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灵魂最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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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时光得瑟鱼儿灵魂 |
分类: 红茶随笔 |
说到那时的好,也就三五个午后,班前的时光。你在,我来。我等,你在。冰冷的显示器,开满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听着似天籁般遥远,却点点滴滴叩击着心门的《斯卡布罗集市》,会不由自主的沉浸在一种蔚蓝色的忧郁里。这种忧郁也许是情人的忧郁,也许是流浪歌手的忧郁,也许是行吟诗人的忧郁,而归根结底是人类共有的忧郁。在这种淡淡的忧郁里,有一种叫做怀旧的情绪潜滋暗长。那一刻,我们像两尾鱼儿游弋在音乐的海洋,一尾在南,是我。一尾在北,是你。而中间是澄澈透明的情谊,如玉。那一刻,没有谁会为名誉地位而苦闷、为金钱多少而烦恼,而只是在时光村落中回忆某些愉快的时光。我说,你笑。你笑,我说。像是久违的老朋友,隔着一盏茶,交换着彼此的故事,说着说着便有一些明媚的忧伤。
不知道童年的那一片树林,那些青青的小果还在不,也不知道昔日的伙伴们现在过得咋样,会不会像我一样,偶尔也会想起那些吹着口哨的时光?而你呢,也说起那一个嗓音沙哑、扎着两个羊角小辫的小女孩,在校车上,闭着眼睛都能听出每一个人的脚步声,以及那些叽叽喳喳的年少天真稚趣的欢畅。那一刻,想我是含泪微笑着的,想必你也是,人类许多美好的时光,大都赶赴在年少记忆的路上。也许你记得,也许,你并不记得吧,像我这种打拳拽腿的豪客,偶尔得瑟起来,不仅可以没完没了的舌绽莲花,而且还可以巧舌如簧的,把说过的话来个180°的大翻盘,其实我想要说给你的是铁凝的那一篇《幸福就在此刻》,想必你也知道我是针对你的某篇文字,那么委婉的劝解。
当然,那时候班门弄斧早已经是家常便饭,只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我只复制了部分(过去的事情来不及衡量是否幸福,将来的事情没必要揣测是不是幸福,所以,在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能想到的最幸福,就是用心享受面前这杯好茶,让此刻愉快的感觉更醇厚,而面前与我叙旧的你们更是我的幸福之源),并奉上某某某的一杯茶,闪人。记得我说过,我的茶一般人喝不到,除非是二班毕业的。或许,你已经忘了吧?要说也算因文际会,彼此也算得上五成牛排的认识。像我这种吃饭不知道饥饱,睡觉不知道颠倒。一天25小时都分不清冯京与马凉的主儿,竟然能从某论坛认出你的马甲。
当时说与你听,你还笑我瞎掰呢。说来也是一种巧合,我也只是偶尔铺纸为道、提笔为马,在各种论坛上溜达,恰巧那时候一手接着电话,一手一任鼠标随意的拔弄着网页,40分钟的通话结束我竟翻了五百多页,而且刚好遇到了一篇能拔动我目光的文字。看第一遍似曾相识,第二遍颇有触动,第三遍我分明看出了端倪,那种口吻和行文风格,不由不让我哑然失笑,原来阁下要是煽情起来,可比我们这些写小说的更胜一筹。我这人向来喜欢说笑,其实真诚和温情在字里行间足已呼之欲出,一般人都看得懂,何况我这个二班毕业的。还是不喊出你的马甲吧,毕竟你早已经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两三年之久,当时应该是一年多吧,其实那时候的我也已早应经是马甲专业户,尤其是在榕树,只是不曾说出来罢了,一直好玩而已。依稀记得,我曾答应过你写一篇《云水禅心》的小评,或许你已经忘了吧?
其实,我已经写了很久,像我们这种能把西洋乐器玩得转的人,除了英文有一点蹩脚之外,对于流行音乐或者交响乐,想要用几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得瑟几行文字,那还不是游刃有余、探囊取物般。知道你不在,我权且得瑟一把,倘若有一天你也溜达过来看到,千万不要笑话俺闻歌而知雅意、风行水上的才情。清清爽爽的古筝,配以三两声琵琶,如隔夜的雨滴滚落在凄凄芳草上。这时候,伽蓝鸟驮来一匹云酿的水声,我在白睡莲的梦里被时间叫醒,一扇门,轻轻洞开,红尘被隔在门外。人已经完全做不了自己的主,像懵懂的幼儿,一步步被他引领着,走进佛,走进禅,走进灵魂最初的地方。梅影竹风里泉水叮咚作响,蔚蓝的天空里有白云悠悠徜徉,还有几粒椭圆的鸟鸣遥相呼应。
鱼儿在清泉里摇头摆尾,悠然自得,就连空气也是绿色的,可以滴出珠圆玉润诗歌的那种,我甚至感觉到,有扑面而来的清爽和甜蜜。静,真静啊!这时候,心儿化作一泓泉水流过去,化一缕清风吹过去,化一朵白云飘过去。不,我化作一尾游鱼好了,这一刻,水是天上的云,云是地上的水。就让我在时光村落那一方淡烟流水般的静寂里,自由自在的游弋。想到那时候,每一个音符都层层压缩出内心的感动,还有一尾鱼儿与我聆听,那时候满世界的喧哗,一下子退避数千里,唯有一叶云帆,从心缘深处,悠然撑过时光,朝着更深处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