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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带厂有个女工叫白燕,25岁,在厂里沉默寡言,安分守己,一点也不惹人注意,低头进厂,埋头回家,从不见她轧热闹说浑话,是非不惹身。如果你细心,才会发现她的出众:她的确很漂亮动人。由于她不大活泼,太不爱笑,太没话说,才没被人挖掘出来。
那是个冬日,她与一女邻居到舞厅去跳舞,穿着黑色的健美裤,绿色的绒线衣,红色的薄呢披风,齐肩的乌发在脑后扎成一束,红红的小嘴,挺挺的鼻梁,点漆的黑眸,大大的眼睛,深深地双眼皮,弯弯地细眉,两颊桃红,瓜子形脸庞,从正面侧面,什么角度看都十分美丽非凡,而且又那么亭亭玉立,风姿绰约,神韵闪烁,自然和谐,人天合璧。一望就不由一怔:太漂亮了,无可挑剔的标准美人儿,而且又那么文静恬美。她的收入只能偶尔去一趟十元钱门票的舞厅。在这种场合,真正地来调剂享受生活的男性不多。她也是实在无聊,陪邻居来学跳舞的。
她注意到有个男子很在注意自己。他虽然谈不上气宇轩昂,却也仪表堂堂,在这低档次的初级氛围里,也有点出众了。因为他对自己的注意,也就多看了他两眼。初次还以为是熟人,二次分辨出是否有过面交而又淡忘了的人,也不是。三次瞧他是不是还在看自己,的确在继续注意自己,而且他不是像来跳舞的,正与舞厅老板站在一起闲扯。他笑了笑。她以为在朝自己身边的某个人笑着招呼,或许是与女邻居笑,因为这儿来的人差不多全是住在附近一带,不认识自己也可能认识自己的女伴邻居。正纳闷地抬起头来时,他已走到自己身边来了:“来跳舞啊。”他像与熟人打招呼一般亲切又平和地问候。她正莫名其妙地抬脸望他,好像根本不认为是在与自己讲话一般。“小姐,请您跳一个舞好吗?”他弯下身子来亲热地低声说。她正迟疑不决,还未决定时,他做个极为标准雅致典型的邀请举止,恭请:“小姐,请您跳舞。”女邻居忍俊不禁笑了,她也被引得笑了笑,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也很有风韵地把手抬起。对方风范非常地接过她的手指尖,然后转身摆开了舞步。两人一同滑入舞池。
跳了一圈,他就开始讲话了:“小姐,住在小区的吧。”“是的。你呢。”“也是。”他说了自己的住址、姓氏,并问:“贵姓。”“白。”“白小姐。”他马上接过说,“你跳得很好啊。交个朋友可以吗?使你为难了吧。没关系,慢慢接触。这老板是我的熟人,与我的客户有亲戚关系。以后你可常来,不必买票,就像我开的店一样随便进出,就说是我卫宏请你来的。我在家私公司管供销。”
她这才注意到他佩着手机,西服领带正襟整齐,像这类交际场上人的打扮,善于用嘴,思路敏捷,见世面,吃得饱,比起工人来就是大款了,收入也不会低于这家舞厅老板。回到座位上后,他马上招手唤来了饮料和水果点心。女邻居跟着沾光。三个人谈兴逐渐热烈。他对她们开口说:以后,要有什么家居装潢,他可以一手包办,人家客户还巴不得拍马屁呢。他称自己虽然无官无衔,却也胜过经理厂长,很吃得开,叫得应,兜得转。正巧,女邻居家要装阳台铝合金窗。他一口应承,价格只收成本,说好第二日在此会面,一块儿去看。并问白燕:“你们住在一个单元?”女邻居代为回答:是的。“你家不装?”“总要几千元,还犯不着想。”“那我先去看看估算一下。”说着朝她暗暗挤挤眼眉,这意思小白自然领悟,向自己献殷勤了。她笑道:“劳你驾,不好意思的。”“没关系。大家都是邻居嘛,相互帮忙,说不定以后我也要你们帮助的。”
