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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版《水浒》林冲剧照

第二锤  祸起安边（上）

    上回说到林冲因替民申冤得罪权贵，由梅由知府被贬为安边县令。
    这安边乃一偏僻小县，群山象立，地薄民困。然民风淳朴，虽不富足，倒也安乐。百姓闻得林冲要来，纷纷出城相迎，队伍一路跟至县衙方才渐渐散去。
    来到新家，但见这小屋虽是简陋倒也舒适，再经妻子加以拾掇，陋屋也现暖意。窗外莺歌燕舞，一树桃花开得正艳，受到感染林冲心中不快也慢慢淡去。儿子小小年纪，没甚烦恼。初到新家，啥都稀罕；一会儿喊着捉燕，一会儿又要摘花。看到墙外飘着风筝，又缠着林冲为他做个。恰好刚至，也没甚事由，且前些日子亏欠儿子太多，今日有空正好陪他。
    风筝做好，父子二人来到郊外，各式风筝已满天飞舞。儿子自己弄不来，林冲便将他掮于肩头，一手牵线，一手握轴。风筝顺风而起，小儿快活的直喊叫。直到日落方归。
    夜晚无事，林冲便找来安边旧卷翻看。其他都还好，只是一桩伤人案件不了而终；既没赔偿，也没判罚，很是蹊跷。林冲唤来师爷询问，那师爷吞吞吐吐，只言人老了，且时日已久，记不得了。从师爷的反应中林冲看出此案件必有隐情，也不再多问，一人在院内踱步，低头寻思开来。末了，林冲决定出去走他一遭，或许能寻些端睨。
    第二日一早，林冲稍加改扮，出得门来，待问清受害者大牛所在村子方位，便径直而去。在村口遇一老者，从老人口中得知大牛因残卧病在家，不能劳力，全靠老母种些薄田，勉强度日。待林冲问及大牛因何至残时，老人四顾左右，推说不知，匆忙离去。
    到大牛家时，已近中午，别人家炊烟袅袅，这家却冷冷清清，不见一丝烟火。听到屋内有咳嗽声，林冲推门而入，只见炕上躺一青年男子，憔悴不成人形。这人见有人进来，欲探起身子，无奈气力不足，几翻尝试都没成功。林冲上前扶他躺平，自报家门言明来由。男子听罢，尚未开口，几颗浑浊先自眼角滴下。
    男子叹口气后说到：“小的就是大牛，我这残疾乃被恶人所害。害我之人是那村……”
    “休要胡说！”大牛话未说完便被窗外声音喝断。随后一老婆婆手提半筐野菜进到屋里，“你是自家跌倒，哪来恶人！”
    大牛闻罢不再作声，只是紧闭双眼默默流泪。之后，任凭林冲如何再问，即便报出身份，母子二人都不再多说。林冲无奈只好告辞。
    自大牛家出来，正愁无果而返，闻得街角有人叫他。林冲望去，见一懒汉躺于草堆，一边从衣缝中踅摸虱子，一边用手挤的“啪啪”作响。这懒汉斜了林冲一眼，招了招手要林冲过去。
    “官爷可是问大牛为谁所伤？你问不到的，除了我没人愿意告诉你。不过嘛这个少不得……”这人用手指了指林冲的腰包。
    “这个好说，只要你告诉我，自然少不了你的。”见有了希望，林冲连忙应道。
    那懒汉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才悄声说出一个——惊天秘密。

   （欲知旧壶破如何，请听下回翻新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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