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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金刚-警爵】[G1] Soul Mates(无授权翻译)

(2007-09-29 20:50:12)
标签:

变形金刚

同人

翻译

分类: English-鸡同鸭讲

【变形金刚-警爵】[G1] Soul Mates(无授权翻译)


前言:
    悲文甚入,不想看爵士同学……嗯,眼泪婆娑外加整日以泪洗面者(狂汗,但这是事实)也务必甚入。

 

     ————————————————————————

 

Soul Mates  灵魂伴侣

 

    Author:PuraJazzBot
    Couple:PJ(Prowl x Jazz)

 

正文:

     Remember, I will still be here
     As long as you hold me
     In your memory…

 

    警车在隐瞒什么。这可以很清楚的从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中看出来,并且那种感觉写满了他的脸和光学镜头。即使是现在,他正坐在自己工作岗位前潜芯于工作,低下头浏览着那些发给他的信息的时候,爵士也还是知道警车在隐瞒什么事情。
    破坏者自己的岗位距离通讯台有几步之遥,他就在那里望着战术家的一举一动,对自己叹了口气。自从四分之一的汽车人重新部署在环绕塞伯坦的卫星基地上以后,这两个终身伴侣就渐渐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就在不久的两天前,他们还为了他们共享的房间的布置发生了争执。爵士到现在依然不敢相信他自己会为了这种琐碎的问题生气【我也不敢相信……!】,他最终决定道歉。但是警车他现在,却在这里隐瞒着什么事情。
    爵士转了转光学镜头,然后使劲推了一下,让自己的椅子撞上警车的。战术家抬起头,门翼抖动了一下。
   “出了什么事,爵士?”他问。
   “警车,得了吧,别这样了。”爵士说,“我道歉好吗?你可以把房间弄成你想要的样子,你就……就别再这么做了。我们俩有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既然现在这里没什么事,那么我们就偷个懒出去,出什么地方谈谈好吗?”
   “我也想这么做,爵士,但是我们两个都还在当班。”警车回答到。
   “不用了。”飞毛腿插嘴,走进了房间里。“我来代班,你们两位都可以到外面歇歇去了。”
   “你本来应该去巡逻的,飞毛腿。”警车充满决断性的说。
   “对啊,我知道,所以探长接了我的班。”
   “别让我知道你是用威胁……”
   “他是芯甘情愿的。他牺牲了自己的休息时间好让我能来这里帮个朋友。”黄色涂装的TF望向爵士。“这是出于友情,不是职务。如果我任由战争拆散如此完美的一对情侣的话,我就是个渣。”他和警车交换了一个眼神。
    爵士用手肘推推另一个黑白色的TF。“来吧,警车,出去吧,为了我们。”
   “好吧。”警车放弃了,站起来走向屋外。
   “谢了Sunny。”爵士说,跟着警车走了出去。

 

     ……

 

