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哈佛大学著名历史学家费正清主张从“历史的深度”来研究中国。在其著作《中国传统与变革》第十三章第一节“晚清的改革”中， 费正清先生一针见血地指出：“为辛亥革命铺平道路的主要力量，是晚清的改革者，而不是革命者。”而改革者是以张之洞为首倡导晚清新政，推动洋务运动的一批清末老臣，正是他们从无心到有意，小动刀兵、护佑苍生令清朝体面谢幕，促成正常朝代更替，跟革命党一起共同奋斗，精诚合作建立了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