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尊敬这样的陈寅恪

陈寅恪之名言: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文/重组
陈寅恪的名字,早有所闻,陆健东《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出版后,更是震耳欲聋,此后随声附和、搭车吹捧者络绎不绝,前不久李慎之还写《作为思想家的陈寅恪》以自我壮胆。后有岳南的《陈寅恪与傅斯年》出世,风云一时。重组不才,也曾认真看过陈氏的著作,包括其史稿、《寒柳堂集》以及其他能够搜求到的东西,自信还有发言的资格,今天就来谈谈这个被大炒特炒的人物。
陈寅恪首先是一个极自负的人,不但老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还要替祖上鸣不平,他说祖父陈宝箴“年近六十,始得巡抚湖南小省”,口气之大,重组闻所未闻。纵陈宝箴有天大的本事,一无平定叛乱之功,二无折冲洋人之能。曾国藩赏识其才,尽力提拔,满清破格封疆,并未亏待,尚且如此牢骚满腹,真是欲壑难填。而且陈寅恪自称“少喜临川新法之新,老同悚水愚叟之愚”,连戊戌变法都要否定,则当年陈宝箴赞助谭嗣同,“滥保匪人”之罪,理所应当,恐怕连“湖南小省”当初也不该让他巡抚才对。其论人论事,自相矛盾如此。还不仅这样,他因为夫人唐员是唐景嵩的孙女,把唐也高高捧起,盛赞其如何公忠体国。唐景嵩身为台湾巡抚,当清廷要割台湾时,百姓举其为“台湾总统”以拒日寇之侵夺,唐裹胁库银潜逃回国,毫无生人之气,治其失职之罪毫不冤枉,又何功之有哉?
纵满清有割让之诏,唐也有守土之责。蒋介石不抵抗之电,岂能脱张学良不抵抗之罪?如此以私情而乱是非,尚足以治史评古今耶?
更让人气愤的是,陈氏自称抗战起后,颠沛流离,读一本《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证以当时情形,才体会明白南宋初年种种言行,则他更应痛恨汉奸之卖国,投降之无耻。然而陈氏对溥仪投敌成立“满洲国”,举国切齿的行为,从未严词厉斥,仅做诗以耶律大石西辽比之。耶律大石能在辽亡之后,远逃西域,重建契丹,论史者常以为难得,岂溥仪认贼作父可比?
最不能容忍的是,陈寅恪在其类似临终遗嘱的《赠蒋炳南(即复旦大学教授蒋天枢)序》中胡说:“尚气节而羞势利,天水一朝之文化,竟为我民族永远之瑰宝”。宋朝之弱,日削月割而亡也,古今言之痛心,稍有人气者无不发愤,陈之推崇备至已属谬误。而“天水”一词,乃金人对掳去的钦宗的封号,乃是宋人也是所有汉人的耻辱,不要说岳飞再世会怒发冲冠,就是把秦桧从地下拉出来也不敢承认,而陈寅恪悍然以金人之封号加于整个宋朝而肆无忌惮。如此,则东洋人称我为支那,我即欣然以支那自称;西洋人呼我为病夫,我即坦然以病夫自命耶?真不明白陈氏所说的“我民族”是哪个民族。无非陈氏做了满清的奴才,还希望宋朝人也做满清前身女真人的奴才而已。不尊敬这样的陈寅恪。
中国向来不乏自以为怀才不遇,满腹牢骚的学人。所谓怀才不遇者,其实多无可以济世的真才,或不能自己创造和把握机会。所以本湖欣赏的学人是梁启超,从未觉得陈寅恪之类很值得崇拜。
中国之伟大学人,无非两种。一种处庙堂之高,以己学造福众生,如苏东坡等历代名臣。一种处江湖之远,然能发扬中华文化之精粹,给予世人心灵上的启迪,如老庄。至于陈寅恪之辈,一无职权以拯民,二无创见以济世,唯有满腹所谓的学问与牢骚。或谓其人尚有铮铮铁骨,但一百个陈寅恪的铁骨,如何比得上一个刘胡兰?文革蒙难,非陈氏可预料者,而人家刘小姑娘干革命,从一开始便知要豁出性命,相形之下,陈氏所谓的铁骨算得了什么?日寇侵华,正是班超投笔,好男儿报效祖国之际,然唯见陈氏仓皇南遁,其于国于民可有寸功哉?不过天涯一亡命人,尚有“始得巡抚湖南小省”之口气,此类学人自我感觉之良好,实令人啼笑皆非。建国后陈氏拒绝出任一个研究所所长,此段往事,近年来经夸大吹捧,似乎成为其人不事权贵的有力佐证,然试问其后中央文史馆副馆长之职,陈氏可曾拒绝?
陈寅恪所习若干门外语,相信可以用来流利交谈的只是少数,其他应仅限于在字典的帮助下进行阅读。日耳曼语系,拉丁语系一通百通,会十门和会两门并无本质区别,无非听起来吓人罢了。陈氏之博学,于今日之网络社会已然意义不大。以前的学人拥有很多常人无法接触到的资源和资料,如今网络之上众生平等,遗忘的东西马上就可以查到。“万事通”,“活字典”之类的学者从此再没有市场。
(注:此为转贴,不代表博主的观点,欢迎识者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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