    两个黑白色的TF穿过不长的走廊,来到外面。他们找到了一个远离主楼的僻静之处,一同坐到地上。气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爵士用一只手臂搭上了警车的肩膀,把他拉向自己。破坏者感受到了自己恋人轻微的紧绷,一个受伤的表情浮现在他的脸上。警车匆匆一瞥,看到了这个表情。
   “爵士,我……”
   “不用说你很抱歉,警车。那不是你的错。仅仅是因为这里在过去两个月里遭受的攻击,这让每个人都不好受……我依然爱你。”
    警车把头靠在恋人的肩膀上,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尤其是在关于房间争吵的那次。我其实不是在为那个生气,我只是有些烦芯。”
   “能告诉我你在烦恼写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我到现在还很烦?”
    爵士把脸庞贴上警车的头甲。“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还要了解你。”
    警车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爵士,在自己火伴的嘴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我和擎天柱谈过话,他……”战术家再次吻上爵士。“……他想让我和大汉,救护车还有铁皮他们一起去地球取一趟能量。”
    爵士用右手捧起警车的半边脸,用拇指抚摸过他的面颊。“要去多久?”
   “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能什么时候回来。”他重重地叹息着。
   “那你什么时候走?”爵士努力让自己听上去轻松一些,尽管他正在芯痛不已。因为他明白警车也同样很难受。
   “也许是一天后,也许是两天。”警车贴近爵士的手,享受着这种碰触。
   “我们还可以一起呆上一段时间。”保时捷紧紧搂住达特森的肩膀。“而且我不认为你们会去上太长时间。大哥还需要你们这些人回来呢。”
   “我希望你一切都好,爵士。”
   “我们一定会的。那么现在,让我们享受一下现在的时光吧,好吗?此时此刻,我们俩一起。”
   “我完全同意……”
    警车用左手挽住爵士的脖子后面,把他拉得更近,然后比以往都更要激烈的亲吻他。他压制住破坏者,强使他的恋人倚在他牢牢环住对方腰部的另一只手臂里。当保时捷的重量全部压上去时,他把爵士放在了地上,俯身压上。他的吻越来越热情,爵士轻轻地颤抖起来,试图挣脱这个吻好让自己能够呼吸,但是他的头被固定在警车的头部和地面之间。他的手滑到警车的胸上,把他推开了一段距离想让他放开自己。
   “警车……”他喘息着。
    达特森又给了他一个吻,爵士轻轻移开了自己的头,让那个吻落到了下颚。
   “警车,等一下……”
   “怎么了?”
   “也许我们应该进去做,嗯?”
    警车向后退了一些。“好主意。”
    然后他直起身,帮助恋人站了起来。保时捷踉跄了几步,感觉自己有些头昏。警车搂着他的腰把他带回了他们的房间,并在芯里对飞毛腿说了声谢谢,打定主意给黄色涂装的战士一些额外的假期。【你真狠/////】

 

    Remember, when your dreams have ended
    Time can be transcended
    Just remember me.

 

    爵士的内部计时器依然按照地球上的格林威治标准时间计算天数,他算出迄今为止他们已经在卫星基地上驻扎了有整整三个月了。
    他在被告知那些事情的次日中午再次坐到了通讯台前,这次只有他一个人,警车下到医务室去做一个常规检查。爵士很想也跟过去看看,但是,警车毕竟可是如何进行最佳自我照顾的一个活动典范。事实上他并不认为在警车有必要在自身工作状态良好的情况下做检查,爵士想他这么做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出于对救护车的尊重,也许还有畏惧。如果某个TF还珍惜自己的性命的话,就千万不能够把救护车的命令当做是儿戏。
    爵士同样希望警车没有因为他们前一晚的情事而过度劳累(intimacy,原词有JQ的含义XD),要不然他就要花上很艰难的一段时间来向首席医官解释究竟为什么他一开始会紧张了……爵士的一部分思绪已经都可以想像到那个情景了~他愉悦地叹出声,开始想他深爱着的恋人,认为自己被普神赐予了一个那么出色的终生火伴。他几乎不能想像自己能像爱警车那样的爱上别人。战术家以一种以前他可能想都没想过的方式补完了他。他们两个截然不同,没错,但他们也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他们彼此相爱并彼此关芯,他们理解对方——具体表现就是无须言语就能清楚对方的意图。他们就是知道。(the way they understood each other to a point where they didn’t need words to know what the other was thinking. They just knew  我不会TAT)
    终生的火伴,按照字面含义来说,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意味着永远的相伴,不朽的爱情和所有的那些老生常谈……他们分享同一颗火种,那么深切和强烈地爱着对方。爵士从来,从来没有想过停止去爱警车,他会爱着警车直到死亡到来为止。莫名其妙地,他还想过如果——普神保佑这肯定不会发生——如果他失去了他的火伴,他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继续活下去了。他和警车bond过了,就像那对双胞胎,飞毛腿和横炮那样,不可能有谁能离开另一个独活于世,爵士明白他们现在的关系就是如此这般。爱一个人就是你·存·活·于·世·的全部。人类使用的“灵魂伴侣”一词,爵士认为它相当适合形容自己和警车。

