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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美看<恨嫁家族>之走排版(19/1/2014)

(2014-01-28 12:2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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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1/20,恨嫁在台北的最後一天,收到林導的邀請,去看走排。那天晚上,演員的情緒很少,話很急,但我卻一個字一個字的把話都給聽了進去,反覆咀嚼之後,我逐漸領悟,在那個混亂、傾頹的大家庭中,有的,不是「恨」,而是「愛」。

因 為母親一份起初最簡單,最原始的愛被摔破,所以,這份愛轉嫁給大姊,而其餘三個女兒,就像奶水不足的嬰孩,無論在家或離家,都成了「渴愛」的人,然後,因 為「渴愛」所以「飲鴆止渴」,二妹沒有愛,就飲了滿床的男人;三妹沒有愛,就飲了滿房的書;四妹沒有愛,就飲了滿是虛假的幸福。

最後,為了渴愛,它們捧著一顆和母親一樣,破碎的心,回到家中,等著看,自小,分到最多愛的大姊,怎樣錦上添花,愛上添愛,但是,卻發現,當初母親用著摔碎的愛來愛他時,正如一隻刺蝟,緊緊地摟著他,殊不知,遍體鱗傷的,是大姊,是妹妹們羨慕甚麼都有的姐姐。

四個說著不信愛的姊妹,四個說著恨的姊妹,都是「渴愛」的人,因為他們繼承了母親的渴愛……

當這世界看那愛是瘋狂的,我們還能是清醒的嗎?

一開始,母親敘述著自己的外婆是一個靈媒,一個黑道老大要來問事,還是小女孩兒的母親,一而再再而三的鎖住了人的眼睛,望進他的心裡。一個甚麼都看的清明的外婆,把看透人心的本領交給了母親,以至於母親以為,甚麼他都鎖得住,但是,他鎖得只是眼,心,看得到,卻鎖不住。

所 以,那個男人,在面對到家族龐大的壓力,以及妻子生不出男丁的窘境時,選擇逃跑,這再通俗不過的理由,卻對一個鎖得住眼,看得到心的女人,再傷不過。要是 可以傻一點倒好,要是可以別拆穿人的面具倒好,但是,他卻難以辦到,他總是可以看見,面具底下的恐懼、慾望、掙扎,所以,他所承受的,總是雙倍的痛苦,因 為,他「愛」那個男人。

因為他愛,所以當那男人把一座大宅留給了他,把一個管家留給了他,把四個女兒留給了他,把這座監牢留給了他,他都會說服著自己─「他還是愛我的」,然後,外人就覺得「你是瘋了嗎」,於是,他就順著大家的意─「裝瘋」。

這樣,一切就都合理化了。

所以,當管家喊出那聲:「太太,你到底要瘋到甚麼時候。」

他是否醒了?答案是,他根本沒瘋,這些年來,他清醒的不得了,他比家中任何一個人都清醒,只是,他的清醒,是這個世界,這座監牢裡不接受的。

為什麼不接受?

這 不就是現代愛情的觀念,對於始亂終棄的男人,我們始終就得「恨」,只要任何人敢說「我還愛」,那就會被冠上「瘋子」,曾幾何時,癡情變成了瘋子,曾幾何 時,愛情,被要求理性到變成一場輸贏,曾幾何時,愛情,只能勝,不能敗。我們,能勇敢承認我們的愛嗎?當這世界,都覺得這份愛是瘋狂的,但是,我們還敢勇 敢承認嗎?

最男人的心,最女人的痛

事業無比成功的大姊,因為在一個大雨的夜裡,邂逅了一位願意在路邊幫他換輪胎的男子,而決定要結婚,為什麼不是那個初戀情人?為什麼不是那個誘惑者?為什麼,是那個純情少男?

這場原本是玩笑的婚姻,最後為什麼認真?因為,大姊終於發現,在他心底,最欠缺的,是這像是女人一般呵護他的男人。

曾經寫過這樣的一段話:

人類用了上千年,逼死了男人,讓現代的男人,充滿著對自我價值的懷疑與恐懼,因為,過往他們深信不疑自我是被需要的,是被看見的,於是,他們用盡心力維持被需要與被看見的地位,最終不敵環境的驟變,而落得眾望所歸,一無所有。

現在,女人被推上這殘留的戰場,被冠著情慾自主,經濟自主,不再為愛掉眼淚,也不再為悅己者容,重掌戰場的她們,被迫更極端,更強勢,似乎是一種復仇,一種反撲,從歷史來看,她們取得了空前的勝利,殊不知,男人被迫還有女人這條退路,女人被迫,還有退路嗎?

