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行之燕园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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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北大燕园随拍杂谈 |
分类: 似水流年 |
我从来都不是个摄影爱好者,所以很多照片都是随手乱拍的,也不讲究构图,也不考虑光线,只要背景干净,随手一拍就算完成任务了。这不,因为要写北京行的终结篇了,于是又把我几个月前在北京拍的那些照片翻出来看了一遍,结果发现,还真是随手乱拍呀,别的不说,就说我在北大校园里拍的那些吧,有花有草有树木有果实,有牌匾有雕像有石头,怎一个“乱”字了得呀!不过,没关系,拍的时候虽然乱,我发的时候整理一下就不乱了。
上篇我曾经说过,北大就是个植物园,所以,还是先从花草树木开始吧。北大校园里树就是多,我去北京的时候正是盛夏时节,但是我就几乎没打过伞,因为校园里那些参天的古树足够为我遮挡如火的骄阳了。除了树,还有花,还有草,满眼的绿意,满眼的生机,让人把酷暑完全抛到脑后去了!
未名湖边有数不清的垂柳,勺园里有星星点点的荷花,五院内外有让人垂涎的各种果树,其实,燕园里的花草树木远不止这些,来吧,给大家看看我当时都随手拍了些什么吧!
第一个登场亮相的是紫薇,古往今来,写紫薇的诗词也不少,可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一树繁花,我就想起白居易那句“紫薇花对紫薇郎”来了,我曾一度以为这诗的作者是杜牧呢,因为他不是被人称作“杜紫薇”的吗?后来我才知道,他之所以得了这个雅号,是因为那首名叫《紫薇花》的诗:“晓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园中最上春。桃李无言又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
据说紫薇开花是在夏秋之际,桃花李花虽艳,可惜只开在春天,这个时候,只有紫薇花还烂漫地开着,紫薇的花期很长,所以又名“百日红”,正如宋人杨万里在诗中所说的那样:“谁道花无红百日,紫薇长放半年花。”我去的时候是七月中下旬,应该是花开得最盛的时节吧?
开得最盛的除了紫薇,还有这一大簇黄色的小花,就那么静静的开在路边,花不大却是很耀眼的颜色,拍的时候我也没看到名牌,所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再离得近点看看,还是不认识!后来,我在网上查了很久,终于弄明白了,原来这是“棣棠花”,百度百科上说“棣棠花为落叶灌木,叶子略呈卵形,花黄色,无香味,果实黑褐色,花语是高贵。 ”呃,这么“高贵”的花我竟然不认识,我是不是有点太孤陋寡闻了?
看完了花,再来看看树,北大校园里有一棵“智慧之树”,它还有个名字,叫“塞万提斯之树”。这棵树是1982年4月北京大学纪念塞万提斯逝世366周年时,西班牙驻华大使等10个西班牙语国家驻华使节一起种的。树太高大,所以我没拍整棵树,只拍了树的枝叶,这应该是一棵松树,但是具体是什么松,我可就不知道了!据说在离这棵树不远的地方还矗立着塞万提斯像,可是我当时怎么就没看见呢?要是看见了,我肯定也得拍下来呀,那可是“堂吉诃德的爸爸”呀!想当年上学的时候,我的外国文学老师就曾经绘声绘色地给我们讲过堂吉诃德大战风车的故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呢!
如果说,塞万提斯之树代表的是智慧,那么梧桐又代表什么呢?高大挺拔的梧桐树在中国古代是颇受重视的一种树,许多传说中的古琴都是用梧桐木制造的,而且,看到“梧桐”两个字还会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凤凰”,所以当我在朗润园的路边看到这棵树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拍下来了!树太高太粗壮,我太矮,又离得太近,也是没有拍整棵树,而只拍了树身上的标识牌和树上的叶子,标识牌上明明白白告诉我们,这是一棵“法国梧桐”,属“悬铃木科”,产地是“欧洲”。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它虽然名字也叫“梧桐”,可是此梧桐非彼梧桐,这法国梧桐和引来凤凰的中国梧桐根本就是两码事!