 

    门滑开了,警车走了进来。爵士带着灿烂的微笑望向他。达特森穿过房间走到他通常的那个座位旁边,脸上也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了?”他问自己的恋人。
   “哦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我所爱的那个人。”爵士回答到。
   “是吗?那么会是谁呢?”
   “一个如果再敢问我这种傻问题我就拿数据板砸死他的家伙。”【你果然是女主角……】
    警车带着笑意坐了下来。有那么几分钟,两个人都很是安静。
   “警车。”爵士突然开口。
   “什么事,爵士?”
   “我爱你。
    战术家微笑了。“我也是,我向你保证。”

 


    在房间外,飞毛腿和探长正好(?)经过,听到了这些,他们对视了一眼,微笑起来——对飞毛腿而言,则是得意地大笑。
   “我猜你的计划起作用了。”探长说。
   “比原来想的还要好。我困在这里见不到横炮实在遭透了,有时我的唯一生存动力就是他们两个。如果不是他们,我恐怕早就疯掉了。”
   “他们确实待你不错。”探长轻笑。
   “不仅是因为那个。他们两个爱着对方的那种方式让我想起了我和炮炮……那种纯粹的,永不妥协的爱情~那种因为找到了另一个存在而惊讶不已的感觉~”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对爱这么有研究啊,飞仔。”探长揶揄到。
   “我还研究过一大堆你不知道的事呢,探长……那两个人的感觉又回来了,有时我猜想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比横炮和我还要深。我们爱着彼此是因为我们是兄弟。警车和爵士也如此爱着对方,但却不是因为亲缘联系。这只让我想到……”
   “也许是灵魂。”军绿色的侦察车说。“如果他们不是通过火种bond的,那么很可能就是用灵魂……更或许,是一种谁也不知道的方式。”
    飞毛腿露出了一个有几分哀伤的笑容。“如果真是那种情况,那我就向普神乞愿,永远不要让我看到他们中有一个先走而留下另一个的那天。”

 

    I am the one star
    That keeps burning, so brightly
    It is the last light
    To fade into the rising sun
    I’m with you
    Whenever you tell my story
    For I am all I’ve done.

 

