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写宝玉的西江月两首词
(2009-11-13 07:2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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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进贾府后,见过贾母,贾政, 王夫人等人后,与宝玉相见。这其中一段是这样写的:“看其(指宝玉)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底细。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其词日:无故寻愁觅恨 ,有时 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梁:莫效此儿形状。”
这一段首句,看其外貌……难知底细,若是从黛玉口气写的,则有些不妥。因黛玉进贾府后,王夫人已对黛玉讲了宝玉的不少坏话。应该说,底细黛玉已知。若是对读者写的,也有些不妥。因为读者也已对宝玉的底细有所了解。那作者为什么还要这样写?应该另有深意。就是说宝玉的底细确实难知。脂砚斋在描写警幻仙姑处有眉批说:“《西江月》二词,作者别有深意。”宝玉的底细需要分析一番。这两首词写宝玉不准确。比如‘天下无能第一’就不符合宝玉,应该说比宝玉无能的纨绔膏粱多着呢。再来看一条脂批: “二词更妙!最可厌野史“貌如潘安”、“才如子建”等语。”这条批语承认这两首词是野史,是写历史,而非小说。宝玉是小说人物非历史人物,所以二词非写宝玉。那这两首词写谁呢?再来看一条脂批:““纨绔膏粱”“此儿形状”,有意思。当设具像,合宝玉来历同,方不被作者愚弄。”这两首词在愚弄我们呢。叫我们设一具体肖像,也就是一具体人,这个人合乎宝玉的来历,但又不是宝玉才对。这个人是谁呢?我们说过红楼梦是以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廷之皇上的(甲戌本凡例有这句话,只差一皇字)。这个人应该是一位皇上。那这两首词唐突的是哪个皇上?让我们仔细分析一下。
《西江月》这词牌名有两个词组成,一个是西,一个是江月。当然,也可以对这个词牌名,进行别的分解。我们不去管它。“西”与“熙”同音,“江月”即江中月,不是真实的月亮,不实即“糠”(康)。连起来,就有康熙皇帝。《西江月》与《康熙》相对。这两首词的题名即《康熙》。宝玉即康熙?这两首词内容显然与康熙有一定出入,需要修改一下。经过(从个中人角度)修改后,这两首词大概应如下:无愁恨。生得好皮 囊。通世务,读文章。世人诽谤!知乐业。好韶光,国家望。天下第一,古今无双。寄言纨绔与膏梁,效此!
很明显,这里只不过借宝玉这两首词,来写康熙,并非书中的宝玉就是康熙。对于这两首词还有条相关脂批:‘末二语最要紧。只是纨绔膏粱亦未必不见笑我玉卿。可知能效一二者,亦必不是蠢然纨绔矣。’这句脂批是说笑我玉卿者是效一二者,不是蠢然纨绔。意思含糊。其实意思很明显。意思是康熙的儿孙能效康熙一二者也不算蠢然纨绔(雍正肯定是蠢然纨绔)。
一点讨论。最后一条脂批本来是这样的:只是纨绔‘口’膏粱亦未必不见笑我玉卿。中间‘口’有一字,难以辨认,一般都删去了。我们认为,这个字是‘祫’字。右半写成‘辖’字右半的样子了。所以脂批应该是这样的:只是纨绔,祫,膏粱。(膏粱)亦未必不见笑我玉卿。祫是皇族在太庙合祭祖先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是纨绔(子孙)与膏粱(女婿)合祭康熙的时候,膏粱(女婿)未必不见笑纨绔(子孙)。方家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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