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短信时代的爱情
(2010-05-27 09:49:22)
标签：
杂谈 |
分类： 时尚 |
有一种拒绝叫爱情
文/安缘
她从来没有想过，拒绝，它的真正含义是爱！在181天、265个短信、3次见面以后，她知道有一种拒绝，它的名字叫爱情！
倒叙的开始，如电影中的闪回镜头：
一个女人、年轻女人轻盈的身影在早春凌晨5点寒冷的雾中，孤独而飘零。这是我们所能看到的第一个模糊的镜头。
纤细的手指，留着干净而透明的指甲，这是女人的手指。食指的指间在掌中的PHILIPS手机的ON和OFF之间缓缓地移动。在短暂的1厘米之间做看似无谓而徒劳的移动。
背景声音这时响起，一个男性的充满磁性质感的声音：
“爱，要是有规则，就不是爱了。”
女人的泪哗地流下来。
镜头切换：
伦敦Tottingham CourtRoad的无印良品的旗舰店里，一个竣朗、挺拔的亚籍男子徘徊其中，毫无目的。
在一张极为简单而低调的沙发前，他停下来，木然地注视着它，足足5分钟，最后他苦涩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距离他2米以外的金发女店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在同一条街街角的咖啡店，男人挑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坐下来，要了一大杯黑咖啡。是的，他清楚地记得这是他最近连续喝的第101杯黑咖啡。3个月以前，从白雪皑皑的北京回来，那之后，他就忍不住每天到这里喝一杯黑咖啡。
他，不爱黑咖啡。他，爱上的是苦涩的感觉。
一饮而尽。
倒序开始，第一章：
●伦敦Tottingham CourtRoad无印良品2层楼的旗舰店内，一个穿白色麻质上衣和麻底草编凉鞋的年轻女人安静地坐在一张天然未经漂染的白色沙发上，寂寞洁白，旁若无人。
周围，美女如云。
这是一次跨越国界的时尚策划，主题是关于创意的生活，关于“爱，是不需要修饰的”这样鲜明而暧昧的主题。
此时，若干黄皮肤的模特儿、时尚编辑和助手、若干华衣美服、若干重型摄影器材都在等，等一个英籍的亚裔摄影师，一个著名的在英国成长、受英式教育的中国人。
女人，虽然因为时差扰得头有些昏昏沉沉，但是作为此次拍摄活动的特约撰稿人，她还是有效而专注地观察着关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并做好准备记录即将发生的一切，以一种专业素质和职业精神。
●伦敦的阳光夺目而刺眼，照着发白的地面。时间仿佛停滞不前。
●一个男人，一个黄色面孔的亚裔男人走在伦敦的街头，脚步虽然匆忙，但神情却平静而从容。
如果从他的着装——一身有条纹的多袋工作服的装扮上猜测，他也许只有29岁；但是如果从他的脸——一张黝黑写着沧桑和阅历的面孔推测，他很可能35了。
今天等待他的是来自远方的同胞，来自那个对他来说陌生的、仅仅在地图上熟悉的都市的合作者。这让他对即将开始的工作充满了更多的期待。
转过街角就到了，他加快了脚步。
●咣铛，随着店门的一声响，他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极其简单但却非常有气质的女人坐在一进门一张朴素而低调的沙发上，他愣了一下，被眼前自然而协调的画面，或者说是被画面中如栀子花一样纯洁而安静的女人击中了。
●咣铛，随着店门的一声响，她看见了一个男人。因为坐在正对太阳的位置，所以刺目的阳光让她最先看到的是一个结实而俊瘦的剪影，这个剪影的脚上穿的是一双系着蓝色鞋带的棕色运动鞋。
还没来得及在晕眩的光感中琢磨清他的面孔，在旋及响起的热情招呼声中，她已经知道了这就是他们期盼已久的人。
运动鞋只属于少年，因为太过清晰，不够暧昧。她心想。
缓缓地起身，转一个角度，和“少年”打招呼。在站定的一刹那，四目相交，她愣在了那里。
他有一张敦厚而强悍的脸。以及一双令她晕眩的黑色眼睛。
●所有的开始都是唐突的。他们奇妙地邂逅并凝望。
第二章：
●3天以后。
英国的老式石英钟，秒针滴答滴答地一秒一秒地前进。
