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营养和味道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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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案头始终是凌乱的,L型的办公桌上除了电脑、电话外,还有各种卷宗、文具、草稿纸、台历以及茶叶筒和茶杯等等有用没用的零碎,几本周刊没来得及看,几本翻到中途的书也都夹着铅笔或书签冷落在那,东西乱七八糟摊在那,除了我谁见谁烦,我的定位系统发达,需要什么只要一翻必然到手,尽管乱,可还是比要处理的乱事儿好的多。
忙工作,忙本应该很有效率的事之余,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秋高气爽,真想出去在阳光下找个长椅放松了打个盹,闭着眼睛听从身边走过的老太太们聊家长里短,完全不用搭讪、敷衍,更不用评判真伪对错。这种思念的秋日暖阳真好。
没办法,默想心怡之秋色,就这样错过许多时光。“自古逢秋悲寂寥”有些凄切人之常情,释然后皆灰飞烟灭,天水蓝。
外地好友同事来京,双方一大把人,谈了公事吃公饭,这是程序。借澎湃喧嚣而嚣张,完全没有“冷眼向阳看世界”的城府,也没有任何有意义思想的行走。
走这样的程序很累,友与我皆有同感,于是撇了他人“走私”出去逛马未都先生的观复博物馆。
不让拍照,只好伸长脖子品瓶子和紫檀,看“盒”与“坐”的特展,展厅的布置、灯光都很好,这样清松的看看古玩很舒服。来参观的人不多,二楼还有博物馆收的当代油画作品,其中不乏陈逸飞、罗中立、杨飞云等大家原作,也有近年一些崛起的新人之作,这样与历史文化接触和对话比单纯的靠本本交流精彩的多、真实的多、有感触的多。没见到著名的鬼谷大罐,去年还在展;不知哪个小碗是当年30元买现在值60万的;上了包浆的牛毛纹老板子不知道文革破“四旧”时为取暖烧了多少、劈了多少。
顺手买了条取材南宋吉州窑梅瓶卷草纹饰的长丝巾,得祥云之神气。对于看客来说,许多展品似乎许多都曾擦过肩,只是有眼无珠罢了。我们不是玩家,完全没有遗憾,够过瘾了。
这个私人博物馆还是值得看看的,只是地点偏僻交通不便,周边尘土飞扬环境很差,门票50,非热爱者一定觉得贵了。
满装文化与传承的舒服和愉快之后去喝豆汁儿吃炸酱面。老北京小吃很多,想在一家都吃到正宗不容易,顺路找一家,方桌条凳,要一壶所谓“高末”,坐下。
豆汁儿不是豆浆,豆汁的气味及味道独特,常人偶为很难习惯。喝豆汁儿要配上切得极细的芥菜疙瘩丝儿、淋上辣油,同时还得搭上两个色泽深黄、形如手镯、稍碰即碎、决无硬艮的“焦圈”,喝来主味酸、咸菜咸、红油辣,焦圈脆香。要了一碗豆汁儿,南方朋友只尝了一勺,剩下归我了。慢喝着,想象着过去的老北京的老味道!
炸酱面的面不错,小碗干炸的肉酱还算可以,菜码六碟。
爆肚除要新鲜以外,功夫在爆上,爆的时间要恰倒好处;爆肚吃的是个脆劲儿,嚼在嘴里咯吱咯吱的,但不费牙。这不是吃专业爆肚的地方,没有肚仁、肚领,随便要了一份尝尝味道、火候。茶汤也是一碗,尝尝而已。
小吃很多,肚子有限。至于醋溜白菜、芥末菠菜纯粹为了借味和爽口;小碗牛肉熟烂,很不错的味道。
饱饱满装雅俗一身的惬意,很好。
天气作美,忽而北风起,扫阴霾见蓝天白云,吐故纳新,神清气爽。
朋友离京前邀我去江南一游,实在有些动心。不能跨年度使用的年假还有7天没歇,然一想似乎积攒太多的杂乱桌面上的作业,只有咳了一声作罢,再说吧。
挥手自兹去,不必萧萧马鸣。送了朋友,漫步三公里,入室开电视,全运会正开幕。泡茶,夜微凉,沂蒙山的调调遥远、熟悉、亲切。
又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