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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窗里,曾经坐着父亲,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直到八十年代的中期(当然,文革十年,窗后另有其人)。 上周五,陪同母亲到学校集合参观世博;下午返校后,便和她在窗下分别留影。 母亲垂垂老矣,居然问我,“为何要在这里拍照?”我有些心酸,只说,“这里好看。” 父亲在校工作了三十五年,离休不到一年便因病辞世,享年七十。那天早上刚把母亲送到学校,许多经久不见的老人都认出了我,纷纷与我握手、招呼,让我感到犹如亲人久别重逢一般。 父亲的脾气很好,性格和善,当年的师生员工都和他很亲。爱屋及乌,以至于今天,我还在享受这荡漾在校园里的浓浓亲情。 小楼犹在,窗口依然 。
窗前的玉兰愈加挺拔,一树擎天,浓荫如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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