這場空前的勝利,是把自己推入一條死巷,以致於最終,就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贏了世界,贏了全部,輸了自我。

事實上,倘若活著,不是一個戰場,人生不是一個擂臺,有對手,卻不是敵人,那麼還要爭輸贏嗎?眼淚,還會是失敗,笑容,還會是獲勝嗎?若能讓男人流淚,為何要逼他成鋼成鐵,若女人自願獨立,為何要逼她溫柔婉約?

我們應該讓這時代,成為一個發現自我的時代,而不是迷失自我的時代,別人人想當曹操,卻不想要殺人,也不想頭痛失眠,為了不怕痛,就讓痛成為一種習慣,甚至,為了自己不痛,讓身邊的人痛徹心扉。

殘留的,不是戰局,而是一顆又一顆千瘡百孔,遍體鱗傷的,心。

然後,看著大姊,其實想到的,是林憶蓮的〈傷痕〉:

夜已深 還有什麼人

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

為何臨睡前會想要留一盞燈

你若不肯說 我就不問

只是你現在不得不承認

愛情有時候是一種沉淪

讓人失望的雖然是戀情本身

但是不要只是因為你是女人

若愛得深會不能平衡

為情困 磨折了靈魂

該愛就愛 該恨的就恨

要為自己保留幾分

女人獨有的天真和溫柔的天分

要留給真愛妳的人

不管未來多苦多難

有他陪妳完成

雖然愛是種責任

給要給得完整

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恆

愛有多銷魂

就有多傷人

你若勇敢愛了

就要勇敢分

想想他研發的東西,是世界上最硬的,那不就是他自己的「心」,所有我們的創作,都由「心」而發,溯源到大姊的心,就是繼承母親而來的,那份好痛的愛,越被愛,就越痛。

痛有二者:

一、 大姊是母親與父親幸福的開始,但在離開之後,是最深的痛。

二、 大姊是母親裝瘋後,維繫家族的「倫理」、「理智」的被期望者

所有的痛都是被動的,但是,他就必須主動扛起這一切,所以,再傷,再痛,再恨,他也得好好的活著。於是,他為自己找到一個出口,管家說,他有自己的一個小房間,房間裡堆滿了殘破的娃娃,那看似詭異、恐怖的空間,卻是他的避難所,一個小小的秘密基地。

為什麼?

因 為,在現實生活中,他不能談愛,一談愛,他就顯得「像女兒」、「像女人」,他要繼承母親對父親歸來的期待,就是解決父親離開的理由「沒有男丁」,他要像男 人,但,他明明就是女人,他擁有所有女人的美好特質,他想給愛,他也想被愛,無奈的被壓抑,像是從來沒有能力給予一樣。

於 是,初戀情人看不見他的心,所以恨他,他從不會知道,大姊的愛,他也不會知道,和二妹上床的他,對大姊的心有多傷,讓他到最後見面,只想談那張支票,他還 以為,大姊只是看重那張支票,以為那是一種施捨,他不會知道,只談那張支票,是因為談到別的,就得動情,就得動心,就會痛。

於是,誘惑者看不見他的心,所以恨他,他以為共事、征服、刺激,是大姊要的,因為,他是在商場上遇見大姊的,所以,每次見面,二人在舞台上,就像打仗,就像搏鬥,即便親熱,即便做愛,也只是一場交媾,其中,沒有愛。

既然如此,為何這兩個男人要出現?

為了辯證。為了一層一層的敲碎,大姊那顆已經偽裝到最硬的,男人的心。

最終大姊知道,他要甚麼,他不要甚麼,然後,開始正視自己身為一位「女人」的「痛」。現代愛情中,「恨嫁」往往就是女人帶著一顆「男人的心」出嫁,所以,才會越恨越嫁,越嫁越恨。

最羨慕的佔有,最慘烈的失去

二妹在大姊的派對上,上了他的初戀情人。

淫蕩,是一個古老的標籤,存在在過去禮教社會中,它代表著不忠誠。發展到現在,這個古老的標籤,已經有了改變,比過往的淫蕩,有更大尺度的界定。但是,看完《恨嫁家族》,我想要問的是─

二妹真的是一個淫蕩的人嗎?還是,他是一個特別「渴愛」也「可愛」的人?

他的特別可愛,卻讓他得不到和大姊一樣的初戀情人,他的渴愛就促使他佔有,但是,若聽他娓娓道來那個過程,他真的愛那個初戀情人嗎?還是,他只是想被愛,誰都好!母親最好,大姊更好,只要有一個他想要他愛他的人來愛他,那怕是一個陌生人,都好。

但是,他的一個行為,卻讓他失去了所有的愛,他沒有得到那個男人的愛,那個男人只是因為「恨」,只是因為幹不到大姊,又剛好遇到一個誘惑,所以又恨又慾的幹了他。二妹也因此被其他妹妹視為一個「隨便」、「很好上」的人,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大姊的愛。