这天晚上,他送她们到家门口。第二日,他就去看了这两家的阳台。她对父母介绍说,是自己的朋友,来帮助装阳台窗。在阳台上,她问他需要多少钱。他笑道:“是朋友,这不用提起了。我对装潢公司说,是我女朋友,他们只会巴巴结结,细心工作,一分钱也不会向我提起的。至于其他事情,我会打发的。”她笑道:“还是付钱好,这样也用不着客气,省得我们花心思花功夫招待送礼,这笔钱也不会小的,反而麻烦。你说是不是。否则也是说不过去的。”他哈哈笑说:“这一点,我来对付了。我一个人在,带他们来。你在也好,省得不放心,也要防一手。东西少了我也难为情,碰巧的事也许免不了。选个你父母兄弟上班的时间。”
几天后,他再来看阳台。她送他出来。两人走进了舞厅,跳了一会舞,假借一句玩笑话后,两人在恋爱朋友上已经达成了默契。
一个星期后,阳台在一天上午的时间里就安装完毕了。他们一分钱也没收取。工人们走后,她问他要付多少钱。他执意不肯收。她道:“亲兄弟,明算账。不付钱,怎么行。这样看来是不想与我来往了,我是不敢与你交朋友的了。”他道:“我们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好收钱。”“不对。”她说,“这个家不是我的,如果今后是归我的,当然也不会客气了。”说完就笑着又道:“别多客气了,反而弄得我心里不踏实。你这样帮忙,就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他说,工时费是不用付的,因为施工单位都是老客户,材料费也是收进价。她于是拿出钱如数付给他,塞进了他的口袋,笑着道:“你这样,我确实很领情,没白交这个朋友。”他随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拉近她来真诚地坦言:“我实在很喜欢你,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姑娘。嫁给我怎么样。”她没有抽出胳膊来,也没远离他,妩媚地挑了他一眼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我认为你这个人还是可以谈谈的,愿意与你交朋友,继续谈下去。好吗?”“我们年龄也不小了,可以结婚了。”他说。“接触的时间还不长,这么匆忙不好。你难道可以说很了解我了吗?我们织带厂女工要多少,比我漂亮的都有,社会上比我好的更多着,不后悔?”“我觉得你确实很可爱,一见钟情。”“还是多接触一段时间吧。婚姻大事,不可马虎。”“我想不必再多磨了。”他说。“我还要再仔细观察观察,考虑一下。终身大事要深思熟虑。难道我的认真态度是不可取的吗?”她摆了摆身肢,撒娇地说:“我还是怀疑你是不是装出来的呢。只要看你是真心实意的,我也就没话说了。”“我可以掏出心来给你看。”他一拍胸脯说,“绝对真心爱你。我们确定关系后,我会想办法给你调出单位来,找个好单位。想不想?”她一噘嘴道:“好,看你的本事。我们这厂,一般还好,无非三班倒不大适应。工资收入嘛,作为女人也差不多了,只要老公会赚钱。是不是。我看你也是算会赚钱的。”“是的。”他自豪地说,“你没工作,我养你都不成问题。”“这一点,我放心的。”她翘起嘴唇欢喜地晃了晃脑袋。他不由得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去要吻她。她也没拒绝地把脸躲开去,迎合似的抬起脸来,瞧着他欲言不言。他于是把嘴对上了她的嘴唇。
两人接吻了。渐入佳境。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她双臂轻轻地环上了他的腰背。他一边接吻着,一边爱抚着她,手放在她的胸前,又移到她的小腹上,接着插入她的衣服,抚摸到她的肌肤上。她的双腿紧紧闭着,他的手无法插入她的牝处,只停留在耻骨上。“晚餐我们到外面去吃,好吗。”“听你的。”
两人就这么决定了,整好衣服,走到了街上,进了一家餐馆。出来后,又在公园、街道上溜达了一会,然后打的回来。他提出到他家里去认识熟悉一下。她温和地作了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