    两个人肩并着肩坐在他们的双人充电床上,爵士倚着警车的手臂,凝视着他贴在墙壁上的那些“夜光星星”,它们能让他想起他和警车在地球上经常去看的那些真正的星星。他们在不久前知道警车最多也要在12个地球时内离开,两个人都不希望那个时候的到来。
    警车开始向前倾斜,爱抚和亲吻着爵士的脖颈处,但是破坏者没有回应他。他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全部的感觉。这种即将和恋人分开的想法像是冰冷的手指包裹住他的火种,冻僵了他的回路,让他根本不能思考任何事情。他在一开始得到这消息时还保留着一份勇气,努力让自己高兴和乐观起来。但是现在,这消息已经完全击垮了他,不安的感觉深深隐埋在他的储存器里。不知为何这种感受被警车察觉到了,他温柔地把他拉过来并抱住他。爵士把头靠在他火伴的肩膀上,嘴唇中溢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这不公平。”他轻声说。
    警车抚摸着他的后脑。“不,不,不是这样的。再说,战争中能有什么事是公平的?”
   “你是我所拥有的一切。”
   “嘘……别这么说,爵士。那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
    爵士再次叹息。
    警车把他的的头抬起来,望进他的光学镜头。“别让我们的这段时间溜走了。”他用手捧起爵士的脸。“让我们享受现在的时光吧,我们一起,好吗?”
    保时捷用一只手挽住他恋人的脖子。“是的,我们一起。”
    他们轻轻地接吻,就像他们做过的那样,爵士伸出手,把警车白色的手放到自己黑色的手里,把它们紧紧地握在一起,警车再次亲吻他,手指从爵士的脸顺延到脖子上,然后继续往下,找到装甲上的一处折痕,滑进其中,触碰到那里一条敏感的线路。爵士颤抖着,一股电流脉冲通过了他的身体,然后又是另一股。他放开警车的手,拉近对方的身体深深地亲吻着他。警车前倾身体,用空着的那只手绕住了爵士的腰身,领着他倒向床铺。然后他放松了这个吻,压上爵士,亲吻着他的脖颈,用指尖再次刷过那条线路。那股脉冲让爵士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自己的手指也找到了警车的一个敏感点,就在门翼和背部的结合处,他轻轻地爱抚上那里的回路。警车喘息着,身体因为爵士的闲下来那只手移停到他髋部的举动而颤动起来。
    破坏者的唇边钩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但是很快就在警车用一个充满热情的吻捕获住他的嘴唇的时候消失了。战术家空着的手轻轻地抚摸过爵士的脊背。而爵士也用手指刷过那些线路,发出一股脉冲波通过警车的身体,使得他从爵士的吻中稍稍逃开了几分。爵士用自己的唇擦过警车的,轻柔地吻上那两片嘴唇,而后另一股脉冲袭击使得战术家更加激烈地亲吻上爵士。
    当那个吻加深时,爵士伸出手,把自己的护镜摘下来扔到了地板上。当警车挺起身后,他对上了一双透彻的,晶蓝色的光学镜头,里面蓄满了水汽,液体从其中溢了出来,顺着破坏者的脸滑下。
   “我不想让你走。”爵士虚弱地说,声音因为感情而颤抖着,警车感到自己的光学镜头灼烧起来,他在爵士的前额落下一个温和的吻。滚烫的泪水从他的轮廓上流下,溅到他芯爱火伴的脸上。
   “我不会丢下你。”警车回答到,用他自己的声音感染着对方,并轻吻上爵士的嘴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他再次吻上他。“我会回来找你的。”
   “你敢保证?”
   “我保证,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爵士。”
    爵士吻上他。“小芯点。”
    警车抚过他的脸。“我会的。你一个人在卫星基地这里更危险。我不想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出什么事。”
   “我会小芯的。”
   “别让他们把你从我这里带走。”
   “我不会的,我保证。”
    警车躺到自己的那一侧把爵士搂在怀里,把自己的额头俯上恋人的。爵士用双臂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们就这样躺着,在对方的手臂里寻求着安慰。他们的光学镜头牢牢锁定对方,额碰着额。但是泪水还在不断流淌着,直到俩人双双进入充电状态……

 

    Remember, I will still be here
    As long as you hold me
    In your memory.
    Remember me.

 

    两个人被铁皮从通讯系统里穿来的声音惊醒了,他叫警车下到太空梭准备仓里来。他们坐起身,警车弯下腰捡起爵士的护镜。爵士把它戴回光学镜头上以后,俩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太空梭已经准备好起飞了,只是还缺少一个乘员。就在警车上去前,他拉过爵士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抱了好长时间。一滴眼泪从爵士的脸上落到他的肩头。
   “记住,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他在爵士音频接受器中低语。“如果你感到孤独,就想想我吧,记住我们拥有的那些时光,记住……”声音突然停下了,他后退了几步,用光学镜头望着爵士。“记住我爱你。”
    然后他深深地吻上了爵士,不管有谁在看他们。“我会一直爱你的。”
    爵士回吻他。“我也爱你,警车。”
    飞毛腿走了过来,带着几分劝阻的意味把手放到爵士肩膀上,“我们还需要你去发射太空梭呢。”他说到,轻轻把爵士从警车身边拉走。
    而警车转过头,泪水在他脸上闪动着,通往斜梯走上太空梭。爵士踏入控制室里找到飞过山。战术家和破坏者最后凝视了一眼对方,然后他们中间的那道门就关上了,太空梭随即出发。

 

    那是最后一次爵士看到警车还活着。

 

    I am that one voice
    In the cold wind, that whispers
    And if you listen
    You’ll hear me call across the sky
    As long as
    I still can reach out, and touch you
    Then I will never die.

