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狗儿子"乖乖"为口吻,写的我和我宠物们快乐生活!!!我——安缘,就是文中的狗妈!!!
需要说明的是,我写这篇文章时,狗狗们都还小。按照人的年纪类推,也就是刚刚是青涩少年,现在它们都已经步入中年了。另外,我最爱的儿子乖乖得白血病去世了,作为它的妈妈,我永远怀念它、爱它,仅以这篇我多年前写的文章纪念我的孩子——乖乖!!生命有时候真的好幸福又好沉重啊!
乖乖生活──
一只狗的随笔
文:安缘
我是乖乖,一只美国可卡。在绿色殷殷的早春,我正忙着嗅鲜花的香,赏嫩草的绿,玩得正得意之时,我那忙得脚打后脑壳的妈一把把我揪住,硬是布置给我一篇人家逼她写的命题作文──《一只狗的随笔》。我跺跺脚上的土,抖抖耳朵上的毛,非常不愿意地提起笔,一不小心又犯了那个我妈称之为屡教不改的错误,画蛇添足把自己的名字写做了“乘乘”。我妈在一旁非常不满地说:“看你!”
言归正传,我除了“乖乖”这个大名之外,还有几个绰号:我姥爷管我叫“毛驴子”,因为我膀大腰圆,浑身是肉,瓷实得像一头驴;我小姨妈叫我“傻瓜子”,因为我走路常摔交,出门就忘道;只有我妈最亲切,她管我叫“小乖乖”,“乖儿子”。
不管别人怎么说,总之我对自己的生活是非常满意的。之所以“满意”,是因为除了我妈给我好吃好喝、陪我玩、不用学习之外,我最大的幸福感来自于她们──墩墩、贝贝和猫猫,三只日本银狐犬,礼貌地说她们是我的外甥女,我是她们的舅舅。
墩墩、贝贝和猫猫的亲妈妈也就是和我并不靠血统的姐姐──“宝宝”出远门去了,现在由我来照顾她们。我整天和她们玩捉迷藏游戏,跟她们抢一根骨头,教她们单腿尿尿,告诉她们怎样有效地拆席子啃桌椅。
我妈常常说我没一点当舅舅的样,可我才8个月大,8个月的舅舅能什么样?不过最近我开始学着思考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包括每星期怎样才能让我妈想不起来给我洗澡,我如何才能顺利地骑上墩墩的后背而不被她咬;贝贝对着我嘴放屁的时候怎么能提前知道;用什么办法收拾一顿猫猫,好让她对舅舅尊重一点?
我要是把我思考的问题告诉我妈,她一定会像平时那样夸我:“乖儿子,真聪明!”因为她虽然不要求我一定要掌握什么技能,比如像隔壁的“王爷”一样会作揖,像对门“太朗”一样会和人握手,像楼下“王天霸”一样是跳高能手、跳远健将,但基本上她还是希望我有些许的本事,好在永远叫我“傻瓜子”的小姨面前争回些面子。我还算给我妈争气,已经熟练掌握了在地上瞎滚,听力也有所提高,听懂了“睡睡”、“过来”、“回家”,特别是“不要你了”!昨天我又明白了一件事,我妈告诉我三个外甥女名字的由来。
墩墩是老大,生下来就比她的妹妹们大一圈儿。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她从来没辜负过这个名字,如今她已经比她妈妈还重半斤了,虽然她才4个月大。另外她还学会了以重卖老──站不了多一会儿就要歇一下。妈说她长得实在是太胖了,两条腿撑着费劲,看来拖着一身肥肉也够麻烦的。
贝贝原名叫“白白”,因为她浑身雪白,不像墩墩和猫猫一样掺着黄色的花斑,但两个月以前她该名叫“贝贝”了,因为一场大病险些送了命。妈说:“‘白白’的意思不就是‘再见’吗,不吉利,改名!”于是大难过后,她就是“贝贝”了。
猫猫之所以取了个猫的名字,是因为她一生下来就又小又弱,完全不像我们狗类的伙伴,彻头彻尾像一只小猫咪。可是自打她叫了“猫猫”之后,越发往猫家族靠拢了──别人跳不上去的地方她轻而易举,别人够不着的她不费吹灰之力。不过她因此而偷偷划到手的好吃东西却从来没有孝敬我这个舅舅,渐渐地她的技艺对我也没什么吸引力了。
生活在这个家里其实是满有意思的,时常会听到姥姥指着地上的一个尿泡吼:“这是谁干的?”于是贝贝噌地一下跑到沙发底下躲起来,留下一条窄窄的小白尾巴收不进去,而她的姐妹──墩墩和猫猫则幸灾乐祸地摇头摆尾、笑眯眯地眨巴着贼眼睛;当小姨妈大喊一声:“谁又拆席子了?”小猫就会呲溜一下逃到我妈身后去,墩墩和贝贝则顾做镇静地坐在一堆烂席子上吐着长舌头笑嘻嘻;不过更多的时候是我的脑袋上“砰砰砰”一阵栗凿,接着姥爷的怒声在头顶上方想起:“谁让你又在屋子里拉臭臭了?!”这时,我在极为沮丧的余光中瞥见我那三个不孝的外甥女蹲在角落里偷偷窃喜。
然而不论怎样,我还是非常热爱、非常满意我现在的生活的。有了我妈爱我疼我,我相信不可能有比现在更好的日子了。特别是有一次看见一只小狼狗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才真正明白我们狗对待生活的态度也应该同人一样,不要好高骛远,重要的是要懂得珍惜。
2006年1月25日
:差几分种就到24:00点,乖乖永远离开我了,我少了一个亲人,一个孩子,一个寄托.再过两天就是除夕了,乖乖没有等到除夕,它最喜欢看放鞭炮了。
26日,我们把它埋在了山里
27日,打扫家里卫生
28日,除夕
say
goodbye to GuaiGuai
(1998,8-2006,1)不到8岁的孩子!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