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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水中文学的追求与尴尬

(2011-04-21 11:4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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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文\鱼竹舟


  如果说我最了解的文体是什么,那么我说是诗歌,如果说我最擅长写的文体是什么,那么我会回答你不是诗歌。文学社的社刊即将要发布,听主篇师妹说,如今的文学社的师弟师妹们都比较喜欢诗歌,那么真正了解诗歌、认识诗歌的人,又有几个呢。当然,我们不能做太高境界的要求,不然就让大家高不可攀,我们要写的文字是要随兴而起,不拘小节,不去辨别是何种文体,我们所追求的不一定是文学的最高境界,而是让文学社得以延续。而往往谈到诗歌,我会想起我们那一届的阿豪,并通过阿豪会让我想起刘老师。


       认识阿豪,是在那个大学校园里,为了给文学社招揽人才,我打听到了学校竟然存在着一位80后著名诗人阿豪。阿豪在中国当代诗坛上算是小有名气,并且出版过自己的诗集,这些让我的心情显得格外兴奋,我必须会一会此人。


       在朋友的指引下,我第一次见到了阿豪,他穿着一件褪色的牛仔裤与一件白色的背心,牙齿已经因为多年来的吸烟而染上了黑色的痕迹。喧哗的走廊还有一滴滴从二楼滴下的水滴,走廊外晾满了密密麻麻的衣服,让我们的谈话变得并不方便,于是阿豪到我去另外一个地方进行谈话。而我也借此机会又认识了对文学深有了解的刘老师,在这一天里,我很惊讶居然硕小的校园里,居然在我宿舍的不远处还有这样属于文学的“世外桃园”,而我身为文学社的人居然今天才知道,有种相遇恨晚的感觉与孤陋寡闻的惭愧。


       那一天,我们三人聊了整整一个下午,并且分享掉两包烟,由于我是文学社的人,他们俩个说出了对文学社的一些看法,这些看法有很多见地,我也跟他们说了文学社的一些难处。但是让我有收获的是知道他们一直在默默地关注文学社,而我之前却一直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跟他们的交流也让我受益非浅。于是往后我就成为了刘老师的常客,在刘老师处也时常见过阿豪。

  阿豪的出现让我从此以后不敢沾边诗歌,那是害怕被笑话,很庆幸那时候学校没有出现过其他文体的高人,而让我还有脸抱着我的文字苟且偷生到现在。记得朱副社长的诗歌被阿豪狠狠地批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朱副会长写诗歌了,连社刊原本要刊登朱副社长的诗歌也绝迹了。因为那时候在学校真正懂得诗歌的就只有阿豪,而跟阿豪在那个时候的深交让我对诗歌有了一定的了解,诗歌看似简单,但那是文学精髓的浓缩,记得那时候有个叫万安娜的同学写了一篇诗歌叫《塔罗牌》,我的提议是让其入围决赛评比,结果居然被其他评委否决,理由居然是只是那么几个字,那那些辛苦写了几页字的参加者怎么办。阿豪后来也看了万安娜写的《塔罗牌》,他也为这一篇诗歌无法入围感到难过。

  其实,我很回味那段与阿豪还有刘老师一起闲聊文学的日子,而后来我过多于忙碌文学社的繁琐事情与反复的为文学社写稿、为征文比赛审稿的时候,好几次,我打算放弃文学的时候,甚至放弃文学社的时候,阿豪一直勉励着我,他说没有必要放弃文学。

  阿豪后来也加入了文学社,阿豪觉得文学社依旧是追求最深层次的文学,比如近代文学风格与当代文学风格要有鲜明的分类,当是这样的想法已经脱离了学校的文学氛围,真正追求纯文学的人才有有几个。可能由于他对文学的追求比较高,而文学社的一些活动完全与文学沾边不大,后来他离开了文学社,自己成立了诗歌协会。一个真正懂得文学的人居然必须离开文学社,这是一种莫大的悲哀,我为文学社失去阿豪而感到惋惜,但是文学社如果追求纯文学,那么定当是死路一条,阿豪可以“万人皆醉我独醒”,而真正懂文学的人才紧缺下,文学社毕竟在学校赢得学生的认同与市场,是绝对不能“万人皆醉我独醒”,否则将被淘汰。

  其实,我跟刘老师的许多的话题,除了文学社之外,那就是阿豪了,因为阿豪太沉浸于自我的诗歌氛围中,难以自拔,有时候诗歌就像毒品一样,太深入追求往往会迷失人生。有一次,我在刘老师处看着阿豪失败地走出来,并一直说:“刘老师,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问了问阿豪说怎么了,阿豪并没有回复我,依旧向前走,一直彬彬有礼的阿豪第一次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跑到刘老师处问个究竟,原来刘老师刚才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国现代诗坛的没落与处境,而这些都是阿豪平时想追求的东西,难免会看到中国现代诗坛的没落与处境而受到打击。阿豪所追求的诗歌梦想,就像摆在刘老师茶几旁的几块茶杯碎片,一但破碎了,只能欣赏,而无法继续,而这么多年来,我依旧不知道刘老师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一直摆放着破碎的茶杯块,每当我问起的时候,貌似刘老师有难言之隐,显示那是属于刘老师过去的记忆。

  后来,阿豪也少去刘老师处了,我因为忙于为文学社出社刊的事情,也很少去刘老师处,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流过,转眼间就到了毕业。

  转眼间已经毕业六年了,六年里我与刘老师还有阿豪失去了联系,而文学社的又一期社刊又要发布了,我咨询了师弟们,学校的诗歌协会是否依旧存在,师弟们说没有诗歌协会,而刘老师也升为了主任,我叫师弟们届时社刊发布的时候,赠给刘老师一本,并说感谢多年前刘老师对文学社的关心。当年后,老婆问我,我的梦想是什么,我细细地想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地说:“其实我的梦想就是整天呆在家里看书,然后写文。”老婆遮掩住我的嘴说:“瞧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从此我再也不敢说我追求的是文字了。当我跟师弟师妹谈论社刊的问题的时候,老婆也会冲出一句:““瞧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貌似我应该以立业赚钱为主,对于文字的追求显得是那么的多余,就连我的文字在网络中与报纸上取得的进展,老婆也不屑一顾。

  最近,我通过网络搜索阿豪而找到了阿豪的博客,并与阿豪联系,原来阿豪一直没放弃过对诗歌的追求,并且又出版了诗集,名气在诗坛上更加显著,而如今他也早已成家了,他如今的活动更多的是与诗歌有关,但是很遗憾地是,他至今依旧生活得比较潦倒,一想起家人,他感到很惭愧。而阿豪也意识到了“诗人也是平常人,也需要关爱、需要生存的底线。”能够承认这点的话,我也为阿豪感到高兴。诗人如果代表着贫困,那么我希望阿豪能够转型,比如改写为网络文学,因为这样以阿豪的文字功底来得钱可能会比较快,如果文字无法实现盈利,那么只能当成一种兴趣与爱好,一个文人有时候更重要的是让自己的文字实现丰硕的盈利,这样才得以将自己的文字继续擦亮。

  多年前的文学梦也只能沉浸在那个没有生活与家庭压力的大学校园里,一单梦想无法获得物质上的回报的时候,那么这样的梦想是很残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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