 

    蔚蓝色的天空之下,寒风这片吹过人烟罕至的地区,只有草叶的沙沙声相伴。沿着此处漫步几公里就能触及到汽车人城坐落其中的那条山谷。但是,这个地方不属于那里,如果是的话,它的意义就会丧失退色。相反地,这里面朝北方,在城外——汽车人称呼那座城市为纪念山陵(Memorial Hill 我不太知道中文翻译)——只有一条缓坡。而现在那里多了一种新的声音,一种极度痛苦的悲号,那种感情是那么的直白和放肆,以至连风都停了下来,围在发出这种声音的人身边。
    爵士的膝盖跌落在地,他的双脚再也无法支持住自己的身体。他伸出手,扯下护镜扔到草丛里,光学镜头毫无遮拦的看着印刻在光滑白色的大理石之上,位于汽车人标志下方的雕文:PROWL。他把手撑在草地上,在第一声呜咽袭向身体的时候低下了头。然后泪水的闸门打开了,眼泪涌出来,每一行都灼烧着他的面部。

 

    不远处,横炮在看着他,一个痛苦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他转身离去,无法忍受看到爵士如此巨大的悲痛。几分钟后他的双胞胎兄弟飞毛腿过来找到了他。黄色的TF把一只手放到红色TF的肩头上。
   “你要去哪里?”他问,
   “离开。”横炮说。“我没法看着他这个样子。”
   “我们不能留下他一个人。”
   “那种感情太私人了,对我们也是。”
   “我知道。”
    他们在稍远处的一棵树底下停下了,在那里等着……

 

    爵士是在今天早上从塞伯坦赶过来的,他刚对地球上的环境调整过来后,双胞胎就马上把他拽到一边告诉他那场战斗最后所发生的那些不幸。但是他们两个中没有一个人能找出合适的话来和他说他火伴警车的命运,所以他们把他带来了纪念大厅,让他自己来看。他们曾经预想过他会有悲痛欲绝的反映,但是对于最终他们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却也根本无法适应。
    横炮坐在草地上,把双膝抱在胸前。爵士痛苦、惨烈的哭喊声甚至撼动了他的火种,他很清楚飞毛腿的反映也大概如此。黄色涂装的战士站在他身后,交叠着双臂,光学镜头固定在地面上。
   “他们要付出代价的。”横炮低声道。
   “他们·会·的。”飞毛腿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会去找到他们,干掉他们还活着的每一个人。”
   “我们能为爵士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炮仔。我不清楚他正在承受着些什么。我能举出的最贴切的例子就是失去你以后,我的感受会是如何。相信我,那种感觉简直是惨绝人寰。也许这就是爵士此时的感受。”
   “或者比这还要糟糕上10倍。”横炮叹了口气。“我们要给他多长时间?”
   “我们能给多长时间,就给他多长吧。”

 

    爵士无法思考,也无法说话。当看到那块石碑,认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他的身体和大脑就处于完全的震惊之中。悲痛就像尖锐的利爪一样撕裂了他的火种。那痛苦直通他的最中心,他的本源。回忆在他的光学镜头前闪回,然后就化成了碎片,每一片悲伤都刺穿了他。他想昏过去,但是残酷的疼痛却一直把他推回清醒。曾经在他胸中满载无限爱意的地方,此时却是一片巨大荒芜的虚空。
    他瘫到在草地上,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他的光学镜头暗淡下来,泪水形成的小溪从里面流上地面,并灼烧着它们的源头。夜晚在空中弥散开,用阴影覆盖上爵士正在呜咽的身体,风爱抚着他,擦干他的眼泪。但是那痛苦,那悲伤,和那种空虚依然留了下来,他不知道要如何摆脱这些感觉。
    ……
    黄颜色的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臂,一双有力的臂膀帮着他坐了起来,横炮蹲在他另一侧,动作轻柔地把护镜带回到他的光学镜头上。
    爵士看着他们。
   “警车真的不在了,是吧?”他问。
    横炮扭头望向别处。
   “是的,他走了。”飞毛腿回答到。“听我说,爵士,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艰难了,但是你必须撑过这一关。你必须还要活下去,我们也是。”
   “警车就是我的生命。”爵士低声说。
    横炮用一只手环住黑白色TF的肩膀。“我们该回汽车人城了。”他静静地说。“他们还在等着我们。”
   “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不回去的话,补天士只会叫更多的人来找我们。”
   “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那个力气。”
   “没关系的。”横炮说。“这就是为什么Sunny和我会在这里的缘故。我们是来帮你的。你不用一个人回去。”
    他俩一人伸出一只手来帮他站起来。
   “让我们下山启程,好吗?(make it down the hill for starters  瞎翻的……望天)” 飞毛腿说。

