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九点,新郎来电:“李老师,我们到静安寺了。你看哪辆车最花,就直接上来好了。”
望了一眼熟睡的老娘,我悄悄掩门而出。百乐门西边,果然停着辆花哨的SUV。
上车,直奔新天地。
新郎说,他和新娘还没吃晚饭。对这两个南京人来说,上海似乎只有这里才能找到饭吃。
我问新郎:04年你才15-6岁,你们全家自驾车从南京到雅典,是谁开的车?
新郎说:都开呀,我14岁在加拿大就拿到驾照了。
新娘说,当时好多人不信,连你们上海的新民晚报都质疑呢。
新郎笑着说,原来的那台车早换了,现在的这辆车跟着他,又已经跑了三十多个国家了。
他们吃饭,我喝茶;边吃边喝边讨论。
较之上回初定的框架,他们又增加了几个环节。主要是安排了五轮由新人发起并最终要让全场参与的婚礼之舞,以及在宴会厅里放飞气球(酒店居然已经同意),和新郎新娘不敬酒反而要在众人的欢送中提前离席去欢度蜜月。
我问,这舞跳得起来吗?
新人说,没问题,他们的父母high得很,父母的朋友也够high。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八位伴郎伴娘吗,让他们把人拽上来不就行了吗!
十一点多,从浦东拍完婚礼的汤池,也被新郎硬生生地叫了过来。
我拿着修改得乱七八糟的流程问,拍摄有问题吗?汤池说,应该没问题。
那好,你们都是夜猫子,你们继续聊吧;我得回去陪老娘了。
出门,特意瞅了一眼新郎的车。嚯,居然是“长城”!
这两个生于88年的新郎新娘,待人接物很西化,开的居然是国产吉普,而且还用它走遍了除南极、南美之外的世界各大洲。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敬啊!
五月、五月,南京、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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