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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微笑着把正要动作的阿杜压倒,“今天让我来,看看我的功课做得够不够。”
他舔了舔唇,下身,轻轻地擦过阿杜的唇,在交叉的瞬间伸出舌头扣了扣他的齿关。
旋即撤开。
再来一次,好心地让舌头的最外延碰了碰边,再退开。
第三次,阿杜搂住他的颈子自动地张开了唇。
这个吻酥酥麻麻的,让他的每一个细胞感觉都在放电。不甘心的承认,晴天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接吻高手。
舌头温柔的扫过口内的每一寸,轻佻慢捻,勾引,逃离,追逐,最后俯身相就。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晴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盒曼秀雷敦的薄荷膏,“据说,这个的效果比凡士林好噢。”
说着,旋开盖子,用手指挑了一块,伸向自己的后庭。
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他的确是很敬业。阿杜心想。
士别一日,即当刮目相看。今天的晴天,显然已非昨天的那个晴天。
“啊,对不起,冷落你了。”他笑着用手指在阿杜的腰腹处绕着圈,然后伸出舌头在圈的中间点上一点。
自下向上,有时候还淘气的拉拉他胸前的毛。
那个地方已经泛起湿润的水声,“好像差不多了。”
阿杜拉回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等等,保险套!”
昨天是他的匆忙,才会忘记。
晴天显然吃了一惊,“不用带也没关系啊。”
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带套子和不带套子有多大区别。
“我要戴上。”阿杜说着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
“我来。”晴天按住他的手,拿出保险套,用嘴撕开。
然后低下头,帮阿杜戴上,也是用嘴。
“你进步的太快了。”阿杜感叹,扫过铃口的舌头差点让他无法压抑欲望。
“这样就可以了。”晴天慢慢地压下身,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
柔软而火热的包围住他的地方缓缓地蠕动,阿杜忍不住在晴天每每蓄意滑离的时候挺起腰部。
“啊,啊, 啊……”晴天狂乱地摆动着头,一滴水珠滑落在他的胸上。
藉着最后一次凶猛的冲刺,阿杜达到了快感的高峰,而一直被夹在他们腹部之间揉搓的晴天的分身也忠实的表现出主人的快乐。
阿杜小心翼翼地抽离身体,惊讶的发现那里居然还有红色的液体。
“晴天?”
“没事的,只不过还没有习惯而已。”阿杜这才发现他的笑容很虚弱。
他从来没有心疼过,所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他温柔地搂过晴天的腰,在他的额头上啄了啄。
许久后,就在阿杜以为晴天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开门的时候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怎么会呢?你毕竟是,”他顿了顿。“一个不错的人。”
欢爱后特有的淫糜味道渲染出一室暧昧。
也只是暧昧而已。
暧昧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他的,也是他的。
阴天,暧昧是一种……生活方式。
《晴转多云偶阵雨,改变其实只在……》
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艳阳高照;点餐的时候,阴云密布;买单的时候,倾盘大雨。
“那我们就再坐一会儿吧。”黑子提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建议。
两个人就又要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不着边际的闲聊起来。
“你说这天是不是很像女人,什么时候变,怎么变,任你用雷达也侦测不出。”黑子显然深有感触。
“算了吧,你认识几个女人?”阿杜嘲弄道。
“是是是,当然不能跟大情圣你比,我这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了,见谅则个。”说着他一拱手,一抱拳,还真有那么点架势。
阿杜忍不住笑了出来。
“喂,说真的,上比单子你提了多少?”
“你问这个干吗?”
“就告诉兄弟嘛,有那个母老虎罩着你,应该不会少于这个数吧?”黑子伸出一只手,摇了摇。
“去你的。”阿杜啐了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哎哎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黑子夸张地感叹,“怎么我就找不到个肯罩我的呢?”
“要不要我借你钱去整容?”嘲讽的轻笑。
“这就算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少动为妙。诶,你可别转移话题,老规矩了,今晚请我们去K歌,非钱柜不唱,三小时起板。”
“你吸血鬼啊你?”
“NO,NO,NO,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叫互通有无,促进货币流动,缩短贫富差距。就这么说定了啊!”
黑子望了望外面的天,刚才还是一片雨幕,转眼就有艳阳高照了。
“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悠然地走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黑子那小子振臂一呼,“大家听我说啊,阿杜他今晚请K歌,谁要去?”
“我。”“我!”“我!”
办公室里的人基本上都举起了手。
“那就下班后,大家开路。诶,谁先去定个座?”
“我去好了,”ICY主动请命。
“OK,就交给你了。”
“你们在吵什么?”Lancy从外面回来,看到所有人都围在阿杜他们的位子旁边,心生不悦。
大家纷纷作鸟兽散,埋头工作去了。
下了班,一群人浩浩荡荡奔向钱柜。
一群人又笑又闹,转眼就已经八点多了。
“喂,阿杜,你发什么呆啊?快点过来,人家ICY在等着你合唱呢。”
“啊?”茫茫然的接过麦,稀里糊涂得跟着唱完,又不知道被谁把手里的麦抢了走。
“阿杜,你有事吗?”ICY换到了他身边的位置,笑着问他。
“没什么事啊。”
“别理他,这小子今晚准是爽了哪个美女的约,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哈。”黑子忙里偷闲插了一句。
“你再烦,我立马走人留你结单。”
“别别别,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遭。”黑子赶紧举起双手求饶。
“切,黑子,你好没骨气啊……”包厢内一片调侃。
“你们懂什么,付钱的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