在加速的镜头里，时针走过了6圈，分针走过72圈。在72次的转动里，男人的面貌在女人吸烟、喝水、写字各种动作的瞬间背景里，反复出现了58次。
●男人脑海里不停地浮现3天前偶遇的中国女人的形容。3天以来，他无数次地拨动女人的手机号码，又一次次地在按ON 之前，选择了OFF。
今天，压抑太久的他有一股撒野的冲动，他想如果像流氓一样粗鲁而无赖地对待她，她会有什么反应？
终于，他写下这样一条短信，然后神经质地快速选择了ON键。而后我们看到的持续一个动作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忐忑地翻动手机的盖子，合合开开，开开合合。
●很短的一行字：“你在干什么？有没有想起我？”
●女人看似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异国的美景，而实际上她的心波涛汹涌。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极简单的几个字已经被她反反复复地阅读了9次。与此同时，她心里恨恨地想，没想到表面上挺绅士的他实际上竟然如此无理和粗鲁？！
●时针转动的另一个完整一圈的时间内，男人的样子在女人时常发呆的背影里，又不间断地出现了35次。
●手机一次次响起，伴随着时钟转动的频率。
29小时以后。他用英文对她说：“我喜欢你。”
25小时30分。他用英文对她说：“昨夜我梦见了你。”
20小时58分39秒。他用中文对她说：“我想我也许爱上了你。”
她，手足无措。
●他一次次约会她，她一次次拖延婉拒。但是，男人的影子已经不仅渗入至她的白天，甚至浸透到她的夜里。
她不能呼吸。
●她终于决定见他。
她不想带着一颗受压抑的心踏上2万5千尺高空，不想带着对一个人的完美幻想回到她丈夫的怀里，更不想北京的夜里也有这个异国男人的呼吸。
她相信，幻影永远比现实完美，而现实是禁不住考验的。她寄希望于“彼此了解，然后，彼此厌倦”。
还有8天时间，残酷的现实只需要占用其中一个小时，而后就可以要回自己完整的灵魂。
●他不停地约她，打电话给她，直接而直白。
其实这不是他的作风，他故意的。寄由第一的“我喜欢你”，第二次“昨夜我梦见了你”，第三次“我想我也许爱上了你”，表面上越来越张狂，内心越来越惶恐，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随着时间的奔跑，越来越急促。
他巴不得她在电话里狠狠地斥责他，希望她讨厌自己，因为在他的想象里，内秀的中国女人永远不会喜欢唐突粗野的异性的。
他一直战栗地拨她的手机，然后颤抖地等她一句让他永远终止这样愚蠢行为的呵斥。然而，她传递给他的听来总是自然而平和的。
直到那个暧昧的黄昏，听到她在手机里平静地说：“我们见一面吧！”在几乎晕眩的同时，他知道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她吸引。
第三章：
●在前往约定地点的路上，女人再一次问自己为什么要见他？
是的，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她为什么见他。那是非常残酷的，因为那是寄全部解救自己的希望于一个非常现实的“幻想”——彼此了解，然后，彼此厌倦。
她相信这一次单独见他，就会发现他的许多缺点，他不会仍然保留着那天工作时带给别人的完美形象。也许他举止粗鲁，也许他谈吐乏味，也许他甚至有难闻的体味……不论怎样，仔细观察他，足可以在1、2个小时把他PASS掉。
喜欢自己的男人不少，但是，以前的许多事实已经证明，根本没有什么男人让她觉得可以取代自己老公的，尤其是对于像自己这样婚姻美满的幸福女人来说，很多事是不会真正发生的。常常在真正发生以前，它们就非常脆弱地自己葬送在摇篮里。
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想到这，她竟然微笑了。
●街角的一个咖啡馆里，我们看到男人和女人第2次相遇。两个人来自陌生的城市，但是爱情却不言不语毫无选择地靠近。
画面上是一个不停吸烟的紧张男人和一个常常面露微笑的女人，但是这只是假象。
如果有一台心电图机在旁边的话，屏幕上显示的是女人和男人一样，心跳的频率都是加速度的。
