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丈夫的女人 七 (原创连载小说)
(2008-12-31 13: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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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性虎子哥老板娘夜宵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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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她头一次穿上了一身新衣裳,带着几分好奇甚至有点骄傲的心情,跟着那丑男人上船去南平。由于长这么大第一次穿这么新的衣裳,她的举手投足都很拘谨。
不过,她很满足,很满足。就是有点想念虎子哥!
屐女太小了,即不懂得什么是初恋,也不懂得什么是结婚过日子,只要看见父母高兴就行了。
一进那男人的屋,她惊呆了。那屋简直不叫个屋,墙壁上到处是裂缝,乌黑破烂,每个屋角都挂着一张蜘蛛网,壁虎在墙缝里进进出出,这只能说是个野窝棚,哪里向个家啊。她惊异地打量了一眼那丑男人,他穿的漂亮笔挺,一下子就给了父母那么多票子,可他怎么住这么个破地方啊?
那男人不怀好意地咧嘴儿一笑,说道:
“别不好意思进屋,这可就是你的家了。”
屐女做了这个丑男人的童养媳,就在这样个家里。
屐女实在是累了,进了小窝棚收拾了一下,倒在铺上没过一会儿我已经进入了梦香,其实就是睡在地铺上,既没有床又没有被子,丑男人的日子过得也很寒酸,不过,还好是夏天,如果是数九寒天那就惨了,
丑男人没爹没娘,只有个弟弟在外打工。生活的惨样使得他长得面黄肌瘦,生活没有保障那来的精神和气质呢?到家里又换上了破烂不堪的衣服,脸上也灰蒙蒙的。长的还那么丑,真的向一个大街上的乞丐。父母忙着给屐女找这样的一个男人就嫁了。
没成婚不能住在一起,屐女醒了之后被送进一个小旅店当女佣人。
还是常在家里干那些活,洗衣服,挑水,做饭。
这个小旅店里是赌徒们的黑窝,据点。她白天干完粗活,晚上伺候赌徒们喝茶,吃夜宵。每天半夜了还不能躺下,天不亮又要起来干活。那些赌徒们手脚不老实,有时掐她一把,有时还拍她的屁股,甚至摸向她的胸脯,她躲躲闪闪,每当这时,老板娘出来横眉立目,大喝一声:
“你们他妈别牲畜扒道的,那还是个孩子!”
赌徒们才嬉皮笑脸的住了手。不过,她有时还看见老板娘领着打扮的花枝招展,涂脂抹粉的女人来,把赢了钱的赌徒叫过来,往小屋里送,屐女端茶送水从门前过,听那屋里传出调笑声,呻吟声,她又想起了母亲和虎子哥的爸爸了,有一次,那屋连门都没关,她无意中看见一男一女赤条条地在脏了吧唧的床上搂在一起翻滚,她不由得心跳耳热,别过脸去,她觉得这是最肮脏的事,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来不得这事的。除非是最坏最坏的男人和女人才干这种事。现在,她有工钱了,有时,还能得到赌徒们给的一点儿小费。
夜很深了,月光照在屐女的身上,把人的影子倒影在路边,秋天的夜晚凉飕飕的,风吹在树枝上黄簌簌的树叶吹得沙沙直响,黄叶飘落在屐女的肩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背井离乡,生活在这样污浊的环境里,一个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这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事,就好像长期与魔鬼生活在一起,的确非常可怕,那时的屐女生活在胆怯与恐惧之中。转眼间,一年很快就要过去了,屐女很想念弟弟妹妹和虎子哥,那时候的屐女很小没有办法,受了委屈也没有胆量跑回家,父母也不喜欢她,只有默默无闻的思念着。
丑男人隔几天来一次,老板娘让他和丑男人回家见面。一进屋,丑男人就欲火难耐地把她往怀里搂,在她浑身上下摸摸索索,还硬扳着她的脸来亲嘴儿,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下流话。她吓的发抖,躲又躲不开,老板娘也不出来保护,她害怕丑男人着粗暴的行为。她只有十三岁啊。
丑男人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屐女,又瘦又小觉得没意思了,松开她就要钱。很多事她不懂,但她懂得钱的重要,她不愿给,一说不给,丑男人动手就打,煽耳光,踢屁股,用拳头擂她的肚子,她被打得嗷嗷叫。
“妈的,你把不把钱拿来?”丑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睛,“不给,我剥了你的皮!”