虽说法国梧桐和我们印象中能引来凤凰的梧桐不是一回事,可多少还是有点关系的吧?据说这种外来树种之所以会被叫做“法国梧桐”,其实就是因为叶子长得象梧桐。法国梧桐的叶子确实和中国梧桐的叶子很像,但是比中国梧桐的叶子要大,据说正因为叶子大,几乎完全遮挡了上面的阳光,所以法国梧桐常常被列植于道路两旁做人行道遮荫树。
法国梧桐树都是栽种在路边的,而果树往往是栽种在园子里的,这个是鸣鹤园的桃树,树上也结了桃子,只是不知道这棵树上的桃子和我在静园拍到的桃子是不是一个品种?瞧瞧,吃货本性一不小心又露出来了,桃树而已,在静园已经拍过了呀,到了鸣鹤园再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拍下来了。
不得不说,这北大校园里果树还不少呢,至少我就看到了桃树、山楂树和海棠,而且这都是结了果的,说不定还有没结果的我没注意到呢!
当然,也不是所有不结果的树都不会被注意到,这不,除了未名湖边的柳树,我还在拍李大钊像的时候顺便拍了俄文楼前的松树。
哦,对了,说到未名湖边的柳树,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我在“未名览胜”那篇曾提到“乾隆诗碑”,有朋友问诗碑的位置,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是在湖边,具体是在湖的哪边我就说不清了,记忆中一直觉得离博雅塔不远,刚刚又去查了一下才发现,离博雅塔不近,相对而言,离翻尾石鱼更近一些。
那个翻尾石鱼没拍到,不过,我拍到了日晷,嗯,都是石制的。那个翻尾石鱼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的石制的,这个日晷可是汉白玉的呢。第一次见到这种记时仪器应该是在故宫,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呢,如今,我儿子都要上大学了!
这也许是他上大学之前最后一次参加夏令营了吧?我也以家长的身份参加了夏令营的开幕式和闭幕式,参加这次活动,对他对我都是一次难忘的经历呀!第一天报到的时候,就领到一件营服和一个写着“北京大学”字样的纸袋,袋子里有一张出入卡、一个笔记本、一本纪念册和一张打印版的北大地图。
营服是绿色的T恤(颜色、图案如上图),我之前在网上看到,往年的营服都是白色的,今年不知为什么变成绿色的了。不过,绿色的也好,一来绿色比白色更有生机和活力,二来我儿子衣柜里有各色T恤,唯独没有绿色和紫色的,这下好了,又多一个颜色了。我儿子说,你以为这件衣服我回去之后还能穿吗?我说,穿不穿都无所谓呀,我在乎的是衣柜里又多了一个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快齐了。我儿子很无语。。。
营服我没拍,不过我把那个笔记本拍下来了,就因为笔记本的封面上是北大西门,也就是北大的正门。三次进北大,我都是从西门进,从西门出的,但我却一次也没拍西门,因为西门外的人总是那么多,前面我曾经说过我这人有个毛病,人一多我就懒得拍了,而且我觉得大家对西门都挺熟悉的,拍不拍也无所谓。如果你想看西门的话,就看看这个吧!门口的那对石狮子有人说是取自圆明园,其实不是的,我看了“燕园文物”中的记载,是1924年从民间购得的。在北大文书档案馆里,还存有当时购买这对石狮子的契据呢。
我也不知道这个档案馆和上面说的那个“文书档案馆”是不是一回事,反正这个档案馆就在离西门不远的地方,我从那儿路过,就随手拍下来了。也看过一些别人拍的北大,人家拍西门、拍图书馆、拍华表、拍钟亭,看来看去,总觉得人家都比我拍得好,唉,这个时候才后悔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呀?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去北大,我争取拍得好一点,这次大家就将就看,还是那句话,不管拍的好不好,毕竟都是我亲手拍的吧?就算是对这次燕园行的一个纪念了。
回首我这一次的北京之行,以“杂七杂八”始,以“随手乱拍”终,也算划上圆满的句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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