自此,一個可愛的又渴愛的人,知道自己最想要從那群人得到愛的那群人不再愛他,他就變得無所謂,最想得到的得不著,其他的,還有甚麼差別嗎?於是,他成了一個「淫蕩」的人。

母親,一個大家都認為瘋了,就乾脆裝瘋的人。二妹,一個大家都認為淫蕩,就乾脆淫蕩的人。

不想做馬勒的音樂大和解,因為外面世界的實在太精采

很喜歡三妹往來的走在單調的直線上,一直說著他愛吃湯麵的事。

自小,三妹就喜歡看地球儀,喜歡看著書架上滿滿的書,但是……

他沒有真正離開過這個家,也沒有真正的看完任何一本書。他是這個家庭裡面看起來最正常的一個人,但是,卻是這個大家庭(大牢籠)裡,被判刑最重的一個無罪的罪犯。

所 以,當那個中提琴手出現之後,他看見在這個人的身上,有太多跟他相像或者嚮往的特質,他不選小提琴,不當主角,他不選大提琴,不掌控節奏,他選中提琴,潤 飾,協調,他是一個婚禮的提琴手,不是一個偉大的音樂家,在婚禮上,更是配角的配角,但是,默默的,他成全了整場婚禮。

他告訴了三妹,在馬勒的那首曲子中,鋼琴默默的等在一邊,聽著小提琴與大提琴互相質問,他告訴了三妹,他有閱讀障礙,沒辦法讀樂譜,而是聽了,就會拉。

三妹,看了那麼多書,卻從未在書中找到自己要的答案,因為,他根本不面對自己,他只是被動的被關在這個家中,看似陪伴,卻是這家中最自閉的一個人;三妹,知道這麼多國家的知識,卻從未離開過這個地方,去過外面的世界,但是,小提琴手卻是從外面的世界來的。

所以,三妹的決定出走,究竟是這個大家族牢籠太無趣?還是外面的世界太精采?還是……

三妹第一次開始面對了自己?他不想像任何人,不想像大姊,不想像二姊,也不想像四妹,所以,他就像自己了嗎?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有 太多的時候,我們只是想著我們的「不想要」,卻從來不會面對自我的想要,於是,只要有一點點像是我們「想要」的東西出現時,我們就盲目的追求,把所有擁有 的一切,全都拋下了,不過,只是去確認看看,那究竟是不是我們的想要,然後,有得人適得其所,有得人鎩羽而歸,有得人滿載而歸,有得人一無所有。

三妹的那句話:我看不起他們被迷惑了,卻又羨慕他們可以粉身碎骨。

想到這句話,就想到前幾日,在看《他不笨,他是我爸爸》的時候,寫下的一段話:

「智力與愛人的能力無關。」─《他不笨他是我爸爸》

「現代人總想等到夠聰明了才愛,卻羨慕著不夠聰明的人,那麼懂愛。」─mei

當我們羨慕與嘲笑的對象竟是同一個,那錯的絕非那個對象,而是我們。

最 聰明的三妹,他總不想要走上三個姊妹的路,但是,卻也沒走上那條,自己想走的路,因為,他至始至終沒有面對過自己,因此,也不知道怎麼做自己,他的自己是 建立在「我不想要變成甚麼樣子」但是,從未建立起「我想要變成的樣子」,所以,只有一個人在唱著〈外面的世界〉,其他人都在唱〈死了都要愛〉,他所羨慕的 粉身碎骨,抓住了他,而外面的世界,只是一個新的事物,一個聲音。

因此,他的出走,我認為是一個三妹自我故事的開始,是逃離還是冒險,這是一個留下的懸念。

眾望所歸的幸福,一無所有的前途

四姊妹中,四妹算是嫁得最好了……看起來,最好。

從《三國》看完葉麗嘉的演出後,就對這位漢Sandy印象深刻,他的情緒轉換,總是能牽動觀眾的心情,即便,在走排時,仍舊如此。

被催眠前,他總是幸福的、虛假的、造作的,說著那聽起來既浪漫又詩意的一段婚姻,他的血,竟是維繫著另一半的命,喔!多浪漫呀!這簡直就是在《風水世家》或者是《世間情》裡面才會出現的摩登家庭倫理倫常超級華人星光大悲劇裡才會出現的劇情。

而他們兩個的愛,在他一邊敘述的過程中,觀眾越來越可以察覺不對勁,在被催眠前,他的敘述中充滿著「我」、「我給他」、「正是我想要的」、「我能夠」,然後,當他被催眠之後,就可以知道為什麼。

因為,他擁有的不是一段婚姻,而是一段不能掌控的,悲劇。

他 會說我,是因為他想要告訴全世界,他可以力挽狂瀾,他可以對一切背離婚姻的事情,視而不見,他就很像很多第一次知道丈夫外遇的妻子,深呼吸一口氣,整理儀 容,告訴自己:「我要冷靜!」然後開始分析著總總的可能,然後想著自己反敗為勝的機會,然後再繼續想著有甚麼謀略可以使用,然後再繼續想著,想著,想著─

我要怎麼樣告訴全世界的人,我很好。

因為是四妹,是家中最小的,原應是最被寶貝的,但卻因為生在這樣的一個家中,所以難以被寶貝,就自己寶貝自己,自小,就得告訴全世界的人說,我很好。

他的「我很好」跟大姊的「我很好」完全不同:

大姊的我很好是─我告訴你我很好!不用你來照顧我!四妹的我很好是─我沒事的!你別擔心,你們就去忙你們的吧!