说着又撕扯她的头发,扒下了外衣,内衣,裤子,终于,钱都被他搜去了,连一个铜板都没剩。
这样一回,两回,三回……。
屐女真是度日如年,天天盼着早点结束这样的日子,只有在心理默默地祈祷,求求天、求求地,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孩子。只有在店里老板娘能护着她,所以屐女不愿意回那个家,屐女怕丑男人打她,有时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怕死了,有时一个人就想到跑,但想了想,能往那里去呢?父母已经把她卖掉了,为了生存没有路可走呀。有时又想到过这样的日子的确太艰苦了,好不容易挣一点点钱,回到家里就被丑男人搜刮走。有时一个人真的想过不想活了,但又能怎么样呢?作为一个孩子来说奈何不了的事实。但这些只有沉没在自己的心理,也不敢给老板娘讲。
其实,生活在痛苦年代的孩子真的很辛酸很难过,没有吃的、没有穿的、又没有爹娘的陪伴,那里来的欢乐与笑容。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呀,一天累到晚有时还要受罪,到晚上睡觉时就一个人悄悄的哭,一边哭着一边又悄悄看自己身上的伤痕,有时候的确忍不住内心深处的伤痛哭得更加厉害了,害怕老板娘听见自己的哭声就用被子捂住嘴巴放声大哭着,可怜的屐女常常含着泪水游走到梦中,看见她的虎子哥在梦里含笑着,与她一起跳呀、跑呀!嬉笑着醒来,原来是一场梦啊!这样的梦不知做了多少次!
屐女开始动心眼了,挣了钱,这藏一点儿,那放一点儿,反正不能都让他搜去了,那是我自己费劲出力挣的钱。
那丑男人一拿到钱,就去赌,去嫖,她听到赌徒们议论,说丑男人也不把精货留一些,等着成亲好好摆弄那小妞。总是往那半大老婆子的眼里放,钱花的冤枉。
又过了一年,屐女十四岁。她苦,累,吃不好,睡不足。十四岁的姑娘还像个十一二的小孩子,削肩膀,胸脯又窄又平,全身上下瘦骨伶仃的。
尽管这么小,屐女必须成亲。
丑男人逼着她扫房子,拔杂草,拆洗被褥,一连几天,她都累得腰酸背痛。成亲就得累成这样,不如不成亲。再说,成亲干什么呢?这样不是挺好吗?
当屐女穿上丑男人买来的花衣裳,脸上抹上了粉,在吹鼓手和亲友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中跟丑男人拜堂,她觉得挺好玩的,有点向小时侯和虎子哥过家家。
拜完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周旋伺候客人们都走了,她和丑男人进了洞房。客人们走了,屐女觉得也该走了。小旅店的赌徒们还得吃夜宵,还有十几件赌徒的衣服也没洗呢。
“我该走了。”她说着,脱下新衣服,准备换下旧衣服。
“上哪儿去?”丑男人感到奇怪。
“回去做夜宵啊。”这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站住!”丑男人一把扯过她来,揽在怀里,“小宝贝,今晚咱们成亲!”
“松开我!不是已经成亲了吗?”她惊异了,“还要干什么?”
“嘿,还要干什么?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要……我要你……。”他亲着她,就势把她放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
“小宝贝,小心肝!”他欲火升腾,口吃含混,只顾撕扯她的衣裳。
她吓坏了,她想起自己牛棚被虎子哥的爸爸强暴的事,在旅店里瞥见的一幕一幕!屐女害怕了,那会很疼的,屐女尖叫了一声,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丑男人哪里肯放,一手伸进她的怀里,一手拉住了她的要腰带。她虽然长的瘦小,但从小干活,力气是不小的,一低头,猛的在丑男人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丑男人大叫一声“混帐”,松开了手,用手吮了一下被咬的部位,恶狼一样朝她扑了过来,她急中生智朝他的下身猛踢一脚,疼的那丑男人双手捂着肚子蹲下身去叫唤,她乘势夺门而去,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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