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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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龙活动有时候更像沙龙,有时候更像讲座。本期就是更像沙龙的一次。主讲人引出故事,激发了思考,提问和互相解惑,甚至演变成愉快的聊天,这种感觉很好,沙龙就应如此,不用太局促,想吃点或喝点什么就直接拿来,想找谁聊就走过去,想和谁建立联系方式就要个手机号……
周楠和毕戈威陷入思考,哲学家说的秩序到底是什么?如果秩序是个人的,那他和修道和成佛有什么不同?如果秩序是集体的,那个终极秩序有时什么呢?如果他是固定的,那阿奎那和朱熹是什么?如果他是变化中
的,那他又有什么价值?
1914年之后,西方世界长时间的陷入痛苦的挣扎,现实的巨大危机伴随着对原有意识的动摇,这期间又是经济危机、世纪大战,世界体系的重构,大政治格局的变动,西方思想界失去了自己。海德格尔、施密特、施特劳斯、科耶夫福柯、德拉达等等,这一些复杂而功利、有时冒进,有时保守,有时因为现实的问题戛然而止,有时又因为现实的考量重整旗鼓。
而我们中国学人,一个现代世界体系中的“蛮族”学界,跟着人家走了三四代人。主体文明没个准型儿,而我们背着沉重的包袱,受着巨大的限制,怀着美好的理想,经历了漫长的路程,结果……结果是什么呢?没有人说的清。我们是原地踏步还是螺旋式的上升了?我不知道。
百年时光,我们还是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反倒是问题越来越多。如何为自己定位?如何为我们的文明找到存在的理由,如何为我们的人民找到生存的价值,如何为我们的文化接续原有的传统,如何为我们的民族找到持久的繁荣之路?作为一个现实主义者,相信武器的批判仍将是一切争论的终点。我的意见是:不然是全面胜利的德国,不然就是现在的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