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本电影之五十五:《新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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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老夫读过川端康成的《雪国》以及那篇著名的《我在美丽的日本》,时至今日,所有内容均毫无记忆,只记得日本文学那种特有的繁复、琐屑、细腻与纠结,由此引发的老夫对北海道的深深向往一直延续至今。
今天看到的《新雪国》也不是新鲜出炉的片子,它拍摄于2001年,那旧《雪国》得完成于哪一年呀?
一个做生意破产的东京男子孤身来到终日雪花飞扬的雪国,他想花光身上所有的钱,然后了结残生。在这里,他遇见了一个颇有个性的年轻艺妓,两个人一见钟情如胶似漆,慢慢了解到男人的境遇后,艺妓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唤回爱人生活的勇气……
如同那部著名的同名小说一样,电影也进行得相当令人纠结与沉重。潦倒落魄心灰意冷的中年男人,青春肉体下活力生动的女子,诡异华丽的艺妓文化,温暖斗室中的男欢女爱,还有无边无尽的雪花、雪地、雪国,让人禁不住一唱三叹,忧从中来。在这种强大的文化形式感下,老夫似乎被强制性地进入他们的感情世界,似有所悟,又似乎一无所知。
很多时候,老夫会很喜欢这种非常沉闷的但繁复如万花筒般的作品,日本大量的艺术形式,小说、电影、能剧、俳句,以至古典服装,都能使人深深纠缠于这种仪式感之中,无处遁逃,一边叹服它的细腻、精致,一边惊诧它的近乎病态。演员的选择均到位,男人虽遭遇人生低谷但仍有沧桑世故之感,女孩的眉目、倔强表情甚至表演风格都极像汤唯。唯一可惜的是,一旦一部电影与如此名著联系在一起的时候,老夫似乎很难再客观地去看待电影本身了。
平凡人的日子过得沉重悠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总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会在你全神贯注看电影、看书、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经意间进入你的思维,让人心情陡然沉默,也总是在这个时候,才会更加怀念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