很具体, 中间的很疲软, 老的倒是挺努力, 看得见的都问题很大, 看不见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看不见呢?

我相信在长征做群展的艺术家, 大多数不是在支持我, 我也不是在支持他们, 如果仅仅是这么个机遇, 就容易简单说是圈子, 利益, 冤死了. 还是彼此想合作做事, 那么, 基础这么好, 为什么有问题呢, NONO是完全艺术家自己策划,推敲, 违章是命题, 都有类似的疲软问题, 如果我坚信不是空间的问题, 难道是艺术家的问题? 向我吐口水吧.

施勇:我只知道我在做没事的时候 每个人都在很尽心的做自己的方案。也许因为在杭州做展览,外界的压力并不大。加上艺术家自己的组织工作也做的很细致。所以相对来说比较饱满。更有意思的是学生也加入其中。这本身就是个很好的模式。当然不是说每个作品都有意思。但是违章建筑2,虽然我没参与。但是我发觉周遍我接触的艺术家变的很有压力,有点像完成一个任务,好象都很疲,没有创作欲望。是不是现在参见的展览太多了。我要说的是 ,也许我们真应该停下来。

卢杰:我们在里昂布置老费的展览时到山上散步, 大家都已经在说疲软的事,那都4年了吧. 当时我开玩笑说, 做个双年展, 参加的艺术家, 两年不做作品.休克疗法

徐震:谁敢停?

 

 网友:问老费一个问题,为什么85展览做的不客观。既然是从史的角度来看85,就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史料价值。但是85的展览有一些重要的参与者没进,而当时没参与、但与你关系比较近的人却在展览里面,这样的展览不可能让人信服。策展人的学术价值也会丧失殆尽。

以后怎么混阿?

费大为:具体是什么,说出来看看?

网友:这个问题强人所难,你难道没看到老费做85的同时全国还有还几个85时期的文献展在展吗?一些人在老费这看不到你可以去其他人的文献展上去看啊,其他文献展上看不到的作品你也可以来老费这看。

老金:老费,我觉得我们的意识老是瞄着西方,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应该放弃的经验呢?我们眼前其实一大堆问题本身是在折射出许多可能性的,这样的可能性也许在规避经验的问题,规避经验在我看来是规避撞车的可能途径。由于我们忽视眼前的问题存在,所以做的事情总不是那么到位,或者总有重复的感觉,带不出新意。你说的一些话,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些习惯与固执,可能还不是一个交流的方式可以醒悟的。你在说中国问题的时候,我觉得你依然参照的还是国外的经验,这是不是很有问题呢?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

网友:同意老金的说法,其实这是一个勇气的问题,因为当你规避掉西方的经验之后会发现自己前面什么都没有,要摸着石头过河,甚至连石头都不够大。

老金:我觉得我们有时的关系建立过分理想主义,太学者形象,所以带不出问题的分量以及麻烦的“厉害”来。我们的问题关系的建立不够真实,真实了,在眼前了,面对了,过河就是自己的事情了,不一定要摸石头的。

费大为:做当代艺术,西方的经验是不可回避的,因为我们不是在画国画。

我们也不是在画油画,只是把西方的方法搬过来画一些中国的主题就行了。我们在做当代艺术,在当下的背景下做艺术,不能把中国和西方割裂开来。因为观众群和过去的画油画的时代不一样了。同时,我也不是要说,只有西方的经验才是我们的唯一标准。它只是我们的很多参照系的一个不可绕过的参照系之一。没有这个参照系,我们就又回到国画和油画的年代里去了,你说呢?

老金:我没有有意割裂的意思,中国的北京已经就是西方的,但他们的经验不一定能解决或提示出我们的问题,可能他们的方式在中国的问题现场生效不了。但现实,我们依然在不断借用这样的方式。我觉得现实的疲软就是这个经验的后遗症。听老费指教。

费大为:北京就是西方,也未必啦。西方的经验当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我们很多作品的张力不够,其实是和这些艺术家在看西方的作品时的抵抗精神不够。我们不能否认我们在受到西方的影响,但是对这种影响的运用,应该寻找一种更高的立场。

老金:不是北京,是背景。我写错了。我是在找没有这个张力的原因在哪里?我们总结以前的经验或依然在西方的背景中思考当代艺术的方式,这个轨道本身是非常狭窄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对中国本身的问题研究是缺少功夫的,批评、作品、理论、展览大都在狭隘的轨道里行走,这自然就出不了有力的东西了。当然,西方很看得懂这些无力的东西了,因为我们依然在用他们看得懂的方式。老费你说呢?

费大为:“西方”也是要看人的哦,西方艺术界对中国的看法很不一致的,有不少西方艺术界的人很我们的看法倒是很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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