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输赢料不真,香销茶尽尚逡巡。
欲知目下兴衰兆,须问旁观冷眼人。
这首诗是第二回的开篇诗。“料不真”即不确定的意思,“尚逡巡”是在徘徊不前的意思。
对于这首诗,有条脂批必须仔细理解:“以百回之大文,先以此回作两大笔以帽之,诚是大观。世态人情,尽盘旋于其间,而一丝不乱,非聚龙象力者,其谁能哉?······雨村之遇娇杏,是此文之总帽,故在前。冷子兴之谈,是事迹之总帽,故叙写于后。”
冷子兴之谈作为整部红楼梦的总帽似可说的过去,娇杏之事作为整部红楼梦的总帽就令人不解。让我们先说冷子兴之谈。冷子兴开口便说贾家衰败,说啣玉而生的宝玉。贾雨村借此大谈正邪二气,谓含正气多者出生,则为王侯,邪气多者则为盗贼。于是得出结论,成者王侯败者贼。应该说,冷子兴之谈,非常不合逻辑。可这却是整部红楼梦的总帽,令人难以满意。
还是回到这首诗上。这首诗是第二回的题诗,概括了整回的内容,是两帽的帽,也就是整部红楼梦的总帽。对于这首诗的头一句,人们解释为曹家依附的封建统治集团内部某个集团同另一个集团的一场斗争输赢未定。如此解释当然是正确的。问题是没能把这场斗争解释成贯穿整部红楼梦。这正是问题的关键。不然这首诗作为整部红楼梦的总帽就难以说通。要知道曹家非普通人家,曹家是皇亲国戚。曹家参与的集团必然是皇家的某个集团。那曹家参与的是哪个集团?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娇杏之事是说乾隆以奴才(汉人)出身侥幸当了皇帝。这是娇杏之事成为整部红楼梦总帽的原因。(这也是之所以有此一部鬼话的原因,与我们通常认为雍正是造就红楼梦的看法不同,是乾隆造就了红楼梦)既然如此揭露乾隆,那曹家依附的集团是与乾隆相对立的集团就是没有疑问的。与皇帝对立的集团当然是谋逆的集团。所以,曹家被牵连进谋逆案的说法是站得住脚的。诗中说这场封建统治集团的斗争还胜负没定。曹雪芹对谋逆的事败还不甘心,还在对谋逆的同党鼓劲。目下兴衰兆,就是指乾隆(汉人)当了皇帝,皇家即爱新觉罗家衰败了。所谓须问旁观人,就是问曹雪芹,问脂砚斋(问红楼梦)。贾家表面是曹家,实际暗指皇家。我们必须重视这首诗,它是整部红楼梦的总帽,昭示红楼梦是一部让皇家子弟赶乾隆下台的谋逆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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