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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白由上海文化 |
回新西兰之前去了趟上海,正月十五的上海很多外地人都回乡还没有回城,街上没有平时那种喧嚣,商店依然灯火通明,天很冷,清冷的月光下,几声清脆的爆竹声,把记忆炸成了碎片,在碎片里找到了昔日上海影像。
看路灯下看人影,由小拉长然后消失,又玩起了童年的游戏。石头教堂尖顶后面的那轮明月像和情人约会,准时出现在尖顶的右方,岁月流逝、月园月缺,一切都是遵循着自然规律,教堂的尖顶像个老人年,瞌睡地闭上了眼睛。咖啡厅的烛光透过窗纱发出幽幽光,呼一口气,一股柔柔的白雾很快化入上海的夜晚的空气里,吸一口气,多么熟悉的味道,一丝淡淡的甜美充实着孤寂的心。上海的飞速发展让我觉得这个城市很陌生了,此刻又亲切起来。
十五的上午,去一个上海附近的一个古镇上扫墓,晴朗的天空里没有一丝云,但也找不暖意,墓园里只有阳光没有人影,我买了两束鲜花去扫墓,去到三个人的坟前,没有寄托、没有嘱咐、没有语言,只是默默地站着,留下花,留下那个凄美的故事,离去。
正月十五去扫墓,不是另类也不知属于哪一类。
那天的古镇老街却是另一番的景象,张灯结彩,买元宵的老店排起了长长的队,买方糕的店铺和买鸭头颈的店子里同样都那么多热闹非凡,石桥旁的亭子里坐满了晒太阳的人,芸芸众生过着市井的生活是如此的惬意。
三天里除了扫墓就是狂吃,路边的小馄饨,小笼包吃得过瘾,叔叔的做的饭菜,吃得我不能停筷,我很清楚这和上海那熟悉的气味一样都能填充我,让我丰满起来。
临走前想起了上海的书店,没有哪个城市像上海那样,有那么多的专业书店,匆匆忙忙进了一家书店,已经是欲罢不能,但是国际航班的行李限制的越来越紧,还是适可而止吧,最终塞了半箱书勉强上了飞机。
回来后视这批书为新的宠物,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合适,还是都放在床头的地下,闭眼,睁眼都能看得着。每天很努力的赶快把家务干完,为的是能早一点去看那堆书。每次拿起书看的时候心里都充满着愉悦。
书快看完了,我该写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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