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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谢:《诗歌月刊》2022年9期目录

(2022-10-05 08:32:06)

《诗歌月刊》2022年9期目录

存谢:《诗歌月刊》2022年9期目录


独秀


明亮的中午(组诗)/剑男

诗歌是由各种“偏见”构成的(随笔)/剑男


隧道


散步记(组诗)/汗漫


中坚


缺席者的自我(组诗)/崔国斌

未来交响(组诗)/ 朱涛

访谈:哲学的终点,往往是诗歌的起点/崔国斌   朱涛


前沿


江一苇/安海茵/付炜


新锐


柳柳/陈贤猛/拓野/曲木轲丹


星座


赵晓梦/李见心/谢宜兴/范丹花/陈筱静/何吉发


诗话


我的中原与江南/飞廉

想象的可能性/少况


版图


文苑荟萃诗群作品小辑


短制


马培松/漆宇勤/陆健/梦阳/赵俊/雅歌/武稚/阮宪铣

杨道武/刘腊华/松林湾/扬臣/黄宏宇/刘炳琪/苏紫竹

袁馨怡/尹巨龙/玉车/李志华/刘华辉/乔金敏/毛青豹

刘怀彬/雍成胜/徐子茗/富永杰/曾师尧/弦弦/孙大梅

黄永中/李明刚/冯玥瑛/秦芳  


专题


第三届奉天笔会作品小辑


   

栏目主持人语


独秀


读剑男的诗,要有一点耐心。

评论家魏天无指出,剑男诗歌的抒情基调“流畅”而“缓慢”,“忧伤”又“倔强”。确实,剑男诗歌缓慢而深情,有着流水一样明亮的忧伤,以幕阜山系列为代表的乡村抒怀和以“师大南门”为依托的城市书写显示了诗人直接向生活取材、随物赋形的能力,如澄澈的“暗泉”,以舒缓的调性,慢的力量,在看不见的地方潜伏蓄势。这个“在故纸中埋得过深的人”,懂得如何处置过往和现实之间的那条细细裂缝,并从裂缝中透出善意和光亮。

纸上风生水起,笔端快意恩仇。剑男诗歌于整体造境和细节叙事中包裹强有力的精神内核,在穷究人情物理的细致入微中,达到一种敏锐之思与钝感之痛的奇妙平衡,于准确得体之外,“通过词语的组合拓展原有语言的意义空间”。这是赤子的歌声,虔诚地为心灵找到词语的肉身,找到当年那个“在黄昏山坡一边放牛一边看小人书”的少年,体味“无法掩饰的冷寂”和“克制的欢乐”,感受“一群登上栎木光秃枝头的灰喜鹊/突然带给我花开满树的喜悦”。

 

——何冰凌

投稿邮箱:shigeyuekan@163.com


中坚


崔国斌组诗《缺席者的自我》,这个标题耐人寻味——谁是“缺席者”?为什么会“缺席”?我认为,这正是诗人面对纷繁生活却能保持审慎思考的“隐身术”。诗人一直“在场”,但他没有和现实纠缠不清——他的诗歌没有凌空的高蹈,只有从现实的土壤里生长出来的张力。“缺席者”并不缺席,他没有对生活隔岸观火,而是对存在“洞若观火”——这种距离,不是若即若离,而是与自我的另一种水乳交融。

朱涛组诗《未来交响》,可以看作是一组写给“未来”的诗歌。朱涛在语言的陌生化和文本的前倾性方面,一度有着执念般的追求——他用词冷峻,意象纷呈,甚至经常“破坏性”地使用修辞。这种写作具有实验的意义,为诗歌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但剥离这些表象,朱涛的诗歌,实际上还是在隐性延续“诗言志”的传统——形式的先锋并没有改变诗人用诗言说的使命。


——陈巨飞

投稿信箱:49414742@qq.com


前沿


本期三位作者的诗歌所呈现的美学特征各各不同,当然,这也体现了诗歌本身形态的丰富性和可能性。江一苇的诗歌里包含了一种非常深沉的情感和人生经验,这是向下的、向着故乡和土地的情感和经验,但却不是老套的乡土诗,无论是其诗歌中的情感和经验,还是诗歌的语言和表达技艺,都具有较为明显的现代品质。安海茵的这组诗总体来看,有着非常特殊的结构,许多诗歌的最后一句,往往是下一首诗歌的标题;同时,这组诗歌的第一首诗歌的标题来自该诗的第一行,而整组诗却以排在后面的一首诗的最后一行命名,如此,她的这组诗在结构上呈现了一种闭环性。加上这些诗歌本身所表达的情感和意识的相似性与连接性,因此,安海茵的这些作品与其说是一组诗,不如说更像是一首长诗。付炜是一位较为年轻的诗人,他的这些诗歌充分体现了作者驾驭诗歌语言的能力和感受力方面的才能,但就其诗歌的美学追求而言,和他这个年龄段的许多作者一样,付炜有着对修辞的过度迷恋。这种写作还很难称之为“潮流”,但确实有很多人这么写,尤其是一些从大学期间起步的学生。这种倚重修辞的写作较早可能是来自于对史蒂文斯诗艺的手摹心追——就中国诗人而言,张枣也有这方面的特点。


