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中国真可谓无奇不有。
山西溃坝、河北三鹿、四川地震等等、一个个街头巷尾热议的新闻话题还未降温,又闻南方某市冒出个“偷换概念成大师”案。
随着经济开革社会开放,从港台从西方涌进来一大堆五花八门的东西,完全打乱了国人遵老子“五音令人耳聋,五色令人目盲,五味令人口爽”("爽"为生疮之意)这一三千年处世哲学,令人避祸不及。
首先是文化的泛滥,文化的疯狂。
或许为争得话语权和经济利益吧,这些年什么都好贴个文化标签,如唱老歌的称原生态文化,卖荔枝的称荔枝文化,建公厕的称如厕文化,养鸟的称鸟文化,养狗的称狗文化等等不一而足;跟着就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文化节泛滥,每个县甚至每个乡都在办文化节,什么这酒那酒文化节,这茶那水文化节,这拳那功武术文化节,超男超女电视文化节,赛马文化节,赛驴赛骆驼赛牛赛斗鸡文化节等等,等等。
有了这么多文化,有了这么多文化节,当然少不了各种各类的“评委”“专家”“学者”了。
于是,这些人就粉墨登场了,各个气派不凡,底屁十足,真假难辨,而且大多被冠之这个“大师”那个“大家”的吓人称号。
而国人有个好学的习惯,什么热门就扑什么,如炸酱面好卖扑炸酱面,狗肉汤好卖扑狗肉汤,白豆腐好吃都扑“吃豆腐”,一直把那个热门扑死吃死为止。于是乎,人们都热烈而激情澎湃地扑这个“大师”热门去了,一时间,国内这“大师”那“大家”大大超过雨后春笋地四处冒露了,记得当时气功大师们中最具代表性的是那个“法轮大师”什么洪志了。老家有个养狗专业户,洋狗土狗藏獒叭犬应有尽有,村民笑他为“狗大师”。到了这份上,人们也开始拿“大师”开涮了,某人饭局上尊称某人为大师时,那人登时变脸说你才是“大师”呢,如斥“你妈才是妓女”一样。
难怪令人奠敬的季老,避“大师”如避洪水猛兽。
那么,我真正知道某某人,是他充任各类评委“大师”开始的。过去光知道他是个写散文的,开始一两篇尚可,后来他的苦驴被书商炒上去了,他借机把自己也炒上去了。对此人,作家圈内大家笑笑而已,无人当话题。本人也一直如此而已,从未说过他什么。可他这次“偷换概念成大师”,引起了我的好笑,觉得好玩,感到此人身上体现出的那种最典型的中国文化“伪”的那部分,那种掩耳盗铃式的小狡黠,那种痴迷“大师”的惺惺作态,半推半就如骚女样子,都令我喷饭叫绝。
尤其令国人好笑的是,中国千年文化公认的不成文的传统是,大师这称号,不是自命的,也不是皇家或政府行政部门任命的,因“大师”既不是行政级别,又不是“教授讲师”类职称(人死后后人追封这那除外)。可这两个荒唐的事,都在南方某市某人身上凑齐了(那地方易出“奇人”和“大事”如当初“青红帮”)。当然,内情是这位“大师”自己暗示申请的,还是政府部门创举搞谑头,外人是不得而知了。世人也不会太关注的,因炒作这事,十分无聊。成“大师”又何妨?反正当下“大师”与“大屎”没啥区别,谁碰谁就沾一身脏。称着“大师”干不了“大师”事,照旧被唾弃,照样变成一堆“大屎”。呵呵。
唯叹服的是,这“偷换概念”称谓“大师”,与“偷放三聚氰胺”变“乳奶”,手法含意都差不多。
都是当今中国的高手。是“国色天香”。都是“大师”和“大奶”。
嘎嘎嘎。
于金沙斋9月17日
注: 摆脱码字,浑身轻松,心情也不错,固拿 拿“大师”事娱乐一下大家,以谢众博友观注情谊。文尾借用了
飘妹专用语“嘎嘎嘎”,多谢了。祝大家幸福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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