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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這部電影不會教我這個觀眾看不下去,因為導演的處理手法降低了「轉台」的機率:以一鏡直落維持時間的逼切感,也就是觀眾的身歷其境和與演員的貼身緊隨。我第一次接觸這種手法是看希治閣的<奪命索>,片中的空間也是相對局促的一間小公寓。<奪命索>是拍於五十年代的電影,所以,早在<鳥人>面世的半世紀前,己有不少人以同樣方式說故事。但相比一些更能以這種手法給予觀眾立體感(厠身其中卻又擁有想像空間)的電影,如2013年的<俄羅斯方舟>,<鳥人>則相反以壓逼感(演員的大特寫配上各種扭曲猙獰無助絶望的「臉譜」)讓觀眾的偷窺得以成為奇觀,「樂此不疲」。
那是一種以眼球來感受的thought
譬如一個Loser,像男主角,他在全片之中就是典型的Loser,
不是說電影/戲劇不可以概念化,但<鳥人>的「破綻」,正在於在那「概念化」的人物,場境,以至時代背景的設定下(人人都是活在「戲劇」中的配角,因為人人都只有角色沒有靈魂,因為靈魂都出賣了給名叫娛樂的梅菲斯特,所以,手機代替我們的肉身而存在。),所有的比喻,竟沒有𢇁毫需要觀眾思考的地方
<鳥人>的偽命題是「存在的意義」,「尊嚴何價」,「頹廢的新一代只是隱士」等等,而真使命是「看導演和編劇有多屌」,連帶觀衆也在觀看過程中,如走進名牌時尚店換了一身至潮行頭走出來,感覺上,加入了潮一族。
這個冬夜看完電影,我再次肯定當年討厭<巴別塔>的我還是沒變,因為,我仍然在這位導演的電影觀念中看見一件事,屌是姿勢,Bold(大胆)是態度,兩件事要不我分得太清楚,要不就是在他的詞典裏,只有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