——李商雨

投稿信箱:lisychengdu@163.com


新锐


无疑,诗歌体现了一种审美的情感,如何用物象、意象、词素、句式等所表达的形象来呈现某种情动于中而形于言的情感,是诗人不容回避的写作问题,情感自然是指真实、真切、真正的感情投入和提升,喜怒哀乐的情绪或者感情从诗歌的角度上说还不等同于情感,诗歌是通过移情产生表达和呈现效果的,即情感性。本期四位青年诗人的诗歌写作颇具情感性,柳柳的诗比较突出情愫,其婉畅与纯真的情愫带来了审美向度的细腻和机敏之感;陈贤猛则表现出一种情致,诗中有优雅与从容的姿态,在复杂的感情投入中,提按转折较有层次感,一种雅致与绅士之气跃然纸上;拓野讲究一种情志,诗呈现出硬朗和明快的气脉,其抛却了“观海则情溢于海”的写法,诗行之间有瘦不露筋的底色;曲木轲丹试图在拓宽他的乡土情怀,这种情怀让诗略显沉郁而粗犷。


——樊子

投稿信箱:fanzi1967@163.com


星座

赵晓梦在这组诗里描绘了秋天的斑斓世界,探寻式的投入,带着穿越秘境般的喜悦。他奔突穿梭于语言的迷宫,寻找各种偶遇的可能,还是一种感性的心灵漫步,并提醒人们,身处一个未完成的现时状态,所有的事物,都仍在发生之中。

李见心的诗里有着寻求爱,以及合作性冒险的倾向。她的诗明心见性,直抒胸臆,她就像一只荆棘鸟,从不吝啬她的生命与热情,她尝试用爱的理念去平衡“另外的生活”和“多余的事物”,并从爱演绎出行动,让其陷入一场与美有关的“词语的流放”。

何吉发的这组书写涂山植物的诗清丽质朴,表达晓畅自然,人与植物情景交融,古意与现时遥相呼应。诗中具有淮河地域文化色彩,诗人能够将内在投射到山间植物,感受转释为时空的延绵,映衬了山河岁月的邈远。

——微蓝

投稿信箱:lingjun0316@126.com


诗话

本栏曾以诗歌与地理的关系为主题,多次推出笔谈专辑,并取得一定反响。对于诗歌来说,与地理的关系似乎只是一种外部关系;地理只是不同程度地对诗歌施加一些外部影响而已,并不涉及其核心。但实则它们的关系并非如此简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地理已经契入诗歌,并构成其机体的一部分。固然,诗歌天然地具有一种“梦幻气质”和“远方冲动”,但另一方面,诗歌的形貌和力量,又主要是由地理赋予的。诗歌就像一只鸟,在天空和大地之间栖息飞翔。当它高飞,永远不会飞出大气层,因为这样它就会窒息而死,或像神话里的伊卡洛斯一样,因经不住太阳的炙烤而坠落。它要不时地栖落于大地,寻觅食物和爱情;夜晚来临时,它要栖身于大地上的一个巢。用艾青的比喻来说,诗人就是一只鸟,虽然不一定是用“嘶哑的喉咙歌唱”,但他一定会像穆旦所比喻的,唱出“泥土做成的鸟的歌”。本期推出诗人飞廉的《我的中原与江南》,让我们看到他写作上的候鸟本性,同时也生动展示了诗歌与地理的紧密关系。少况的《想象的可能性》似乎展示了一种反地理的诗学倾向,因为他尝试用一种“非经验的写作”,“进入一片未知的领域”,“获得轻盈、灵活和梦幻的品质”;这固然是值得赞赏的诗歌品质,但他所看重的像鲜活的“空气”一样的文字品质又从哪里来?我想一定不会是远离大地的地方。两篇文章呈现的写作经验和理念相映成趣,同时也有助于我们深化对诗歌与地理关系的诗学思考。


——刘康凯

投稿信箱:lerkai@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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