是那樣的輕描淡寫,那樣的若無其事,但四妹卻在催眠後告訴全世界,這場婚姻,一點也不好,甚至,他狠狠的,殺了他的丈夫,理由是─你的血是我的,我把我的愛都給了你,你為什麼不愛我?

你為什麼不愛我?

這不就是,現代愛情,甚至是現代婚姻裡最核心的一個問題嗎?

同樣可愛也渴愛的四妹,為什麼不被愛?因為,他把愛拿來當作一件「戰袍」,他是用自己的血,換來的功勳,他要把他披在身上,用來告訴眾人,我是個贏家,我的三個姊姊,都沒出嫁,只有我最早嫁,我最早得到幸福,我最早被愛,我很好,我贏了!

我是眾望所歸的人,在這個家庭當中,媽媽沒有得到的幸福婚姻,姊姊沒有的對象,我有!但是,當他只追求一個眾望所歸,最終就會落得一無所有,因為,沒有人希望自己是一個人眾望所歸的犧牲品,特別是在婚姻之中。

不知道從哪一個糟糕的人的口中說出: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女人,豈是用來成為男人成功的貢品;而男人,又豈是女人幸福的炫耀?

無論性別,誰都不應該是一個戰利品,被掛在嘴邊,而是應該像是一個必需品,放在身上。

所 以,四妹的「恨嫁」之「恨」,一個想證明一個想逃離這個殘破、傾頹的大家庭的心,讓他看不清婚姻的本質,也不會認識愛情的真諦,他煞有其事地跟所有姊姊們 介紹著他的幸福,就好像賣一個商品一樣,是沒有感情的,為什麼?因為他對這個婚姻真的沒有感情,只有「我要」。所以,他看似眾望所歸,凱旋歸來,但其實是 一無所有,前途茫茫。

每一個恨,都源自於愛,差別是,一顆受傷的心

劇中人一直重複著問著來參與婚禮的人:「你為什麼在這裡?」

確實,有人不請自來,有人依約前往;有人是要去報仇,有人是要去看戲;有人想要反客為主;有人想要退居幕後;有人想要錢,有人想要命;有人恨,有人愛。

寫到這裡,其實還有很多的角色,我沒有著墨,為何?因為我逐漸的抓到一個核心,在這場婚禮中,有太多的恨,但那些恨,都不是真恨,沒有誰是打從心底就恨著哪個人。大姊最後跟著所有的人道歉,包括那個老是八卦的損友,因為,他的八卦,是真話,是關心。

我想著若我現在去參加一場婚禮,是否也是如此?

一場婚禮中,滿是受傷的人,他們好羨慕台上的新人,一方面也恨起讓他們不幸福的人,但,那些讓他們不幸福的人,卻是他們曾經的最愛,只是,他們都想告訴全世界─我很好。

所以,滿場的恨,滿場的愛,最後,都在新人送客時落幕時,大家收拾收拾自己的心情,轉身,用祝福道別。

《恨嫁家族》對我而言,是一齣思考「愛情的動力究竟為何?」的作品,過去,我可能只會想到從一個人的第一段關係,到現在要討論的這一段關係,但是,看完之後卻發現,一個人的「家庭」,竟對一個人的愛情有決定性的影響。

但是,許多人不再回去面對家庭中對愛情的定義,或者是那些傷害所造成的影響,在這部分的自我,是被放逐邊疆的,於是,總在愛情中躲避著,躲避著那些從家族來的原罪或者不那麼嚴重僅是一種習慣。

這一個躲避的力量與想法,竟可以大到讓一個人「想要追求愛,卻不信愛」,如此荒謬的以為著,在劇中所有的人都可愛也都渴愛,但為何難以追尋?因為不信,為何不信?因為恨,為何恨?因為都曾愛過,然後,被重傷過。

或許,看完這齣戲後,一切的傷都還在,但,不想看傷的眼,有那麼一點願意回頭,看看那些傷,找找那些痛,別再輕易地說「我很好」,在那些我們一點都不好的時候。

2014.01.27 若無心,別談愛,在愛中傷了心,就在愛中治癒,別拿恨,來繼續懲罰,已經受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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