梆、梆、梆的心跳，伴随着男人指间流淌的缓缓蓝色轻烟和女人似乎淡定面庞上的
微微浅笑。
●女人决定绝不说出自己对他的一点点好感，决不！
很显然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爱，本来已在，纵使再是遮掩，也难免露出冰山一角。
结果，反而因为她的故意掩饰，让她的言行举止要么附加了玩笑，要么附加了嬉皮，
要么附加了放纵，而这一切反而在无形中形成了对男人的一种挑逗，形成了“花开看半开，酒饮饮微醺”的意境！
●他换了一个坐姿，心里暗暗思量，没想到拥有被朋友羡慕婚姻生活的自己在她眼里居然是一个顽皮而无赖的孩子：不停地要，有了苹果扔橙子，有了香蕉扔西瓜，让他想起小时候听祖父讲过的东北熊瞎子的故事。但是他决意不否认。
如果在她眼里，自己是一个不忠实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就是那样好了。他不想让
她知道自己真正的心跳。
●在离开的时候，他送她。车里流淌的是30年代土耳其男歌手Ibrahim
的探戈，温柔得不得了。
她忍不住想哭。但是，当他握住她的手时，在抽离的一刹那，她极其平静地说：“你总
是喜欢握别人的女人的手吗？”
而他，则更加镇静地回答：“你知道你手里出了很多汗吗？”
下车。在车门砰的关闭一瞬间，她知道，她失败了，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
他。
●夜晚。昨日的缓缓青烟，已成今夜的大雨滂沱。
第四章：
●在离开的最后日子里，生活变成了他的一个又一个短信。
“你是我心灵上很近的一个朋友。”
“作心的红颜，好吗？”
“记得挂念我！”
……
……
……
她对他的短信几乎不作答。
他执意地发，一个又一个，全然不顾是否有回复。好像只有短信是证明他存在的武器
似的。
●在升入2万5千尺高空以前，她很庆幸，这一天很安静，彼此没有任何形式的告别，甚至没有一个短信。
但是，潇潇的雨已洒满了天。
第五章：
●幸福但是乏味的生活。也许未发生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更好的吧！
48小时之后，这个女人在北京清冷的街头第56次想起伦敦的天空。
●人也许在痛到最痛的时候，会意识恍惚。
72小时之后，已经痛到极限边缘的她，意外地接到了一个早至的暧昧圣诞祝福：“如果
过几天，一个穿红衣服戴白帽子的老人从烟囱钻到你的床上，把你拖走，请不要惊慌，那是我向圣诞老人要的礼物。”
女人的泪滚滚而下，与此同时，急不可待地回发了“圣诞快乐”的祝福。选择了ON键
之后，再次翻回来重读那惆怅的字句，突然泪戈然而止，她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号码！！！
根本就不是若干天来她期盼、她熟悉、她企求的11个阿拉伯数字！！！
手顿时潮湿而冰凉。
短信时代成就了很多短信高手，那些占便宜没够的高手；但是没想过短信会不会帮助逃犯，像她一样仓皇失措的逃犯。
我们看到她像孩子一样惊恐和伤心的眼睛。
●5分钟的时间，除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也没有。
301秒以后，她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屏幕上一字一字闪闪发亮：“思念就像巧克力，
苦苦的、甜甜的。不敢想你，怕会想你；不敢说想你，怕更想你。其实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离得更远，拥抱更紧。之后，很多短信，频繁的短信。
他常常问她：“你想我吗？想我吗？”对于这样的短信她从不回应。
她总是很快地回复他。甚至，有几次她主动地和他联络，尤其是她心情不好时更是默默地向他靠近。
但是，如果他打上：“想你！”这样的字句，等到的永远是长久的沉默。
明明知道这样可怜文字的交流已经非常难得可贵，但是，他仍然忍不住赤裸裸地表白。然后，等待，等待那令他几乎窒息的沉默。
●在她心情不好时，她收到他这样的安慰：“希望你每天快乐得像炉子上的茶壶一
样，虽然小屁屁被烧得滚烫，但依然吹着开心的口哨，冒着幸福的小泡泡！”
