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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整天.
天空哭得死去活来,昏天暗地的。雨点被无情的抛落到玻璃上,发出最后的哀号,然后绽开。
屋里很闷,我象缺氧的鱼,浮出水面,蜷缩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延口残喘,时光腐蚀着老式的挂钟,呜咽着发出微弱的滴嗒声。
搜索着,回忆着,沦陷着,挣扎着。
空气中迷漫着弥留着山野捎回的气息,我深深的吸入,慢慢的呼出。
记忆里的那处光是你吗?若隐若现的。
真的重要吗?曾有人问我什么才是重要的。我想:那个到了该你放弃的时候想放弃而又欲罢不能的东西,就是重要的了。
心隐隐的颤动。。。。。。
佛曰: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
我想,前世,我一定是一粒沙尘,在天地间漫无目的的游荡,飘忽了几天,几个月,几十年,累了,倦了,然后找一方不起眼的沙地安下身来。
我想:前世你一定是风,在天地间自由自在的穿梭,呼啸了几天,几个月,几十年,吹起,停止,然后再吹起,永不疲倦的奔跑。
世界很小,佛让风尘相遇了。
风吹起了地上的尘,尘飞得很高,触到了阳光,抚到了彩云,平视着飞鸟;风不停地跑,尘随着风飘,风停了,尘从至高点重重跌下,跌落到另一片沙地里,并被上层的沙深埋进了大地。
这是风和尘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擦肩而过。
尘的心里打了结。
假如我是某种动物,
我想我会是一只蟹子。
我将一种叫灵魂的东西寄于一副趋于坚固的蟹壳里,小心翼翼的窥视着外面的世界。
我怕受伤,因此我躲着。
我怕伤人,为此我卸下了锋利的螯。
我没有觅食的工具,只是静静的等着。
等着阳光的照射,等着月亮的抚摩,等着海水浸湿我的肢体,等着岁月侵蚀我的躯壳。
当最后一场风风干我的躯干时,我的灵魂会随风起舞。
释然的,把心抛在了那一座高山,在山与天的相接处,随着消逝的夕阳幻灭。
来世,尘会在天堂里变成凤,即使没有美丽的翅膀,佛会让凤涅槃。
风凉凉的,屋里有些冷,依稀可见秋的漫步,呼出的是秋日的诗语。指间传来一丝丝寒意,一如室外的风景。
手心竟是暖的,记得有人说过,手心发热的人会很专一。
专一?类似古代臣子对天子的愚忠吗?誓死追随?
我钟爱一种游戏,只穿一种服饰,只听一种音乐,只为一种人倾其所有,只被一种伤痛掏空心窝,只为一种思绪辗转反侧。
专一吗?不知道。
攒紧了拳头,体味着手心的温热。
湿湿的,手心在流泪,一滴一滴涌进心底,纠缠成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死结,摇曳,挤压着我的心。
没有人听见,没有人看见。
只有我,漠然的看着人们欢笑,哭泣,痛苦,幸福,分开,复合。
无论世界怎样,无论世人怎样。
心如止水,尘埃落定,
我的心有千千结。
(旧文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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