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周一爬香山应该人少,11月中旬,应该还有红叶。实际上,全估算错了。周一,车流特拥挤,平常到老许家(和平里)不到1小时,今天开了一个半小时,香山的红叶早已变成黄叶,只有零星几片,挂在树梢上,在寒冷的秋风中摇曳。
碧空如洗。当我们爬到“平台”往东望时,突然发现北京的高楼历历在目,颐和园的昆明湖,佛香阁,中央电视塔,五环路,四川饭店大厦……,如果有个望远镜,一定更好看。秋风扫落叶,只有松柏树依然苍绿,早已找不到夏日的炎热。有不少老年人爬山,还有外地来京的旅游者,上山的路已修成石阶,但凹凸不平。原先叫“鬼见愁”的地方也修了个大殿,卖些茶饭之类的东西,不远处则是空中索道。后山修了一条小公路,弯弯曲曲地在后山盘旋。山顶上,则修了小凉亭,供游人眺望。秋深树叶稀,看不到苍莽之势,凛冽的山风吹得稀发倒竖,心中泛起一阵悲凉。其实,香山有好多处风景,人们来后,仅仅是沿一条路走或爬山而已。
记得读大学时,有一天带着二十多名“基干民兵”,背着苏式步枪,跑上鬼见愁,快到山顶了,突然见到一个老人,屹立在山坡,向远方凝望,呦!朱老总!后面还有几个便衣。我们放慢了脚步,悄声地从老人家身边走过。老人家毕竟是身经百战,突然看见这么多带枪的人,只是瞥了一眼,笑了笑,毫无惊慌。
已多次到过香山,却发现有好几处从来末到达过,我们相约,明年去桂林,梵净山(老许的故乡)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