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沃夏克(Dvorak)的歌剧《水仙女》(Rusalka)

2017年6月11日，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我第三次来到伯大尼，这次观赏的歌剧是著名捷克作曲家德沃夏克的作品《水仙女》。香港演艺学院的翻译叫《露莎卡》。德沃夏克1841年出生于捷克波西米亚的一个小镇，16岁时进入布拉格管风琴学校学习，毕业后在布拉格歌剧院管弦乐队拉中提琴，1878年他创作的《斯拉夫狂想曲》获得很大成功，在李斯特与勃拉姆斯的赏识与提拔下成为音乐学院教授。后期多次在英国演出和在美国音乐学院任职，最后回到布拉格。《水仙女》是德沃夏克最成功的歌剧。它根据克伐皮尔(Kvapil)的剧本而作，于1901年3月31日在布拉格国立剧院首演。

这是一部三幕的歌剧，第一幕的背景为森林深处的湖畔。水精灵在月光下跳着轮舞，而露莎卡在沉思，并向父亲水神诉说她爱上到岸边来打猎、沐浴的年轻王子。父亲告诉她与人类相爱可能是悲剧结果，要她向女巫洁西巴巴救助。露莎卡唱咏叹调《在天空深处的月亮啊》（Mesicku na nebi hlubokem），这是如今最著名的咏叹调之一。她请月亮帮她传达对王子的爱意。洁西巴巴来到，同意将她变为人类，但警告如未找到真爱则她所爱之人会丧命，此外，她变成凡人的代价是失去说话能力。露莎卡相信爱情高于一切，同意条件并喝下变身灵药，天色破晓之际，在湖边狩猎的王子发现了露莎卡，即便她无法言语，他仍醉心于她的美丽，将她带回城堡。

第二幕的背景是王子的城堡。猎场看守人和厨房小厮谈论着王子与陌生新娘即将来临的婚礼。没有人知道新娘的姓名。王子和露莎卡一同出场。虽然他奇怪露莎卡对自己的冷漠，但仍坚决要赢得她的心。一位前来参加婚礼的外国公主嘲笑露莎卡的哑巴，并埋怨王子冷落宾客。在露莎卡去为舞会装扮同时，王子护送这位公主进入城堡参加欢庆活动.水神来找露莎卡，而露莎卡因为面临的处境而恐惧，并乞求父亲的帮助，此时王子带着公主进来，坦承自己爱的是公主。当露莎卡冲到二人中间并跌进王子怀中，却被他狠心拒绝。水神警告王子将有恶报，然后带着露莎卡消失。王子请求公主的帮忙，但只换来她的奚落。

第三幕的背景仍是森林中的湖畔。露莎卡回到湖边，悲叹自己的不幸命运。洁西巴巴嘲笑她的痴傻，给她一把利刃，并告诉她唯一的自救方法是杀死王子。但露莎卡拒绝，把利刃抛入湖中。面对水精灵姐妹的弃绝，露莎卡沉入湖中。猎场看守人和厨房小厮前来求助洁西巴巴，说王子得病，原因是从城堡中消失的不忠实的哑女，水神气冲冲地从湖中升起，告诉他们不忠实的是王子自己。王子痛恨自责。几近疯狂，他从森林中出现，一路寻找露莎卡，呼喊着希望她回到自己身边。她从水中现身，责备他的变心。也跟他说她受到诅咒，如给他一个吻，就能置他于死地。王子接受自己的命运，要求她以最后一吻赐给他心灵的平静。她依言吻他，并抱着他，让他在她的怀中死去。露莎卡请求苍天宽恕他的灵魂，然后沉入湖中。

《水仙女》的故事类似于丹麦安徒生的童话《美人鱼》，不过最后的结局是王子与露莎卡死在一起，比美人鱼的命运稍好一些。历史上，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捷克是奥匈帝国的一部分，但捷克的民族音乐发展并没有受到限制，而布拉格当时在欧洲是除了维也纳之外的主要音乐之都。记得去年5月份我和太太及女儿到布拉格旅游，恰巧是“布拉格之春”国际音乐节期间，很多节目先后在市民会馆、民族剧院、国立歌剧院、城邦歌剧院等地点上演。而历史上，莫扎特的几部歌剧都在这里举行首演.鲁道夫是布拉格最著名的音乐厅之一，其中最豪华的就是以德沃夏克命名的演奏厅，我们参观过这些历史建筑，并逐渐欣赏他们的民族音乐和歌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