他是她的安慰。
而对于他直白的爱，她从不回应，更从不对他说爱。虽然他已经非常坚定地多次
写爱、示爱！
其实，她知道，在内心里，已然为一个爱字流了多少泪。
●他发给她：“当我突然意识到有一个人让你24小时去牵挂、不停地想她，这样
的感觉有点吓人。”
她故作轻松，回复：“为什么一种感觉会吓着人，男人怎么会被感觉吓坏呢？”
他回答：“会的，不过我喜欢。”
●表面上她像往常一样地上班、工作、和朋友说笑、照顾老公的起居，但是一部
分灵魂已经出壳。
另外一部分灵魂被信息时代的产物——短信折磨着。手机，对她来说是空前重要的东
西，它带来的既是欢乐也是折磨。
有一段时间，她决定放弃吧，就此放弃与他的联络吧，但是首先坚持不住的是她。因
为神经已经陷入一种濒临发狂的状态。然后，一切又回到从前。
她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既怕每次短信回复太快太频吓到他，也怕内
容空洞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小心地控制着短信的节奏和韵律，心态就像细心地照看着一件珍贵艺术品一样。
她把自己对他深艳的情感变成一收一放、一进一退的舞蹈，在舞着的同时默默祈祷音
乐不要停止，希望永远和他舞下去、舞下去。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多么地爱她，他开始深深地害怕。也许，即便是对于那
些婚姻美满的幸福男人来说，也很难控制人生中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的“错误”吧！
曾经尝试停下来，让她的短信有来无回，即使她气急败坏地打上：“短信有时一点也不
好玩！”后面连续一串惊叹号，他也视而不见。
3天的自我煎熬以后，他承认自己注定是要失败的。他对她说：“我想心里还是牵
挂这你更好受一点！”
●有一天收到她的这样一个短信：“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收到你的第100个短
信，不知我是第几个中此大奖的人，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呢？”
他决定，亲自去告诉她。
第六章：
●北京的冬天真的很冷，但是相见的喜悦为冷的空气增添了一丝丝暖意。
他看上去更加英俊潇洒了，虽然有一点颓废和消瘦。
在她最喜欢的咖啡店坐定，她要了一杯黑咖啡。他，随她，也是一杯黑咖啡。
她是不喜欢黑咖啡的，她喜欢有很多奶的那种，但是这一次她要了苦的黑咖啡。内心
的苦也许需要更多感观上的呼应吧。
她一直以为，在不同的心境下，应该选择和心境调和的饮品。她以前从没有点过这么
压抑沉重的黑咖啡。在举杯的时候，她发现在这又痛又苦的时候，黑咖啡是她心境的最佳伴侣，其他的饮品可能都太轻薄了。
●她比他想象中更美了，美的让他心碎。他想起在中文杂志上见过的一个词：烟
视媚行。
他坐定：“不然……，我们作情人吧！”
●是啊！作情人也许是比较好的选择。
可是，对一个婚姻美满的女人来说，不应该也不想人生中发生什么“错误”；对一个婚
姻没有丝毫问题的男人来说，虽然很难控制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的“错误”，但总不至于执意于“错误”。
“但是，完美的情人需要彼此完全独立、完全尊重、完全自由、完全吸引。这太难。
而我们还需要活在感动之中。让我做你最特殊的女人吧！”许久，我们听到女人说。
●“爱，如果有规则就好了。”女人说。
“爱，要是有规则，就不是爱了！”男人回答。
●我们看到的最后一个两个人在一起的镜头是这样的：男人掏出11只雪茄的时候，
女人快速地抢先拿起桌面的打火机，啪地一声打着了它。男人的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迟疑地迎上来。但是，在雪茄即将碰触跃动火苗的一瞬间，女人轻轻地移动了一指的距离，在女人淘气地浅笑声中，男人落魄的神情更明显了。
于是，女人知道，他真的深深地爱着她。
●什么都没有发生。在肉体上，连一个吻都没有发生，但是在精神上，他们已经
