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觉得特别奇怪,为什么诲淫诲盗的东西大行其道了呢?
从虹桥机场到家,打车听到电台在说同性恋问题,主持人和嘉宾大谈特谈对同性恋的宽容正成为社会主流,专家很嘉许,主持人很赞赏,全上海都在听推广同性恋的电台专题。主持人说:“历史上也有很多同性恋的例证”,并例举诸多古代达官贵人娈童的故事,试图证明同性恋的合理性。看来80后的我也老了,10年前刚上大学的时候,难以想象这样的节目能够上交通台黄金时段。
某次在北京听著名“文字学家”唐某的讲座,更是把汉字来源诠释一遍,基本都和生殖行为有关。在座的有不同意见,唐某怒发冲冠凭栏处,大吼大叫把人给压了下去。结束时大师顺便开始现场卖书。
另外李银河老师这些年也暴火,先是说群P很合理,后来又说性自由可以自由选择性伴侣。昨天更是在她首页博客上看到了这样的话:“在进入现代之后,性观念发展变化的一个总的趋势是:认可所有的性活动方式,无论其目标是什么,形式是什么,内容是什么,对象
(包括性别) 是什么,只要是在生理上能够实行的,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好吧,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性自由,就是猫猫狗狗都可以,木头桩子也可以。
看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不由得大呼:李银河老师,请您不要再诲淫了。您比我妈还大一岁,您是正规机构的学者,您这么说了,全国的小朋友都要跟着您学,请您还是注意点社会影响吧。
现在中国有一种逢西人思想必跪拜的学风,因为西人开创了最大限度开发自然资源服务人类欲望的现代文明,因此中国的一切传统便都要不得,一切都应该学西方。西方人是森林民族,走出黑森林不过一千多年,习俗还颇有些我们民族山海经时期的遗风,诸如衣不蔽体,诸如生殖崇拜,因为他们的科技先进,因此这些也便成了先进。
但是,跪拜西方的学者们隐瞒了一个基本事实,就是华夏在过去3000年中,绝大多数时间毕竟还是领先世界的,无论经济还是文化,都是东方世界的中心。难道这样的文明成就,就丝毫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例如伦理道德,就是我们国家的优良传统。想当初的上古时期,西岐的周部落打败了商人,到了中原做天子,创立了一套以宗法制为基础的伦理体系,总的原则就是,保证民族优秀基因的传承,同时又要防止因性滥交引起的种群退化。于是有了宗族昭穆,有了五服、诸侯,在几百年里把华夏民族的疆域稳固下来,传承至今,留给我们一个还在使用中文和汉语的国家。想当初和周同时期的文明古国,没有一个生存至今而且文化不断的,可见我们的传统还是有其优势的。这个传统的一个重要核心就是,要有廉耻,不要诲淫诲盗。
从前小儿都要读的《千字文》教导我们说,“女慕贞洁,男效才良”。可是最新统计数据显示,北京参加亲子鉴定的孩子,有15%不是亲生。这就是李银河老师所提倡的“性自由”吗?到底是传统好,还是李银河老师说的好?李银河提倡宽容同性恋,可是同性恋是当今社会传播艾滋病最迅速的人群。李银河说生理上能够实行的,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可是艾滋病据说最初是黑猩猩身上的,后来被土人传播到了人类社会,看来土人也是接受了李银河老师的真传。
任何自由都是有限度的,性也不例外。李银河老师提倡的东西,就是没有限度的自由。她的核心观点就是,只要不造成生育的后果,为了满足人的欲望,什么都可以接受。这种“自由”,连西方人自己现在都意识到不妥,都在走我们祖先的老路,在试图修正。但现在国内追捧李银河理论的尚大有人在,这也让我无法可想。
所谓传统,就是几百几千年来,人们试图找到其他解决办法,却始终找不到,只好先这么实施的最优选项。现代人的智商并不比过去的人高多少,自大自满倒是前无古人,因此也有李银河这样空前绝后的学者,试图颠覆民族的传统,让社会成员接受群P和同性恋。但是,这始终让我有点不自在。
反正,是非人心自有其标准,各个民族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只是希望李银河老师的“高论”,不要真正成了这个社会的“普世价值”,那就是社会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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