 

    Remember, I’ll never leave you
    If you will only
    Remember me
    Remember me…

 

    在第一次来到警车陵墓的三天后,爵士再次站到了纪念山陵里,看着那块雪白的大理石。石碑基座上点着一根蜡烛,它挣扎着在懒懒吹过斜坡上的晚风中努力保持亮光。哀痛和悲伤的巨浪依然侵袭着他,就像几天之前的延续。
    他无法睡觉。梦境在下意识地折磨他。当他在警车身边安然入睡,感到他身旁另一个人那令人安芯的存在时,梦是快乐的。而现在,他周围只是冰冷的空白。他无法充电,所以他试着补充能量,但是却总是在喝下去没多久后就把它们全部都反胃出来。他从那天以后就没再和任何人说过话,甚至是双胞胎也不。他只是不知道要和别人说什么。他也不再微笑了,也失去了笑声,他都不记得如何去笑了。哦,但是他在哭,他每天都在哭泣,眼泪从来没有干涸过。他所剩下的一切就只有音乐,但是连音乐也开始对他失去自己的力量了。
   “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他对着石碑大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你说你会回来的!”
    风吹过,火光跳动了几下。爵士抬起头,望向满天的繁星。
   “为·什·么!普神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我留在这地狱熔炉中?为什么你不也把我带回去?为了什么?仅仅我把我的灵魂留在过去,那么现在的这是又什么?”【非常不合适宜的问题,但是,爵士你和莎士比亚是……?】
    他重新把头转向那块大理石。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爱上你,警车。但我就是爱上你了。在那之后,我就未曾想过要回到那种孤零零的生活中去。你就是我的一切。我活着是因为你,因为我们两个。现在,你走了,我又是一个人了。我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我不知道我怎么能没有你。”然后,他跪下了,轻碰着那座石碑。“帮帮我,警车,我不能没有你,那感觉就像……就像我的灵魂在死亡。”
    当他想起他心爱的火伴时,记忆击中了他,使他动弹不得:他想到他强壮但却优美的身影;想到他门翼抖动的方式;想到他只有爵士本人才能得到的罕见笑容,那平静的笑容;想起他热切的蓝色光学镜头里蕴涵着的那种比更别人认为他会有的更加丰富的感情。爵士了解他,爵士了解他的全部,全部。

 

   “我的灵魂正在迈向死亡,警车。我不知道要怎样阻止它发生。”

 

    晚风增添了寒意,冰冷地缠绕住了他,雨落下,一开始只是细小并柔如羽毛,后来越下越大,击打在他的金属表面上。蜡烛的光芒最终熄灭了。

 

    Remember, I will still be here
    As long as you hold me
    In your memory….