同床共枕。
他们都清楚这个一见钟情的故事，实际上从一开始，就已经宣布结局了。
第七章：
●生活，变成了一个不断自我压抑的过程。
睡眠越来越少，在不能入睡的夜晚或清晨，她不停地散步、散步。手机成了她的情人，永远在她的手里或者怀里。
她常常情不自禁地拨动那11个数字，她知道只要轻轻一按ON，那梦牵魂绕的磁性的声音就会荡漾在她的世界里，但是她从不。
看着那一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数字，每次她都悲哀地缓缓移动手指，以一种决绝而凛冽的姿态地最终选择了OFF，切断了与另外一个世界惟一的联系。
每一次这样做了以后，在痛彻骨髓的感伤中，她又萌生了一丝丝庆幸，暗自庆幸自己完美地保持了某种约定，虽然她知道并没有任何形式的约定。
一只美丽的小鸟，在水面上轻盈划过，但是却没有搅起一丝水波。我们听见她心底发出的一个声音：“隐忍是一种美德。”
●他从来没有仔细想过，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短信的方式和她沟通，很少打电话倾诉，以致后来大家都习惯用这种沉默的方式，就像彼此约定似的，从开始到不能说是结束的最后。
从北京回来以后，他就决定不再给她发短信了，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会中毒，中毒越深，戒毒越痛苦。
他默默地承受着对自己的苦苦相逼。直到有一天，一个彻夜不能寐的夜晚，他决定破例让压抑的情感有一个宣泄的出口。
在黑暗中，他重重地打出了“我想你了”4个字。没有任何形容词，没有标点，他觉得任何的形容词和符号都是多余的赘饰，他只想用“我想你了”这样干净的表白，在平淡中传递一种狠狠想她的粉粉碎碎的痛。
●“我想你了”，这是她收到他的最后一个短信，第265个短信。1小时之后，她把它删了，与此同时，4个字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底。
她没有回复。
从那以后，每天清晨，她选择静音模式的手机上都会停留着一个未接电话，那是他在
深夜2、3点钟来过的痕迹，那是他狠狠想她的痕迹。
其实，她也给他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她知道他睡觉怕打扰，夜里总是习惯关机，所以
每天上午时分，她总是拨一两通他的手机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就是这样一个声音，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安慰，让心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彼此默默坚守着彼此的白天和黑夜，彼此告慰彼此的心痛。
痛着，但都不疗伤。好像只有痛着，才能证明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着的。
●很难说，什么时候将是一个完结。女人想。
她相信时间是她最忠实的朋友。她相信时间会给她一个完美的答案。
她想：如果就这样持续下去，在每一个清晨上天赐给她11个沉默的数字，赐给他对她
的思念，这未尝不是一个深情的永远；
如果有一天，他决定再次唤醒她的电话，她相信那是时间给她的礼物，也许、也许那时她会重新选择、重新考虑；
但是如果他的电话某天永远消失在手机的屏幕上，她也能安然接受，她相信时间也会给她足够的安慰，让她可以从容疗伤。
●曾经拒绝过很多人、很多事。
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种拒绝，它的名字，叫爱情。
也从来没想过，会作他最特殊的女人，也许半世，也许一生……
尾声：背景音乐想起——
一杯苦咖啡就湿透了你我的前世今生；
一句轻轻的爱语就击穿了你我的灵魂；
一段浮云掠过的情感就耗尽了你我的一生；
一个不再出现的身影烙印在你我本来浅薄的生命；
……
喜欢
0
赠金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