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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回到武汉后,经常要和爷爷、奶奶电话联系,因此接电话的本事见长。上周魏魏阿姨给妈妈打电话,中间还和我说了一会儿,我两手抱着电话放在耳朵旁边,有模有样儿的和魏魏阿姨说了好一阵子。电话里奶奶的声音我最熟了,所以每次接奶奶的电话我最积极了,不光是“哎哎”的对话,有时候妈妈让我说点别的,比如“阿姐姐”、“在在”的音,我也会很配合的学着说,高兴起来还会听着电话,乐出声来。
周末和家里的长辈们一起去了趟中山公园,这个地方我应该比较熟悉,听说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到过此地一游,爸爸给我拍了些照片,可往草地上一坐我就不太配合拍照了,一门心思低着头去揪地上的草,是不是有些不爱护环境,可诗里说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呀。还在当年妈妈大肚子拍照的地方拍了一张我和妈妈的合影,去年的这个时候虽然也是和妈妈一起合影,可毕竟我没露脸儿呀。
去中山公园的路上,我还在公车上出了把“糗”,外婆抱着我,我面向着坐在后面的人,我一开始很友好的跟后面的人打招呼,人前伸手跟我握手,我也很热情的伸出手去。突然,后面有个阿姨从包里掏出个面包很香的吃了起来,害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还对着她乐、咂嘴巴、恭喜以示好,那阿姨看到我丰富多彩的表情觉得很可爱,就把面包递给妈妈,让她揪一块下来给我吃,可妈妈说我的肠胃刚好不能随便乱吃东西,谢绝了人家的美意,我只好失望的啃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妈妈说我在外面表现总是比在家里表现好多了。带我去超市选奶粉的时候,推销员阿姨给了我一个玩具玩,我在手上玩了一会儿,妈妈告诉我要回家了,玩具是那个阿姨的,不能够带走,要还给阿姨,我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很讲道理的把玩具举得高高的还给阿姨手里,阿姨还夸奖我了。当然,我也会有“误会”的时候,在超市门口,有个小哥哥站在我跟前朝我晃悠一个拔浪鼓,那个拔浪鼓和奶奶买给我的一模一样,我以为他拿了我的拔浪鼓,我先是跟他讲道理,冲着他好声好气的“哎哎”,手一张一合的表示“要”,可他居然不理我,还往后退了一步,正好爸爸、妈妈又推着我往前走,这下可把我急坏了,大声的冲着他“哎”了起来,身子还拼命往前探,妈妈说我那奋不顾身的样子,要不是系了安全带,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经过了时间的洗刷,我早就忘记上次在床上打滚摔下来给我造成的伤害,现在爬到床边缘都不觉得害怕,继续往前爬,好几次要不是大人在一旁看着我,在我从床上落下去的瞬间把我接住,我又会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大哭,继而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摔跤”心理阴影。
有时候我高兴起来我坐在餐椅上晃来晃去,都会让高高在上的餐椅有些轻微的动摇,会令大家担心我如果力气再大点会不会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于是大人们吃饭的时候把我的餐椅放在离桌子很近的地方,这样一来桌上的各种美食我就能尽收眼底,我总是会无比兴奋,可毕竟大人的美食我只能看看,不能吃,于是兴奋了一阵子后,我只能自己找玩的了,有时候爸爸坐的位置正好挡住我和妈妈的视线,妈妈就会边吃边和我玩“躲猫猫”的游戏,我就我忽左忽右的和妈妈玩得不亦尔乎。有时候我坐在外婆的身后,我就会用手去拉她的椅子的椅背,外婆还没坐下的时候我的力量可以把椅子拉歪,外婆还在开玩笑说,我这样会害她一下坐空摔跤。反正大人吃饭时间,我这个旁观者总是能自己找到一些打发时间的办法。
因为我特眼馋人家的东西,所以妈妈总是会想各种各样的招来对付我。喝稀饭的时候我老是对大人的碗感兴趣,妈妈就干脆让我喝她碗里的稀饭。吃面条的时候我又对妈妈手里的馒头感兴趣,妈妈就给了外婆一块儿,让她每次都在面条上放一小点儿,让我当“菜”吃。看到爸爸、妈妈他们吃麻花,我也特别感兴趣,可那东西太硬不能让我吃呀,妈妈就把面包揪一小块儿下来放在麻花上,让我自己去“咬”,能和大人一起分享美食,我特别开心,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麻花的味道和面包的一模一样呢?说起面包,最近我的辅食里里还添加了面包,每天我都能吃一个菠萝包,特别是外出的时候,不象在家里那么方便可以做好吃的,可也不能光喝牛奶饱不了肚子,一定要有牛奶加面包才行。大家都挺奇怪,为什么我会有北方人的饮食习惯,爱吃各类面食,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刚刚住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妈妈去了趟山东?
外婆给我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太平公主”。为什么?因为外婆说我醒的时候特别不老实,一下子要这个玩,一下子要那个玩,要求可多了,可我一睡着,家里就特别安静,一是我睡觉安静,二是怕吵醒我大家都很安静,而且我一睡着,外婆就可以干些别的家务活儿了,不用全部时间都用来陪着我,于是我就有了那个“太平公主”的美称,当然是限我睡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