 

    双胞胎看到爵士回到汽车人城,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句话或向他们微笑致意。大部分汽车人都倾向于和他保持距离,特别是那些年轻的,新来的不太熟悉他的TF们。
   “一群忘恩负义的炉渣。”横炮咕哝着。“他们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
   “我很害怕,横炮。”飞毛腿说,他其实根本就没注意自己的兄弟都说了些什么,他的光学镜头牢牢地跟随着爵士远去的背影。
   “害怕什么,Sunny?”
   “害怕我们会失去他。”
    横炮看上去十分惊慌。“你什么意思?”
   “他和警车bond过了,炮仔。就像你和我一样,非常深的bond……探长有一次说过他认为他们bond的是灵魂,就像我们通过火种一样……我不知道爵士会不会被治愈。他很可能已经没法挽救了。”
   “我们就不能帮帮他?无论如何也不行?我们不能和他谈谈吗?”
   “如果他听不进去,再怎么谈也是无济于事。有时候看看他,我都在想他是不是连周围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他不是在‘活’着了,炮仔,他只是在‘存在’着”。他甚至都不再听音乐了,我再也没听见过从他那里传出过一个音符,这就是我所担芯的。通常情况下,就算他不在我们这里寻找安慰,他也会去他的音乐里找。但现在他却没有这么做。”
   “可我们得为他做些什么。这几天带他出去吧,就我们三个。带他重温一下他过去很喜欢做的事情。我们必须要帮帮他,Sunny,他为我们也付出了很多。”
   “这是个主意炮炮。”飞毛腿笑了。“现在就去做吧。来吧,兄弟,让我们把一切艰难险阻都踢开。我们可以救回爵士的!”

 

    这两个TF急忙跑去见补天士了……

 


    而这时候的爵士已经走到了他的房间,走进去坐到自己的床上。他没费那个芯去开灯。他不需要,反正这里也没什么是他想要看到的。他的身体很痛,头也很痛,但是最痛的还是他的火种。那种悲伤,那种孤独,正在慢慢地杀死他。他的精神和灵魂也在慢慢枯萎。他能感觉的到,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失去自己的一部分。
    他躺倒在床上,闭上光学镜头,慢慢地流着眼泪。突然间,他看到了一个身影。他看到警车站到他身边,在他床边蹲下,倾下身并吻上他的前额,就像他曾经做过的无数次那样。他正在微笑,而爵士觉得自己的脸上也慢慢地展开一个微弱的笑容,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头一次笑了出来。他感觉到痛苦离他远去,头脑也开始变的清晰起来。他又可以重新思考了。他能听到音频接受器里的音乐声。然后他坐了起来。
   “我一定是在做梦。”他说,“这不可能是真的。”
   “这不是梦,爵士。”警车回答到,伸出他白色的手紧扣住破坏者黑色的那只。“我和你一样,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倾下身,轻轻亲吻上自己的火伴。“看到了吗?”
   “但是……你……”
   “我保证过我不会离开你的,爵士,我没有。你不会再在孤独了,永远不会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永远一起,不是吗?”
   “但是这怎么可能?”
   “我们是灵魂的伴侣,爵士。我们的灵魂是彼此相连的。一个灵魂在哪里,另一个也会在哪里。我说过我会回来,所以我就在这里。”
    爵士不需要再被说什么了。他伸出手,两个黑白色的TF紧紧的抱在一起,抱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警车轻柔地抚摸过保时捷的头甲后侧。
   “我很想你。”爵士轻声道。
   “我知道。”警车说,拉过爵士吻上他的面颊。“好了,不要再哭了。”他擦过恋人脸上的一行泪痕。“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

 

    双臂紧拥着,两个人离开了。

 

   “警车。”爵士突然开口。
   “什么事,爵士?”
   “我爱你。”
    战术家把破坏者抱得更紧。“我也爱你,爵士。”

 

    Remember, when your dreams have ended
    Time can be transcended
    I live forever
    Remember me…

 

