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别看我啊,那是擦桌狗的梦不关我的事。老妈说擦桌狗老哥天天不思进取老想发不义之财。老妈说自己也老做美梦,说是梦见自己发了一大笔横财,买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庄园,所有的流浪动物都可以住到那里去,东东也可以去那里玩。东东我的梦可没那么复杂,我只想什么时候也中他一个亿……有谁知道一个亿是多少吗?可以买多少香香肉呢?……
混了半个学期了,东东家的擦桌狗老兄这几天往学校跑得格外勤,居然还时不时在学校住了。估计是快放假了,怎么也得在导师面前卖卖乖,免得学业报告上尽吃红灯。昨天,擦桌狗在学校给老妈发了个短信:“老妈,我梦见你们了!”老妈的回信是:“你是谁?一定是发错了。”(因为擦桌狗经常没大没小拿老妈开心)擦桌狗又发:“我是你亲生儿子!”老妈回:“谁信哪!”
擦桌狗急了:“不信你打开我的博客看!”于是老妈打开了擦桌狗的博客,果然是做了个梦,觉得挺好玩,今天就转发过来,让大家看看如今的80前(擦桌狗说自己比80后大,不归那管),受着高等教育的学子们天天都在琢磨点啥。
西征梦
文/擦桌狗
昨天梦见跟爸爸妈妈去香港开了个会。
与会的都是香港政要,虽然我一个都认不出来,但是有几个带着眼镜的暴牙中年妇女,站起来说话那叫一个不留面子,一看就知道是香港政客。
两边都是西服革履,有的还带着满清时代的小圆眼镜。互相骂对方的提案是“英殖”来攻击对方。我们一家子坐的位置还挺重要,就是听不懂他们哪头说得对。裹着羽绒服,三个人都不说话。
一会散会了,大家陆续离场。有几个人已经看见我们仨穿着羽绒服不说话的劲头不对了。我妈拉着我们往回走。
走回会议中心,我看见这是一特精致的建筑,走廊两边就是外面,前面路一分叉就走进那个三角形的会议室。两边都是植物,咖啡色的墙。“租这开会得多少钱?”我问我妈。“一千万一平米!”我妈说。于是我走一步量一步,“一千万,两千万……”。
进了屋,里面都没人了,我问我妈:“咱还回来干什么?”“刚才不是有好多果盘么,小西红柿巧克力蛋糕果冻什么的,放那也浪费,咱们给它都拿走!”结果,我们到那三个大果盘跟前一看,就剩下渣了,都被那帮资本家吃干净了!
我突然眼前一亮,这还有几个大西红柿呢!个头还真不小,我一边一个个递给我妈,一边心想,香港人也够土的,开国际会议发西红柿吃,怨不得这些资本家不吃呢。
就捡几个西红柿太显少,我开始翻箱倒柜。我拉开一个抽屉,好家伙!几个金皮儿信封,底下压了一沓钞票。红红的,但是比一百的小,估计是港币,这也不好花呀,不过总比没有强。我又一想,这样不太好吧,哪有直接拿钱的。再一想,这不就是我刚才坐的那个抽屉么,谁把钱放这算他倒霉。我就说我不管这是我抽屉我拿错了!
那俩金皮儿信封里也都是钱,我掏出来一看,真没见过这样的钞票,有印胡同的,有印香山的,有印九寨沟的,有印石花洞的,还有印世纪坛后面那小破公园的。
这是港币?!我又翻了翻,还有几张,印hallo
kitty和圣斗士。旁边一个正在收拾屋子的服务员告诉我,这是上次中央来开会研究新人民币方案时否决的方案。我又看了看这些钞票,心想弄这么多垃圾方案出来糊弄人,肯定是禽兽他们设计公司干的。
早上醒来,发现枕头旁边放着一本弗里德曼的《货币的祸害》,才恍然大悟,确实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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