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 译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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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lmeter并没有持有的与Walter或Bill相同的股票。他的投资成果是靠他自己的独立判断来达到的。不过呢,相同的是,每当Perlmeter决定要购买一个股票时,是因为他知道,他所得到的价值,比他所付出的价格更高。这就是他唯一所关心的。他不去看公司的季度盈利预测,他也不看公司明年的盈利;他不管那一天是星期几,也不看任何人的研究报告;他对股票的价格动量、成交量、等等完全不感兴趣。他只问一个问题:这生意值多少钱?
Table-8和Table-9是我有参与的两个退休基金的投资记录。我曾经对其发挥过影响力的,就仅仅只有这两个基金;它们并非是我从几十个基金中挑选出来的。在我的引导下,这两个基金都转向成了由价值型的经理来管理。其它的退休基金,很少有跟从价值型投资法的。Table-8是华盛顿邮报的退休基金。好几年前,它是由一家大银行来管理的。后来我建议说,如果他们挑选一些价值型的经理来管理基金,他们将可取得不错的成绩。
如你所见,他们的总体成绩一直以来都在同行中取得极高的排名。华盛顿邮报公司要求这些经理们至少保留25%的资金在债券投资中。我在Table-8中也列出了他们在债券投资方面的成绩,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们在债券方面并不在行。他们本身也是这么认为的。即使受到了这25%(投资于他们所不熟悉的债券)的拖累,他们的投资成绩仍然在基金管理方面名列前茅。虽然这个基金的记录所涵盖的期限不是很长,但它代表了三个基金经理的许多投资决定。这三个人,并不是事后才挑选出来的。
Table-9是FMC Corporation的退休基金。我从来没有亲自管理过这个基金,但曾在1974年影响了他们的决定,挑选价值型的基金经理来管理它。在那之前,他们挑选基金经理的方式与其它大公司没有什么不同。今天,由于那次“转型”,在Becker一项关于退休基金的调查中,它已是规模最大的基金了。去年,他们共有8位基金经理;其中的7位的累计回酬比S&P的表现还好,全部8人在去年都取得了比S&P还好的回酬。在这段时间内,FMC基金的总回酬比其它基金的平均表现总共多出了2.43亿美元。FMC把这项成就归功于他们在挑选基金经理时的信念。那些经理不一定都是我会挑选的,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根据价值来选择所投资的股票。
好了,以上这些,就是来自Graham-and-Doddsville的九个投资记录。我并不是在事后才从几千个人当中选出这九个人来的。这个情况有异于我以一些彩票中奖者名单(那些在他们中奖之前,我从来没听过的名字)来吸引你。我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根据他们的投资原则,挑选出了他们。我除了知道他们曾经学习过什么,也对他们的智慧、人格和脾性有相当的了解。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的投资,风险都是比别人低得多的。只要看一看他们在大市下跌时的投资表现就可以知道这一点。虽然,他们每个人的投资风格很不一样,但在思想上有共通点:他们都是在购买生意,而不是买股票。他们当中有些人,有时候会买下整个生意,其它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是买下某个生意的小部分;不论是哪一种情况,他们所持的态度是一样的。他们有的持有几十只股票,有的则集中投资在几家公司;任何情况下,他们都是根据一间公司的内在价值与其市价之间的差异来投资获利的。
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市场中存在着许多非有效性。这些Graham-and-Doddsville投资者们一直以来都是从价格与价值之间的差异谋利的。当一个股票的价格受到华尔街“羊群”影响,而被人们的情绪、贪念和恐惧把推向极端时,我们很难相信,它的价格变化是理性的。事实上,股票的市价往往是不合理的。
我还想说一个重点,是关于风险与回酬的关系的。有时候,风险与回酬是成正比的。如果有一个人对我说:“我这里有一枝可以装六发子弹的手枪,但我只装了一颗子弹在里面。你可以把它旋转一下,然后对着自己开一枪。如果你没死,我会给你1百万。”我会拒绝他,也许还跟他说,1百万不值得我这么做。然后呢,他可能给我另一个选择:“你对自己开两枪,如果不死,可得5百万。”这种情况,就是所谓的回酬越大、风险越大了。
在进行“价值型”投资的时候,情况刚好相反。如果你以60sen买入某个价值为1元的股票,比起你用40sen买入它,风险会更大。但是,后者的预期回酬却是比较大的。在价值投资中,潜在回酬越大,则风险越低。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华盛顿邮报在1973年时,市价是8千万元。可当时,你可以轻易的以4亿元的价格把它的资产卖给任何买家。这家公司除了拥有Post、 Newsweek等报纸业务,还控制了几家强大的电视台。这些资产现在至少值20亿元;可见,以2亿元买下它的人并不是笨蛋。
现在,如果它的股价继续下跌,使得它的市价只剩4千万,则它的beta值就会增加。对于那些认为beta值是衡量风险的重要指标的人来说,更便宜的价格会使得这项股票变得更具风险。这真是奇妙。我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以4千万来购买一个价值4亿元的资产,风险会比用8千万购买来的高。当然,由于你并非亲自去管理这4亿元资产,你必须确保它的管理者是个诚实、有能力的人,这并不是一项很难办到的事。
你必须具有一些知识,才能让你有能力去评估某个生意的真实价值。但你也不能太过信任这个估值。这就是Graham所说的margin of Safety。例如,不要以$80million去购买一个价值$83million的企业。但你必须留有余地。当你建造一座可以承受3万磅压力的桥梁时,你只会让自己驾驶一辆不超过1万磅的卡车过桥。进行投资时,也是同样的道理。
最后,有些有商业头脑的人可能会怀疑,为什么我要写这篇文章。他们觉得,如果“价值型”的投资者人增加,股票的价格与价值之间的差异将会减少。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自从50年前,Graham和Dodd的《Security
Analysis》出版后,价值型投资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是,在我自己运用它的这35年期间,没有迹象显示人们正转向价值投资法。这也许是人类的本性吧,人们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在过去的这30多年,学术界的各种研究正是与价值型投资背道而驰的。我相信这种趋势还会继续下去。船只将环绕地球而行,但地平之说仍会畅行无阻。因此,市场上仍会出现价格与价值的巨大差异,而学习Graham
& Dodd的人们将会继续从中受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