    横炮和飞毛腿在第二天冲进爵士的房间,几乎就没怎么敲门。
   “嘿,爵士,醒醒!我们给你带来了好消息!”横炮欢快地说。
   “嘘——!”飞毛腿轻敲了他一下。“如果他好不容易才睡着,我们不能就这样突然把他吵起来。天知道他有多么的需要休息啊。”
    他走过去,把灯打开。发现爵士躺在床上,右手横在腰间,左手放在另一边,脸上笼着一层淡淡的笑意。双胞胎充满怜惜地看着他。
   “他看上去很平静。”横炮说。
    飞毛腿在床边蹲下身,轻轻地晃动黑白色的TF。
   “不。”他低声说。
    横炮的笑容一下子就消退了。“什……你说什么?Sunny?爵士还好吗?”
    长长的沉默。然后飞毛腿看向他的兄弟,脸上是一个近乎发狂的表情。“他……他死了,横炮,爵士他死了。”
    红色的TF震惊地楞了一会儿,死盯着爵士。然后他发现护镜黯淡着,下面一点光也没有,内部系统的运转声也听不到了。而且尽管很难察觉到,但爵士身上的颜色已经都消失了。
   “不。”横炮跪倒在他兄弟身旁,使劲摇晃着静止不动的机体,脸上浮现出纯粹的惊骇。爵士一动也不动。“不!爵士!不——!”他颤抖着站起来,步伐不稳的退回到墙边,随后转过头将拳头猛锤上墙壁,然后开始狠狠地击打,一遍又一遍的。“普神啊……该死!”他的光学镜头燃烧起来。
   “不……”当他再也不能击打的时候,他走过来,在自己哥哥身边无力的瘫下,痛苦的哭泣着。“不。”
    飞毛腿抓住死者的手,即使他的一部分知道这是真的。他知道这个人无法离开另一个人活下去。他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弟弟,这时他的脸上也布满了泪水。
爵士对他们来说不仅是一个好朋友,他也是他们的守护者。

 

    而现在,他走了。

 

    Remember me…

 

 

    他们把爵士安葬在纪念山陵,紧挨着警车的陵墓,在那两块石碑上,他们在
俩人的名字下方刻上了“Soul Mates”的字样……

 

    几天后

 

    汽车人来探望他——但只有那些熟悉他的原方舟成员和那几个真正为他伤芯不已的,被特别行动破坏官救过性命并和他建立了深切联系的人:有探长,幻影,蓝霹雳,感知器和录音机。特别是双胞胎,当其他汽车人都离去时,这对兄弟留了下来。他们站在一起,肩并着肩,望着那两个陵墓,握着对方的手让眼泪从脸上滑落,分享着彼此的悲伤。
   “我不明白。”横炮说。“急救员说找不到他的死因。没有内在和外在的伤口,也没有在燃料管线中找到有毒的化学物或腐蚀剂。什么都没有。”
   “悲伤和孤独也能成为杀手。”飞毛腿轻声说。
   “那么就是他主动放弃生命的了,但是,为什么?”
    黄色的TF看看他的兄弟。“如果你失去了我,你还想继续活下去吗?”
    红色的TF没有回答。
   “他总归要死去的,不论有多少事情能支持他活下去。当你和什么人像他和警车那样bond过了,这就是必然的结果了。他迟早都会死的,而他只不过是选择了早走一步,我不能责怪他。我认为他从来没打算和警车分开过。”
   “你想他们现在会在一起吗?”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的。这个时候,他们永远不会再和对方分开了。”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横炮问。“我不想在失去其他人了。我非常想念他们,Sunny,他们所有人,特别是爵士和警车。所以我很害怕,我怕我会忘了他们。我不想忘记他们。”
    飞毛腿用一只手搂住他弟弟的肩膀。“我们还拥有回忆,我们还记得他们。只要他们还在我们的记忆里,他们就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Remember… Me…

 

    ——END——

 

本篇译后记:
    这篇我其实有点被吓到了……这剧情…嗯,要是警车和爵士真是这么恋的我就只好一个囧。虽然是悲的不能再悲的悲文,但我的确过敏到欲哭无泪+汗毛根根竖起。

 

    迷之天音:那你为什么还要翻这篇?
    某11:那是因为……
    就是这篇文我才对保时捷筒子留下了极其深刻的,深刻的——

 

    小·寡·妇·印象啊!!!(被直接轰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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