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安仁之二十二:“我和天柱山一样高”
(2023-11-09 08: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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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情感育儿教育 |
分类: 闲言碎语 |
自从2019年春,在省农业职业经理人培训班(三期)认识了潜山市天柱山卧龙山庄的葛结林,就经常去天柱山了。他是当地农民,自主创业,逐渐开辟了生态园和休闲度假村。我对他的事业很关心,他也很实在的邀请我常去度假。
当年五一,一家老小五人还带着俩狗狗去那里度假,从那时起,天柱山卧龙山庄也就成为每年春季和暑期的休假基地了。当年暑假,我和老伴,哥嫂,分别带着一个孙女(外孙女),在那里避暑。那时,安仁才两周多,虽然跟我们一起从天柱山景区的南大门坐小缆车上去,再往上,就没让她爬山了,只是睡在吊床里,和奶奶一起,等着我们下山坐缆车回去。也是当年暑假,结林带我们去天柱山背面的中德森林步道,爬了一段坎坷的石板路,小丫头还是在我和结林的怀抱里,上去看山后的瀑布。
2020年春节,国内发生疫情,当时还没有疫苗防疫、核酸检测等防控措施,而各地外出的管控也没有形成套路,不过,城里和小区的防控形势有点严峻起来了。孙女的早教班关停了(她的生日在9月20日,去年9月上幼儿园还不到年龄),我们俩老在家带着孙女。结林来电说,山庄也暂时停业,倒是成了一片“净土”,邀请我们去过一段日子。于是,三月底自驾过去,在山上去“免疫”了。春天里,山色清丽,风光旖旎,我们在山庄周围,或是踱步,或是观景,在室外的回廊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念书背诗,还每天完成早教班老师发来的“家庭作业”,有吟诵诗歌,有手工劳动,有健身体操,做完了,还要拍成视频上传给老师“交作业”。安仁倒是一直按时完成的,当然,也有我这编外助教的一点点功劳。(后来早教班恢复线下教学后,全班就她获得唯一的奖品——一大盒各色彩笔)。安仁对于老师布置的作业从来都不敢马虎的。
从卧龙山庄向东望去,就是天柱山的飞来峰,虽然看不到天都峰,但是,整个山势雄伟矗立,还是十分壮观的。安仁常常嚷着要乘坐大龙窝索道缆车,我们觉得她还小,爬山是不行的,主要是个子小,石阶爬起来还是很吃力的。在20年的暑假过去,带她乘坐大龙窝索道缆车,在景区里面索道站平台附近看看,还是没有登山。
到了21年春天四月下旬,我们过去,又乘坐了一趟大龙窝索道,决定从索道站往下走,我们从林间小道向下走,到了炼丹湖才走上石阶步道,本来打算乘小缆车下山,谁知小缆车早已停用,只好步行下山,但是步道也有四公里,走起来还是比较费力的。那天正好是世界地球日,天柱山景区免门票,不少旅行社组织游客从南大门步行上山,一路上,游客们看到小姑娘和我们手牵手下山来,都十分惊讶,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爬山了?(以为我们都登顶了!)不过,即使这么走下来,还是要一边给她讲西游记里的美猴王,一边鼓励支持着,走到了南大门。结林女儿——翔宇姐姐开车过来接我们回山庄。
22年的春天,因为疫情管控更严,我们没有上山了。到了暑假,七月底,形势有所好转,我们又自驾上山了。这一趟,在安庆市委编办工作的学生陈泉丰,带着她的女儿到山庄陪我们休假(他有公休假),然后一起乘坐大龙窝索道站上山。老伴膝关节不好,进了索道站景区走不多远在那里休息了。我们带着俩小姑娘一口气爬到了天都峰。在那里,我让安仁举着双手,高喊“我和天柱山一样高”。的确,从镜头里看,她已经和天都峰站的一般高了。而双手的高度,还比顶峰高一点呢(或许是镜头角度的缘故)。然后,我们又顺着更为陡峭的总关寨石阶下山,往返时间大概三个多小时。中午回到山庄没耽误吃午饭。
回想起来,这个不到六周岁的小丫头,基本没有大人的搀扶,上下了一趟天柱山。在沿途所见中,还是相当小的游客。这,或许是她自小登山的创纪录了。相信她,在以后的日子里,将不畏艰险,登上人生一座座高峰。
(后记,这篇文章是2022年11月写的,23年春五月和夏八月,我们俩老还是带着安仁去天柱山,下榻卧龙山庄,夏天那趟乘缆车上山,不过没有登顶,而是沿着步道走到炼丹湖折返,步道修整的更为舒适便捷,几乎完全遮掩在林荫之中,清风徐来,清爽宜人,我想着,随着年龄的增长,安仁登山应当没有问题,倒是我们是否能够跟随她的脚步,或许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