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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郜媽老花眼 |
龙应台在写「啊,上海男人」这篇文章时,肯定未曾到过成都,见识过成都男人疼惜怜爱老婆的那份情意,才会说出「上海男人是新女性所梦寐追求的一个世界稀有品种男人」这种话来。
因为成都人疼老婆、怕老婆,可是跟他们的茶馆文化一样出名的,而成都人怕老婆的故事之多,在中国大陆也是数一数二,是成都人摆龙门阵时的主要内容之一。并且最神的是,许多地方的男人明明是畏妻如惧虎,但却爱拿旁人怕老婆的事开玩笑,绝口不提自己是如何在家做「大豆腐」的;但成都男人却不,他们在摆龙门阵时,讲起怕老婆的事,一定是讲自己,并且个个争先恐后的说,甚至会为了争当「怕老婆俱乐部会长」,而吵得面红耳赤,比抢公司单位的领导地位还要来得竞争激烈。
在成都,甚至还特别为怕老婆的人,创造了一个专有名词,叫做「趴耳朵」,还编了个顺口溜:「成都女人一枝花,成都男人耳朵粑。」
「粑」这字是一个成都方言,用来指食物煮得烂熟但外型却仍保持完整,成都人之所以会将「粑」字用在男人身上,就是说成都男人的怕老婆,并非因妻管严或家有河东狮那般的无可奈何,个性软弱失了男子汉型的怕,而是一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揣在怀里怕热着了,捧在手心上怕万一失手给摔着了,那份打从心底对女人的心疼怜爱,颇有些「贾宝玉」水平的「粑」。
当然,能让成都男人们心甘情愿如此之「粑」,主要还是当地那些天生丽质,皮肤白净净、眼眸水灵灵、身段婀娜多姿,虽然嘴巴麻辣异常,但心里却是赖汤圆般的既甜又软和的女人们,引得他们不得不见了就心酥骨软。
然而最奇怪的是,成都男人居然能「粑」得不会惹人没事就拿他们开涮。
或许是因为成都男人,在外型和谈吐上不显小气琐碎的「娘」,虽非学富五车的才子,但在外型、个性上,却多多少少都具有些温文儒雅、风流倜傥的才子气质之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