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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骨闾漠北柔然文化 |
分类: 和亲之路 |
文/思文
柔然是北魏时期的一个游牧民族,在五世纪初建立政权,成为北魏政权的一个有力的骚扰。柔然这个古族,在普通的历史书上,也没有什么记载。
事情还得从公元前4世纪说起,鲜卑西部拓跋氏在一次战争中,掠得了一名俘虏,他身材高大,体质强壮,膂力过人,而且骁勇善战。于是,拓跋氏赐名“木骨闾”。
“木骨闾”在鲜卑语中,是“秃”的意思。就这样木骨闾成为拓跋部中的一名奴隶,他鞍前马后地为拓跋氏掳掠人马,征服部众,立下了汗马功劳。然后,拓跋氏便激赏他,从奴隶上升为一名骑兵。骑兵的生涯正合了木骨间争战的本性。
柔然的名称出自于车鹿会。车鹿会是木骨闾的儿子,也是柔然部族具有政治形态的重要人物,他深知木骨闾部毕竟弱而可欺,部族要想强大,必须依附一个强大的政权作为靠山。于是,他向拓跋部表示了归顺之心,车鹿会可是个有野心有远见的人,他有勇也有谋,他亲自率领人马,带着马匹牛羊,貂皮兽毛,去向拓跋氏进贡。他们屈膝奉上贡品,嘴里唱着感恩与颂德的歌,感谢拓跋部保护他们,就好像父亲保护孩子。这就是宗主国和属国关系的面目。
自木骨闾归顺拓跋部出来后,柔然族度过了几代少有战事宁静的日子,后几代的首领,居安思想一代比一代强烈。他们望着草原上的日出和日落,刮西南风的时候迁往漠北,刮东北风时则迁往漠南。按照他们的想法,自然是草原上的主宰,一切都因遵循自然规律,生生灭灭。东西两部是由地粟袁亲自划分的,他虽然分给两个儿子一人一部,可他让长子继承他的东部,其实也就含蓄表达了长子继位的决定。这个决定激怒了次子组纥提,这便是后来他投靠雄踞塞外匈奴的缘由。
社崘是组纥提的儿子,他亲眼目睹了父亲与伯父的王位之争,那时他还是个少年,可他觉得祖父以分部来平衡父亲与伯父的争执是一件蠢事。可是父亲的死,社崘心头便掠过一丝不安的预感。他觉得将要出的事了。
可能他遗传了始祖木骨闾的基因,马一到他胯下便会飞奔,弓一到他手中便会飞射。社崘还承继了先祖车鹿会的头脑和政治才能。
登国九年,也是公元三百九十四年,社崘的时机来临了。这是政权交替如星移斗转的一刻。前秦亡了,北凉起了,前凉亡了几十年,西凉将起,后燕中兴之时,北燕正准备登场,西燕亡了,南凉起了……
他率领着他的部众背弃了归顺拓跋部的父亲组纥提·木骨闾。社崘说:一个儿子倘若要做汗,第一件事就是背叛父亲。
大魏初建,危机四伏,长孙肥的追击是社崘自立可汗道路中的第一战,它使社崘在事情开头就遇到挫折,对他的决心、胆略、命运均是考验。可是,长孙肥的追击没有摧毁一丝一毫社崘的野心,只是使他走上了迂回的道路。社崘掉转马头,由西转向东方,去投奔他的伯父匹候跋·木骨阊。
投奔匹候跋这一招令人起疑,匹候跋也深感危险来临,匹候跋忽然心生悲哀,社崘好似看出了伯父的狐疑,翻身下马,参拜伯父。匹侯跋便派出他的四个儿子,押送社裔及部众去往南边五百里以外的荒原驻扎。这样,社崘便处于匹候跋的软禁之中,成了半个阶下囚。他那四个堂兄弟毫无父亲匹候跋的忧患之心。他们摆出主子的样子,他们领悟不了社崘的非凡之气。社崘的反叛如草原上的风暴骤起,一天,他突然将伯父的儿子也就是自己的一个堂兄弟提在手里,另外几个堂兄弟闻风而逃。社崘将那小子提上马鞍,一路奔向匹候跋。匹候跋自从社崘到来,就没有一夜合眼。因此,当帐前呼声四起,马蹄声碎,他反倒镇定下来。多日来悬心等待的这一刻终于来临了。他走出帐篷,看见社崘在篝火前投下的身影,他的一个儿子在马下抖索,他的部众已被降服,刀箭落地。社崘的部众已占领了营地。社崘杀掉匹候跋做了可汗,统一了漠北,建立了一个柔然、高车和匈奴等组成的柔然政权。其版图东起大兴安岭,西越阿尔泰山,南接茫茫戈壁,北到贝加尔湖以南,包有准噶尔盆地,一直和天山以南的焉耆相接,是一个蓬勃发展的严重威胁着中原王朝的边疆少数民族政权。社崘在位时,曾与北魏多次交战,但大都失败。
拓跋硅登国年间(386—395年),柔然损失惨重,社崘曾一度被北魏俘获。但因害怕北魏,又越过沙漠向北迁徙。
斛律和女儿到了燕都和龙,冯跋给了他上谷侯的爵位,在辽东为他建筑漂亮的馆舍,“待之以客礼”,并把斛律的女儿纳为昭仪。不久,斛律要求回到塞北,冯跋对他说:“弃国万里,又无内应。若以强兵相送,粮运难继。少也,势不能固。且千里袭国,古人为难。况数千里乎!”斛律一再要求,冯跋只好派单于前辅万陵带着三百名骑兵护送他回去。万陵害怕远差,只送到黑山,就把斛律杀掉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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